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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彻底征服这种女人,并不容易,需要展示多种能力,一点点的吸引她,让她不知不觉的迷失,一步步的掉进自己的柔情陷阱里,心甘情愿当自己的玩物。
要成功勾引别人的老婆,必须尽量投其所好。用实力、魅力、能力、金钱、权力、地位、名望等一步步引诱对方,满足她的贪欲,令其深陷,不能自拔。
对于吴冬梅的事,郝大根知道的不多。不过,只要是人,都有缺点,吴冬梅也不例外。她一定有某种或一些爱好、或者嗜好,只要找出弱点,投其所好,就像治病,可以对症下药。
郝大根停止指点,让她自由发挥,紧闭双眼,苦苦思索,吴冬梅的喜好是什么?可想来想去,一直没有找出吴冬梅的弱点。
弱点?弱点?
郝大根反复念了十几遍,脑海中的思路渐渐清晰了。吴冬梅之所以一步步掉进他的陷阱中,不是她笨或傻,是太过在乎王有金,以及王有金的书记宝座。
简单的说,吴冬梅最大的弱点就是王有金,或者说,是王有金的书记位置。假设他可以保住王有金的书记位置,既不让王有业阴谋得逞,也不让其他人夺位,就能征服吴冬梅的心。
这事儿不能急。迄今为止,他还没有弄清楚,吴冬梅或王有金上面有没有人。假设有,又是什么样的职权,能否保住王有金。必须先了解情况,然后出手,一击而中。
心里有了决定,郝大根反而没有这样猴急了。勾妻论说,勾引他的老婆要分对象,有的可以一次到位,全线突破,可有的不行,必须一步步的,慢慢征服。
郝大根决定放弃之前的计划,今晚不上她了。但必须向她展示他的强大和战力。仅是粗长或坚硬,说明不了什么。
正如严红梅所说,玩女人凭的不是粗长,而是实力。就算真的比牛鞭还粗长,可耐力不行,弄几下就射了也是白搭。必须有随时日翻、甚至日昏女人的战力,才算本事。
现在不上她,无法展示那样的实力,却可以通过另外的方式让她感受他的强大。她的口技有一定的火候了,可以和她较量一番。
想到这儿,郝大根悄悄笑了,睁开双眼坐起,弯腰探手,同时握住吴冬梅的两个柔软奶.奶,微笑盯着她的双眼,“婶,加油啊。你吸的时间不少了,还没有吸出我的东西。”
“对啊!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吴冬梅唔了两声,立即松开,满眼困惑,迷茫看着他,“你一直硬着,我一直在舔,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射。你一个青瓜蛋子,怎么可能坚持这样久?”
“婶,阿根告诉你一个秘密。是天大的秘密。”郝大根嘴角浮起一丝阴笑,张嘴凑近她的左耳,“我从小就练了床上奇功,只是嘴巴吸,不容易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吴冬梅虽然一把年纪了,也经历了不少风雨,可这一刻,她万万不会想到,郝大根又挖坑阴她,因为好奇,脱口发问,不知不觉的又掉进男人的坑里了。
“好像、好像、好像要放在里面快速活动。弄的越快,越容易出来。还有一个办法,尽可能的放在嘴里,卡在喉咙处耸动,也能出来。可是……”这货又装逼,搏取女人的同情。
“可是什么?”这一刻,吴冬梅完全被床上奇功和浓烈的好奇心蒙蔽了理智,没有意识到这又是一个坑。迫不及待的追问。
“婶说过,我们不能真的那个。黄瓜不能进下面,只有一个办法,完全刺进你嘴里,让小光头在喉咙处冲刺,要不了多久就会痒,很快就出来了。”
“完、完全刺进嘴里?会不会反胃呕吐?”吴冬梅悄悄咽口水,两手同时抓紧,比了比,真的比王有金的长一倍,完全刺入,会不会插进胃里?
“婶,你放心吧,我虽然没有经验,却有理论,不会有事的。来吧,只要我的出来了,今晚的游戏很快就能结束了。”郝大根起身,左手按紧她的脑袋,右手抓黄瓜,一点点刺进嘴里。
“唔、慢、慢点,别、别插快了。”吴冬梅怕郝大根刺的太快,赶紧用右手抓紧前端,协助进入,控制进入速度和深度。尽量不让自己反胃呕吐。
“婶,闭上双眼,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男女之间的事,一定很舒服。你可以感受与众不同的乐趣。”郝大根笑了,放慢速度,一点点的将黄瓜刺进她嘴里,不断向咽喉深处挺去。
郝大根已经放弃之前的计划了,没有打算今晚就真的上她。刺激,只想展示他的实力,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想过折磨她。
可是,当黄瓜完全刺入,深深陷在口腔内,尤其是小光头卡在咽喉深处的快.感,令男人的情绪失控,甚至有点疯狂,两手按紧女人的脑袋,挺动屁股,粗暴耸动。
频率越高,男人的情绪越失控。完全不管女人的死活,在他的野蛮和粗暴之下,女人几乎没有反抗能力,除了被迫承受,没有别的选择。
高频运动持续到十分钟左右的时候,女人真的受不了了。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了。她担心真的呕吐,心一横,闭拢双唇,出动牙齿,强力限制男人的动作。
“啊、你、你好狠!”郝大根插的正爽,表皮被牙齿划伤,痛的直咧嘴,不过,他没有退出,只是停止了动作,低头瞪着吴冬梅。
吴冬梅傻了。这是她最后的必杀技了,以为此招一出,男人必会撤退,结束这场令她无法形容的激情。可他没有,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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