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培诚手里的事情自然很多,每天都安排得满满的,不可能随时陪着三人。
廖培诚说道,“杨定,中午我陪不了你们吃饭,我还得去几个地方,晚上七点前我赶回来,到时给你们接接风,两位美女老总,晚上都必须喝喝酒,哈哈,喝了酒才方便谈项目嘛。”
廖培诚可不是在暗示什么,他就这样的性格。
木兰笑了笑,“行廖书记,我们就算饿到晚上八点也等着吃你的宴席。”
廖培诚不能陪着,但地主之谊必须尽到。
“我安排了一名主管商务的副州长全程陪着你们,你们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他,不用客气,还有,杨定非说我们这里治安不好,我也作了安排,派了炎州公安局一名副局长带队,给你们做好安保工作。”
杨定很满意这个老哥,办起事情就是有效率,安排也很周道。
杨定说道,“公安局副局长我们指定要谢启心副局长,廖书记,他这两天有时间吧。”
木兰和田晓洁看向杨定,原来一切杨定都提前做了准备,看上去经常是个大老粗,其实做事情一点儿也不含糊。
廖培诚不知道为何杨定指名道姓要谢启心陪同,或许是朋友的朋友,还是有什么渊源吧,谢启心本就是从登河市调来的。
廖培诚说道,“就算是再忙,这两天也得抽时间陪你们,等一会儿,等他们来了我再离开。”
主管商务的副州长和谢启心几乎同时到了廖培诚的办公室。
田晓洁的目光开始变得冰冷,直到木兰轻轻推了推她,递了一个眼色。
可不能太明显了,谢启心虽然是开枪者之一,不过放长线钓大鱼,要是谢启心起了防备,以后怎么建立关系,怎么深入调查。
田晓洁调整着呼吸了心态,看到一个仇人,她怎么能不愤怒,张穆也是因为她的愤怒而死。
很快大局观主宰了田晓洁的想法,老公的仇不是杀一个、杀两个参与者可以彻底解决的,重要的是幕后主使。
谢启心的样子很随和,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杀人凶手,不像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看上去倒是一个老好人。
“谢局你好。”
杨定伸出手去,和他打听到的消息相同,谢启心看上去根本不是一个坏人,但为什么他要参与其中呢,而且明显是个怨案,他居然也能下得去手,杨定可不认为田晓洁为了一个合理的案子无理取闹了多年。
因为廖培诚的原因,谢启心十分热情,而且来人又是登河的人,多少有些家乡的感觉。
“你好杨书记,这两天就由我负责你和两位美女老板的安全工作,我比你们蠢长一些,熟悉的人都称呼我心叔,你们也这样称呼吧。”
杨定只在这里待两天,他还得回去处理工作,而木兰和田晓洁则准备停留一个星期,然后回去做方案。
比想象中的顺利,有州委书记的支持,一切前期工作都可以没有阻力。
廖培诚赶在晚上七点回到了预订好的酒店。
白天陪着三人看现场的人都留下了,廖培诚领着几名主要领导和杨定三人坐在一桌。
田晓洁和姐姐小声嘀咕起来。
“姐,杨定怎么会认识廖书记的,而且看起来关系不一般呀,上午我以为廖书记只是客套一下,毕竟州委书记的事情可不少,怎么会赶回来陪我们吃饭。可是,他居然真的赶回来了,还领了这么一大桌的领导陪同,难道杨定就是传说中的官二代?”
木兰可以确定,杨定并不是什么官二代,因为以前木兰便查过杨定的底,孤儿院长大,就连杨定也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而且从杨定的资料上显示,他的崛起很偶然,几乎是严崇喜一手提拔上来的,严崇喜是不是有上头领导的指示,谁也不知道。
木兰说道,“别管这么多,总之杨定越强大,对我们越有好处,我很期待,希望他可以不断的给我们惊喜。”
这一桌,州委常委坐了四名,虽然杨定只是乡镇党委副书记,可是酒没少喝,就连隔壁桌的谢启心也来敬了一杯。
廖培诚和杨定喝了一杯,问道,“杨定,你和谢启心不认识呀,怎么会知道他的。”
廖培诚可以肯定,两人是头一回见面,难道杨定有什么朋友认识谢启心吗。
杨定回答着,“确实不认识,不过我有私事儿找他。对了,上回的事情感谢廖书记了,你们办事处选址的事情,可是差点儿让我难堪,我引了个项目和你们办事处的选址有冲突。”
对廖培诚来讲,这事情太小了。
“你和我客气什么呀,咱们可都是汪省长的人……”
木兰可是竖起了耳朵听两人的谈话,刚听到什么省长,便有一名领导过来敬酒,木兰马上笑脸相迎,跟他喝起来。
办事处在各地建宿舍,当中自然是有原因的。
炎州穷,领导也穷,省里的扶持是有限的,大部分都用于基础设施的建设,比如修路、修桥,只要交通便利,慢慢投资便会来。
不过领导们要找钱,也不方便中饱私囊,省里对这一块的管理越来越严格,而且没什么投资,钱怎么来。
于是有了一个办法,那便是在全省各市建办事处、建宿舍。
比如准备在三桥镇选址的办事处职工宿舍,其实十几亩地便已经足够了,为何要两百亩,那是因为除了保障职工的住宿,多出的部分他们会以比商品房略低的价格对外出售。
到时州财政可以分到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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