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小十岁的感觉,真惶恐!
想了想自己的闺女都到了娶夫郎的年纪,又嘴欠了一把,“将军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娶个夫郎回来?”真替将军着急。
被嫌老的蓝山也不生气,嘴角反而勾出一抹笑容,“快了!”
她没看错吧,何文奎擦了擦眼睛,将军又恢复了往常的清冷模样,唔,果然是看错了。
蓝山收了笑容,心里算了算日子,小一个月了,还没有信!暗暗咬了咬牙,开始有些怀疑,那小东西是不是玩开了把她忘了?
抬头望了望日头,时间差不多了,示意何文奎,“比试暂停,休息整顿,午后继续。”
将士陆陆续续的下场,上将中将郎将以及左右前锋随着蓝山进了中军帐。
蓝山坐在上座里,将自己看到的做了总结,就着各将士的优缺点做了点评,一场总结也有小半个时辰,然后便将人放去吃午饭。
何文奎没走,留在帐内。
蓝山看了看她,“不去吃饭?”
何文奎厚着脸皮,“我想和将军一起吃。”
跟了将军这么多年,就知道将军开出黄柳儿这一朵花,前几日还被将军气跑了!
将军方才却说‘快了’,那这第二朵花又会是谁?
蓝山挑了挑眉,“想知道什么?”
将军还是这么善解人意,“将军可是有心上人了?”
蓝山忍不住扼腕,明明当初招的是将才奇才鬼才,怎么招进的却是一堆八卦军团?
“将军?将军?谁呀?”何文奎叫了几声,其实不是她想八卦,实在是她们一干将士都担心将军的终身大事。下面不足二十岁的小兵们孩子都能爬了,将军三十一高龄还是孤家寡人,能不急吗?
“咳咳,”蓝山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有了!”
“当真?”何文奎乐的差点蹦起来。
蓝山点点头,“当真!”
“那......是如何识得的?多大了?”
蓝山瞪了她一眼,“你想知道的太多了,还不出去?”
那哪行啊,一丝半点都没问出来,“将军这是我最后想知道的,您答了我就去吃饭。”
蓝山抿抿唇,有点不好意思,“离开京城后识得的,今年一十八岁。”
十八啊!才和她闺女何钊一般大!
将军比他大了一轮有余啊!何文奎脚步虚浮的往外走,将军是老牛吃嫩草啊!
还未出帐,就见影五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将军,信鹰来了!”
何文奎停下脚步。
蓝山站起身,大步的走了过来,“可是落霞谷的?”
影五摇摇头,“不是,是京城的!”
蓝山的脚步慢了下来,又不是?!
想了想刚送出去半包的药品,要不让影六再去取一些回来?
影五将信取下递了过去。
蓝山打开看了一眼,思维还有些飘忽,哦,‘倾城公子’,顺手交给了旁边的何文奎。
何文奎看了一眼,“倾城公子?这...这不是将军的祖父吗?”
祖父?蓝山猛的醒过神来,又拿过信件看了看,祖父去世已二十余年,什么事牵扯到祖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明天有一更
☆、吓坏的人儿
蓝山的印象里祖父是一个忧郁的美人,他优雅温和,只是看见她的时候,眉间总是染了忧愁。那是一个聪明到极致的人,只一眼蓝山就觉得他能看到自己的骨子里。
蓝山只在祖父身边呆过半年,祖父便去世了。对于祖父的经历,也只是隧祖母进京后听到过一言半语。
祖父是倾城公子,是多少英雄眼里的梦中郎,其余,蓝山也没问过祖母,她不忍提起祖母的伤心事。
此时,拿着手中的信件,蓝山也一头雾水。
庄严不说个明白,直接抛给自己猜,她哪里猜的出来?
何文奎本非是京城人士,对此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因此更是一无所知,“将军,这是何意?”
蓝山和她大眼瞪小眼,“不知。”
何文奎:“......将军,那是您祖父!”
蓝山更无辜,“我确实不知。”谁规定她祖父的事,她就一定会知道?
“将领中可有自小在京中长大的?”蓝山问。
何文奎把上中郎将与前锋的信息过了过,摇了摇头,“无,京中多是一些吃喝玩乐的蛀虫,出得了几个将才?”想了想又道:“到是有一人,赤练关的黄屿黄将军不就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吗?”
蓝山摆摆手,支的太远,还不如自己去查,吩咐暗卫:“暗一、暗二,马上去查!”
落霞谷内,小童乐呵呵的帮着周安安收拾东西。吃的要带、喝的要带、竹筐要带、绳索要带,一些防蛇虫的药粉也要带。
小童拿起小药锄,嘴角有些抽搐,“安哥哥,你是打算冬游还是打算采药?不就是抓两只小动物试验一下药效吗?用得着带这些东西?”刨了刨药锄,又抖了抖绳子。
周安安从她手里抢过药锄,扔进竹篓里,“当然用,这就叫防范于未然,懂不懂?”说着又翻了一个能保持药效的玉盒放进包裹里。
小童瞅瞅满满当当的竹篓,又瞅瞅周安安身上挂着的包裹,“这么多东西,你背的动?”
周安安递给她一记‘你真不会来事’的眼神,“不是还有你吗?那个竹篓你负责背。”
小童恨不能以头杵地,这是压榨,绝对的压榨,眼泪汪汪的看着周安安,“安哥哥,我还是个孩子啊!”你忍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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