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浑浊的河水里冒出郝大根的脑袋。他果然没有吹牛,从水里顺利救起了张飞燕,虽然昏迷了却还是活的。
郝大根在水里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宛如水蛇一般在水里游动,这种水流对他的速度没有一点影响。转眼之间就到了岸边。
“阿根,燕子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已经出事了?”田春花停止祈祷,哭泣着连爬带滚的扑了过去。
“不许哭!我救人的时候也不准出声。否则我撒手不管了。”此时此刻救人要紧,郝大根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一把推开宛如雨带梨花的田春花。
他蹲下身子把张飞燕放在平坦的草地上,以最快的速度扒开半身裙亮出胸口,两掌重叠十指交叉,左掌心压在她的心窝处,右手用力向下压去。
按第五次的时候张飞燕嘴里开始吐水了。郝大根折腾了近30秒时间才挤压尽她腹腔内的积水。张飞燕咳了几声睁开了双眼。
“燕子,你吓死妈咪了。”田春花抱起张飞燕紧紧搂在怀里,害怕她会飞走或是再次消失一般,有多大的力气就用多大的劲抱着她。
“怎会这样?”危险过去了,郝大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又薄又柔的沙滩裤根本挡不住里面的硕大,浸湿之后原形毕露,显得分外狰狞夺目。
由此及彼。他想到了救女心切的田春花。她之前也在水里泡过,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这是他是第一次有幸看到她的湿身诱惑。
夹紧两腿隐去自己的男人秘密,抬头向田春花望去。遗憾的是她怀里抱着张飞燕,把最重要的两个部位都挡住了,能看见的只有湿淋淋的乌黑秀发。
不知是泡水时间太长或是恐惧引起的,圆润的鸭蛋脸泛起一丝病态的苍白。楚楚可怜之态油然而生,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涌起呵护她的强烈念头。
“春花姐,燕子没事了。你们两人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衣服吧。你是大人抵抗力强。可燕子还是孩子,当心感冒。”郝大根脱下血红色的u领背心披在张飞燕背上。
“阿根……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在这附近,燕子就……”田春花放下张飞燕,两膝一曲准备下跪。
“春花姐,得了吧!你不在背后骂我是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我就该去观音庙烧香谢神了。”郝大根弯腰抱起张飞燕,“我送你们回去吧。”
“阿根……”
“不用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二流子,不怕任何人说我,不管是背后或是当面说,我都不会在乎。”郝大根亲亲张飞燕的小脸蛋,踏着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向路边走去。
此时的田春花还是惊魂未定,宛如木偶似的没有一点反应,完全听从郝大根的安排。跑到河边抓起衣服扔进红色塑料桶里,提着水桶追了上去。
这是郝大根第一次来张大富家里。在院子就看清楚了房子和堂屋的情况。三间石木结构的瓦房,有的木料太小无法承受瓦片的重量,部分地方开始向下凹陷。下大雨的时候屋里肯定漏雨。
“万一遇上吹大风又下大雨,这房子会不会倒塌?”郝大根抱着张飞燕跨进了堂屋,仰起脖子打量堂屋的檩子情况。
“应该没事。这是坐东向西的房子,很少有大风吹过来。瓦片被耗子和猫儿翻开了,下雨的时候经常漏水。”田春花接过张飞燕向灶屋走去,“你也进来冲冲吧。”
郝大根没有急着跟进去。出了堂屋站在院子里打量房顶的情况。他是越看越担心。万一哪天真的倒塌了,又把田春花这个大美人压在里面就太浪费了。
他正在思索是不是该帮田春花一把,买些木料回来把檩子和桷子都换了,再添一些瓦片。虽然不能彻底改变她们的生活,至少不会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下中雨。
犹豫之时还没有拿定主意,田春花在灶房里叫他。他收起思绪进了灶房。发现田春花抱着张飞燕已经离开了猪圈。猪圈里放着装满了清水的塑料桶。
两间猪圈只有一间养了猪。另一间空着成了临时洗澡的地方。他跨步进了猪圈,弯腰脱了沙滩和裤衩挂在柴枝上。从桶里抓起红色的塑料水瓢。
“妈咪……叔叔的好大哦!像我们地里的大黄瓜一样,又粗又长。”他刚把清水淋在头上,门口响起张飞燕大惊小怪的叫声。
“燕子……你胡说什么……啊……”田春花没有想到张飞燕会跑回来看郝大根洗澡,红着双颊冲进灶屋想抱张飞燕离开,不经意看见了腿间的黄瓜,两膝发软差点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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