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狂干时没注意,停下来才发现徐悠的向后仰着,一动不动。天哪,不会是真被我干死了吧!
「喂,徐悠……」我轻轻的摇了摇她。
「啊…」几秒钟后,徐悠终于娇喘了一声。「你太狠了,你,刚才酸死我了,感觉象完全透不过来气了。」说着,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这好像是高潮的前兆!
「不是让你很爽么……」我调笑道,「你是不是要来了。」
「讨厌,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不过,感觉……感觉好像真的不错,平时都没有这么快高潮的……你……你继续嘛……」
「怎么,你男朋友没我厉害么?嘿嘿……」我淫笑着(真的是淫笑),「说点yín_dàng的话,求我,平时小依越求我,我越能让她……嘿嘿。」
「讨厌,你这人怎么这么变态……我才不说……嗯…啊」见她嘴硬,我用老二在里面缓缓的搅拌。「嗯…啊,痒啊,你,不要动,不……动。」
「到底是动,还是不动!」一边说一边抵在花心上磨着。
「要动,啊,不,那里,啊,不……动啊……」
「快求我!」我用力的在里面钻动,不时的袭击徐悠的花心,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嘴里也哆哆嗦嗦的快要说不出话来,越来越紧,似乎里面也在颤抖。
感觉到她的变化,已经是高潮边缘了,我索性停了下来。
「不要停啊,继续用力,用力啊,加油,加油……」这女人已经动情得胡言乱语了。
「求我,不然我就停下,就此打住了。」
「你!你太坏了,我,我……啊!」我又用力的顶了一下,「说,快说!求我干你,求我干死你!」我也有点兴奋得发狂了。「说了我马上让你高潮得昏死过去……」
「我不说,啊~~」我用力的研磨徐悠的花心,然后猛的抽出,停在洞口。我要摧毁她的防线。
「啊~!求你来嘛…」终于被我征服了!嘿嘿。
「要说干,求我干死你……求我用jb干你的骚逼,快说!」继续逼迫她。
「呜,来嘛,求你干我,干死我的,干死我的骚…啊~~~」听到这里,我也再忍不住了,重重的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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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刚才的那几十下,我的手也酸了,那个姿势征服感也不强,于是把徐悠仰放在垫上,把她的两条结实的yù_tuǐ架在肩上,分开,狠狠的一插到底,再磨上一磨,搅上一搅,再完全抽出,一插到底……心里疯狂的念叨着「干死你,干烂你…」一种虐待、用强般的快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兴奋……
「啊~,啊~,哎呀,啊~……」徐悠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叫喊着,在静夜里显得格外的yín_dàng,野外的虫虫也吓得不敢吱声了,除了chōu_chā的啪啪声和徐悠的呻吟,格外的「宁静」。虽然已经离营地较远,但听见她这样的高声淫唱,我还是用手捂住了徐悠的嘴,还让她吸吮我的指头,现在只能听见她的呜咽声,越来越象在强行干她了,快感也越来越强。我也要射了。于是把她的双腿从肩上放下,分开两边,用我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双手从她背后用力搂着,这样每一次不仅插入得深,而且还能摩擦她的yīn_dì、摩擦她的rǔ_fáng,揉弄她的身体,我也会得到更大的刺激。用力做最后的冲刺,并用唇再次封住了徐悠的嘴,还是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正在这时,徐悠突然全身紧绷,yīn_dào也缩得紧紧的,似乎在抽搐,似乎有数股热流pēn_shè……她先高潮了,这更激起了我的暴虐,更发狂的冲刺……更紧的yīn_dào,奸她,奸死她……终于,又十几下后,憋了许久的jīng_yè如潮的喷入她的秘穴,她的花房,液体灼热的温度加上冲击,极度的快感让徐悠白眼一翻,暂时失去了意识……
我喘息着压在徐悠身上,用唇轻吻着她的颈侧,好半天她才幽幽回过神来。「太舒服了,象上了天,你太会干了……」刚才用力过度,我懒懒的没有力气,不想说话,只是揉着她的rǔ_fáng。徐悠满足地带着高潮的余韵自言自语着。
享受着手中的温软,听着徐悠那象催眠曲一样的呓语,我好像睡着了。冷不丁的醒来,想着万一女友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徐悠赤条条的缠在我身上,好像也睡着了。赶紧摇醒她,催促着立即回帐篷去。
回到帐篷,尽量最小心最轻声的睡下,好像女友没醒过。刚躺下调整好姿势准备睡觉(打完上下半场确实有点累了),女友突然探过身来缠在我身上,呓语道,「刚才你怎么不在呀,上哪去了?」
「我,哦,这个徐悠想出去piss,一个人怕,我陪她去的……」急中生智啊!
还好女友迷迷糊糊没有细问,趴在我身上沉沉睡去,我也渐渐入睡。一夜无梦,睡得很香。
第二天走在路上,同行的驴友在互相调笑是谁昨晚叫床叫得那么大声,害其他人睡不着,女友的脸红红的,还以为是她自己。我偷偷看徐悠,她也偷偷看我,媚眼如丝,还面有得色。我又有点「性奋」了,骚逼,看今晚不干死你……
于是心里暗暗期待夜晚的来临dddd第二夜……
白天还在心里豪言壮语把谁谁谁干死,到了晚上却只想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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