没错,他真的嫉妒了。
其实周围条件好的同学很多,身边的老大和顾一笑就是很好的例子,然而这种情绪却偏偏只针对谢礼一个人,那是因为从内心深处,他已经把他当成威胁,他太喜欢学长,生怕奚浅移情别恋,被谢礼抢走。
由爱生出的嫉妒很可怕,为了不输给谢礼,陈雁昭像被念了咒语变得越来越疯狂,然而深陷其中的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五月下旬,陈雁昭又开始加入集体活动,不管奚浅去哪他都跟在一旁,能花钱的地方他也不再吝啬,大不了再向家里要钱,大哥一笔笔寄给他的数目他都记得,等将来有钱了一定连本带利归还。他研究厨艺,变着花样给奚浅做饭,他陪奚浅玩游戏,想方设法逗他开心,他甚至不惜在床上……
「腿再张开点,看镜头。」
如今学长不再刻意选择做爱地点,因为屋子里几乎每个角落都曾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为了增添情趣,奚浅玩的手段也越来越多,先是买了一面镜子,接着隔三差五带回一些道具,眼下他又弄来一部小型摄像机,拍摄他们做爱的全过程。
放有摄像机的桌边是那面立式镜子,镜中学弟神色迷离,双腿大张,发泄过的分身疲惫地耷拉着脑袋,股间那根粗壮男根正在快速抽刺,学长则安全地藏在他的身后。任姿势如何变来换去,陈雁昭都是镜头前的主角,被贯穿的私处暴露无遗。
奚浅说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他想留作私藏。如若换做以前,脸皮薄的陈雁昭绝对不会同意,可近来谢礼在他们间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他总忍不住拿谢礼和自己比较,可除了学习两人在其他方面的差距一目了然。第一次全身心地付出感情,陈雁昭真的不知道除了做好力所能及的事讨奚浅欢心外还能做什么,所以只要学长喜欢想要的,干什么他都愿意。
「嗯嗯……」
陈雁昭通红着脸握住奚浅暴满青筋的壮硕分身,忍着撑胀的痛楚,对准自己后庭一点点坐了下去,直至将整根都吞进体内。
学长倒吸了口气,紧盯着学弟开始生涩扭动的腰部,紧包在肉壁内的炮身登时又粗了一大圈。
陈雁昭轻吟着抬高屁股,而后慢慢坐下,缓慢摩擦着奚浅的ròu_bàng。
「你这家伙怎么最近这么主动……折磨死我了!」内壁不住缩紧,挤压着贲张yù_wàng,奚浅已然被诱惑到发狂,低吼了一声便掐住呆子的腰部激烈顶撞起来。
「啊……你不是喜欢我主动……嗯嗯啊……」巨大的冲击力顿时让陈雁昭招架不住,虽然肠端被顶得阵阵发痛,但他却仍努力迎合着。
「是啊……好喜欢……我要听你叫床……叫吧……」奚浅扳过陈雁昭,让他趴在自己胸前,舌吻过他的唇齿后,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在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前,剧烈挺动腰部,凶猛冲刺。
「唔唔!啊啊!啊……」不知下半身传来的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反正已经麻痹了,即便身体再吃不消、受不住,只要奚浅满意,他就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每次学长粗暴过后都会十分温柔。不再刻意压住呻吟,放荡的叫床声从陈雁昭口中溢出,虽然羞耻不堪,但只要他想听,他就叫。
不可否认,和陈雁昭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奚浅对他的身子越着迷,他原以为玩久会生厌,谁料却像吸食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已经到了离不开的地步。每一次做爱他都想把他生吞活剥,甚至连骨头一起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想对他温柔,可一进入那让他疯狂的ròu_tǐ就忍不住想狠狠把他贯穿。不仅如此,一个月前和呆子出去喝酒,不知因何而起的烦闷让他喝醉了,不止酒后吐真言说了一些不连贯的话,还把他当成他的家人,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那些应该都是深藏在心底不愿和别人讲的秘密。那时奚浅才发现,他对呆子的了解太少,只是在床上一味索要占有他的身体,如今他对他的过去越来越感兴趣,不再像当初那样只是发泄,他想更深入地了解他。可近来他却一改往日作风,在床上表现的越来越yín_jiàn,变着法地勾引他。
以前害怕粗暴弄伤他,可如今无论怎么玩弄,他都百般配合,插的越狠,叫的越动听。
奚浅爆了粗口、骂了脏话,他猛然翻身把陈雁昭抱在身下,抬起他一条腿架上肩膀,再度将火烫的大炮整根直刺了进去。
浑身一颤死死揪紧床单,学弟表情虽然痛苦,但嘴上却仍淫叫不停。
呆子的叫声太性感了,奚浅狂捣猛捅,恨不得顶穿他炙热的柔软深处。
「啊啊……用力……唔唔……快……唔……再深一点……」被抬起的那条腿已经折到胸前,很疼。屁股早已高高离开床铺,承受着粗茎的疯狂肆虐。眼泪不知不觉滑下燃烧的脸颊,陈雁昭努力睁开眼,痴痴望着学长染尽情欲的俊容。「浅……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呆子泪眼朦胧、声音沙哑,充满了爱意的真诚表白让奚浅心底越来越热,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住学弟微微张开的粉唇,快要炸掉的下体发了疯地冲刺,在身与心欢愉的最高点,狠狠将爱种狂野释放到紧致的肉穴深处……
当晚,因为陈雁昭的主动挑逗,奚浅把以往留着的气力全使出来,不停地索要,不停地做爱,直到浑身湿透了的学弟虚脱昏过去。
陈雁昭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赤裸裸的奚浅正搂着他欣赏着昨晚的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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