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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非常简单。郝大根不想占端木俊的便宜。答应用绳子绑紧自己的双手。他站在茶几上。不管端木俊用什么方法,十分钟之内将他逼下茶几,他就输了。最后赢家当然是端木俊。
如果郝大根输了,立即带着端木俊去找田平安,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让田平安收下端木俊。不仅如此,最后两年之间,不管端木俊在学校闯了什么祸,都不会被学校开除,可以一直到毕业。
反之,如果端木俊输了。也可以留在实验小学,顺利读完小学的最后两年课堂。但是,他必须改变自己。不但能再打架,还要认真学习,彻底摘去倒数头衔的桂冠。五年级上学期期终考试,必须进本班前二十名。下学期前十名,六年级上学期前五名。毕业时考重点中学。
在孙小雨和孙小薇两人眼里,这只是一场有些疯狂的赌约。可在郝大根心里,这是一次试探。他想通过这个看看端木俊的智商如何。对端木俊而言,却是一次严峻的考验。
他年龄不大,可智商真的不低。因为他父端木涛的关系,这小子见过一些大场面。他能清晰判断,郝大根是一个有本事的土包子。否则,他的眼神不会如此坚定。
面对这样的敌人,他必须十二分小心,即使对方绑住了双手。他也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他真的没有把握胜出。可是他又不能输,必须要赢。否则的话,以后就没有脸再出来混了。
端木俊想到的第一个办法是用刀砍,只要砍伤了郝大根的腿或脚,一定会掉下去。只要郝大根离开了茶几,他就可以赢得这次赌局。可转念一想,事情没有这样简单。真的如此简单,郝大根也不会和他赌了。即使有刀,他未必能砍中郝大根。
第二个办法是掀翻茶几。这念头刚升起,立即又否定了。郝大根五大三粗,身强体壮,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斤,他只是十来岁的孩子,很难将茶几掀翻。即使能掀,可郝大根不会给他机会。
突然之间,这小子想到了农村有些人烧鱼的方法。接一根电线,把电线绑在不通电的木棒上。再用水泼在茶几上,只要茶几上通了电,郝大根必须离开,否则就会被活活的烧死。
心动不如行动,他只是十分钟时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耽搁。离开接待室之前,这小子看了看郝大根的凉鞋。那是塑料的不会通电。即使把茶几泼湿了,估计也无法逼他下来,必须把郝大根的身子也泼湿。湿了之后全身都能通电,挨一下就会中招,一个骨碌就得滚下去。
“俊哥,你只有八分钟时间了哦。不过,我知道你的第一击是什么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根本办不到。还是不要浪时间了,来点简单直接的吧。哈哈。”郝大根盘膝坐下。
“你真知道了?”
“你特意盯着老子的脚看了好几秒。就是看我的鞋子是否通电。是塑料的,如果是干的,当然不通电。即使你把茶几泼湿了,再接上电线,也无法逼我离开。这招不灵光。想别的。”
“你?”端木俊小脸微微变色,他真的没有想到,郝大根反应如此敏捷,他只是盯着拖鞋看了几眼,就被敌人识破了计划,如此看来,他低估了对方的智慧。
“你还有七分钟时间,俊哥,加油哦。”郝大根抚掌而笑,“如果你输了,春节前的考试必须是班级前二十名。否则的话,必须自动退学,是不是怕了?”
“土包子。你得的太早了。本少爷毁了这茶几,看你怎么站在上面?”端木俊灵机一动,决定用最直接的办法,用东西砸碎茶几。茶几都没有了,郝大根就无法立足了。
端木俊主观认为,郝大根绑着双手,只有两腿能活动,行动不便,只要他的动作够快,一定能毁了茶几,冲出接待室,在走道内的消防窗口取出消防专用的斧头,冷笑折了回来。
“俊哥,你的想法都不错。可关键是,能实现吗?或者说,你有能力将想法用在行动上吗?”郝大根手腕被绑住了,却能轻轻拍手,再次抚掌大笑。
“试过就知道了。”端木俊提着斧头冲了过去,高高举起,用力秘茶几的面子砸去,速度一般,可力道不轻,恨不得一斧头就砸碎茶几。
“亲爱的俊哥,你的速度太慢了。”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躺了下去,伸出双足夹住了斧头,用挑衅眼神看着端木俊,“只要你能把斧头拔回去,不需要逼我离开茶几,也算你赢。”
“本少爷不信邪。”从学前班到小四,端木俊都是以力大出名,他绝不相信郝大根的双脚能一直夹住斧头,呼气振腕,用力下压。
一连试了三次,都无法压下去分毫。突然之间,用力拉扯,想一下子拔出来。可郝大根的双足很有力,仿佛和斧头粘在一起了,别说拔出斧头,连郝大根的两腿都没有拉动分毫。
从不知道输或是恐惧的端木俊,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紧张和不安。此时才真正的明白,他不但低估了敌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彼此之间的差距离太大了,不能力敌就只有智取了。
“不玩这个了。我们换个方法换。”
“怎么换?亲爱的俊哥,你只有三分钟时间了。一定要抓紧哦。否则,一旦输了。就必须履行赌约内容。”郝大根还是紧紧夹着,没有丝毫放松。
“既然要玩别的。你先松开啊。”
“俊哥,别和我耍小聪明。我一松开,你拔斧就成功了。就意味着我输了。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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