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见启儒进来,慌慌地站着,不知说什么好。
徐卫毕竟老道,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吴迪,呵呵一笑:“谈什么条件?还不是上次说过送她去读书那件事?这丫头竟然还要我在她毕业后给她找工作!”
“找工作?那还不是你老徐一句话的事?”启儒在一张沙发上坐下,看到茶几上还放着一瓶红酒,顺手拿过掂了掂,“还喝了酒啊?兴致不错嘛!”
“启儒,红酒我喝不惯!”徐卫接口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这丫头怎么在这里?”
“你问她自己!一口一个丫头,好似你女儿似的?”启儒把皮球踢了回去,吴迪更不知怎么说了,脸涨得通红。
“我也不为难她了!要是张迪真是我女儿你不就亏了?”徐卫话中有话,其实俩人都心知肚明,启儒也不以为杵,干笑了一声,“张迪,你坐。我问你,你真想读书?”
吴迪惴惴不安地坐下,话被赶到这儿,不得不承认,“嗯。”
“那好啊!我出钱老徐出力,年轻人就该多读点书。”启儒思忖了一会,对着徐卫说道:“张迪读书的事你得帮忙,我想了一下,你认她做干女儿,这样你找关系也有名目。”
徐卫连连点头,“那得看张迪愿不愿意,我这边好说。”
“张迪,快叫过干爹!你这辈子有福了!”启儒催促道,张迪想到徐卫刚才进入过她身体,别扭极了,但启儒都这么说了,徐卫也没有反对,只好叫了一声,徐卫和启儒哈哈大笑,让张迪无拿了一瓶红酒和一瓶白酒,说是庆祝一下,吴迪无奈,硬是陪着两个男人喝光了两瓶酒,徐卫告辞回家,别墅里就又启儒和吴迪两人了。
吴迪不胜酒力,酒后上楼睡觉,朦朦胧胧中只觉得有东西进入了体内,神智有些恍惚,以为是徐卫故伎重演,忙上手用力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怎么了,张迪?是我啊!”启儒执拗地压住吴迪,吴迪醒来,果真是启儒,忙掩饰住心头的不安,娇滴滴地说道:“你偷袭人家呢。”
“偷袭?这词用得好!”启儒若有所悟地娓娓说道,“偷袭珍珠港,女人那地方贵如珍珠,又是男人那东西栖息的港湾,不错不错,以后我们要做事了,就说偷袭珍珠港去,好吗?”
“什么珍珠港?我不懂!反正随你!”吴迪扭动着身体,显然被启儒调动起了兴致,启儒却不动了,凝视着吴迪,冷不丁笑嘻嘻问道:“张迪,我和老徐比较那个厉害?”
吴迪愣住,体内的火苗一下熄灭。
“没事,我就问问。”启儒重新启动,只是力道比先前更为猛烈,吴迪脑中回想起和徐卫短暂的接纳,一个晚上,自己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占用,而自己也没觉得特别的难受,这算什么事啊?难道自己的内心藏着魔鬼?吴迪也就是那么一想,很快就沉溺在启儒带来的欢愉之中。
没过几天,吴迪读书的事就有了着落,临江省干部管理学院,吴迪在填了厚厚一摞表格后就成了临江省干部管理学院的在读大学生,说是在读大学生,吴迪也不用真去学院读书,就吴迪的那点文化功底根本就没法应付考试,稀里糊涂过了两年,吴迪拿到了一张大专文凭,这让吴迪惊喜不已,便想到家里的弟弟妹妹,不知他们在她出走后继续上学了没有?从张大伟那里要来的十万块钱应该可以维持他们的读书费用,吴迪心里就安慰了不少。
吴迪和启儒、徐卫交往了两年却不知他们的真实身份,她甚至连启儒姓什么都不知道,吴迪也从不打听,因为她也害怕别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但吴迪还是知道了启儒和徐卫的身份,这是在她拿到大专文凭不久后的庆功宴上。
酒宴放在临江省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的一间包房里,省干部管理学院院长曲子豪、徐卫、启儒和吴迪四人围住在宽大的圆桌旁,说是庆祝吴迪毕业,实际上吴迪只是个倾听者。
“徐部长,你是省委组织部的领导,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们学院的支持啊!我敬你一杯!”曲子豪站起身,不待徐卫反应,兀自满饮。
“我说老曲,咱兄弟之间就不谈感谢这类虚头虚脑的话了。我也得谢谢你,我干女儿的事还不是你一手办成的。”徐卫也满饮一杯,却没有站起来。
“是啊,老曲,你这人就这点不好,老这么见外!”启儒一旁插话道。
“人有尊卑,我可不敢造次!你父亲那可是省委书记,你风大公子面前我是更不敢!”曲子豪满满斟了一杯酒,“这杯敬你!”
吴迪看三人热闹,自顾自地吃菜,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却一惊,徐卫和姓风名启儒的都大有来头,怎么会和她交往呢?如果说凤启儒是动心与她的美貌,那徐卫呢?除了别墅里那次稀里糊涂的一次,可是再也没有过身体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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