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雅致的包间内,孙道山和马守英夫妇三人正觥筹交错,马守英老公见孙道山参加他的生日酒席,自然非常兴奋,算到山是县委书记,一般人请都请不来的。
马守英三十五六岁,明眸皓齿,肌肤白嫩,算得上是个美人胚子。马守英还在读高中那会,孙道山还是临山主管文教工作的副县长,一次去学校视察,马守英作为学生会主席向孙道山汇报学生会工作,孙道山当时就看中了。孙道山从侧面了解了一下马守英的家庭情况,知道马守英家在农村生活很困难,便对学校领导提出了资助的想法。马守英学习成绩一向优良,在孙道山的资助下,很顺利地完成了高中的学业考上了地质大学,孙道山当仁不让地又承担起了马守英大学的费用,还抽时间去大学看望马守英。马守英知恩图报,在大一第二个学期就把身子交给了孙道山。此后,马守英大学毕业后进了临山矿务局工作,再孙道山提携下,慢慢做上了矿务局局长的位子。
几杯酒下肚,孙道山看着一脸绯红的马守英就动了心思,暗中脱下皮鞋,脚丫子很灵活地在马守英的胯间来回磨蹭,马守英乖巧地配合着,一边用眼神往她老公瞟了瞟,孙道山会意,连敬了马守英老公几杯酒,马守英老公受宠若惊来者不拒,孙道山却使诈把酒倒在地上,马守英老公很快就被灌醉了。
马守英老公醉了酒,雅间内就成了两人世界。孙道山把马守英摁倒在桌子边沿,替马守英褪下裤子,白晃晃丰满的臀部就暴露在空气中。孙道山拍了一下马守英的臀肉,感慨道:“守英,这么多年了,当年的小屁屁都成了大磨盘,也不知你磨了多少的铁针。”
马守英回眸一笑,娇声道:“你好无聊!你倒是磨还是不磨?不磨,我可要收起磨盘了。“
孙道山呵呵一乐,“不磨针要生锈,唉,有段时间没磨了,都是临山矿业那档子事误了磨针功。“孙道山边说边掏出铁针送了进去,大力地进出了几下,马守英问道:“临山矿业、张力和张迪那边的勘察报告我已经都置换出来了,所有的报告上都注明了是石灰岩,临山矿业承担事故责任应该不成问题了。”
“嗯,这样就好。我早就料定张力会彻查此事,故意激他敷衍了事,这下让他去查好了。张力、张迪两人作为引进项目的负责人,不细致审查报告导致事故发生的责任也坐实了。这事你办的漂亮,该怎么奖励你?”孙道山熟练地解开了马守英的胸衣,握住了马守英小巧的玉峰,又说道,“也怪,你的磨盘这么大,这包子却依然如故,发酵粉放得不够?”
“又扯到哪里去了?你三宫六院的,难得来和一次面,怎么发酵?”马守英紧紧地贴住孙道山的小腹,大幅地扭动着臀部,孙道山意气奋发,笑道:“不是还有你老公吗?”
“他?包子发酵讲究的是一次成形,你先和的面,你倒推脱起责任来了。咦,刚才你不是问我要什么奖励吗?想办法把他提一级,卫生局他也呆了十几年,到现在还是科室副科长。“马守英提出了条件,孙道山猛地又一掌击打在马守英屁屁上,“到底还是夫妻!我答应你。”
俩人正干得气劲,马守英老公忽然懵懂地抬起头,孙道山忙蹲下身子隐藏在马守英身后。
“守英,你趴在桌子上干嘛?”马守英老公痴痴地问道。马守英吓了一跳,正要找理由回答,马守英老公却又趴倒在桌上睡着了。
俩人虚惊一场,孙道山重又披挂上马,马守英老公的突兀之举更让孙道山感到刺激,大力地撞击了几下,一股热流直往马守英体内冲去,马守英浑身一颤,竟把酒桌上的酒杯震得溢出了酒来。
……
张力这些天来可没闲着,临山矿业的事故原因让他寝食难安。张丽请人对矿洞里运出来的石块进行了检测,的确是石灰岩无疑,可是听吴迪说,事故发生后,杜定山来电称临山县提交的勘察报告上写的明明是白云岩,张力找出了存留在他那里的勘察报告,又询问吴迪处的那份勘察报告上写了什么,两份报告上的注明显然和杜定山说的不一致,报告上明明写的是石灰岩,难道杜定山在为自己开脱?可是杜定山这样一个背景深厚的商人,即便真出了事也完全有能力摆平,何必在地质问题上较真呢?张力百思不得其解。
张力从孙道山办公室出来,直接就去了临山矿业施工现场。临山矿业刚发生了事故,正在整顿,施工现场空空荡荡,好在施工负责人还在,张力问负责人要来了勘察报告,一看之下,勘察报告上也是石灰岩。
“你们临山矿业怎么回事?你们自己看看,报告上明明写的是石灰岩,怎么不按照石灰岩的施工要求施工?”
负责人一脸疑惑,施工前技术人员正是按照报告上写明的白云岩制定的施工工艺,拿过报告一看,脸色顿时煞白,失声道:“这怎么可能?施工前我们都看过,明明是白云岩啊,我们不可能为了省几个小钱拿企业的名誉开玩笑,我们超华集团也不至于拿不出这点小钱来。”
张力心里咯噔一下,负责人的表情和说辞都似乎证明了临山矿业的确无辜,如果这样,事情就更蹊跷了。
张力开始懊恼当初为什么没有仔细审查勘察报告,如果事故原因真的出在勘察报告上,张力和吴迪两人的不察之过是逃脱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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