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心翼翼地躲过了最易患上风寒的冬季,继续数着日子,喜悦但又辛苦地熬过冰消雪融的春天。孕后期常常两个人都睡不好——南宫清的肚子愈发地大,怎样躺都会难受;而阎洛则有时间便帮他按摩水肿严重的手脚,在他起夜的前一刻就先翻身坐起,不容分说地陪着他下床。
但谁都没有料到,孕夫会突然在厨房前滑了一跤。
胎儿注定是要早产了。阎洛的确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的,可一个转身,就让他发生了意外。
他眼睁睁看着南宫清身下涌出越来越多的血和透明液体,感觉魂魄中好似分离出另外一个自己:一个冷静地将孕夫抱进屋中,先把云轩和稳婆带过来,再去喊阎佐阎佑;而另一个头脑一片空白,只会冲着苍天不停地发誓和祈求,看着床上痛苦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在压制钟离烽自爆的时候,南宫清曾经历过一次深入骨髓的剧痛,这次又要经历一边。不同的是,这次的痛却要绵绵无绝期,几个时辰竟还越来越剧烈。
他哪里还顾得上阎洛会不会心疼,几次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咬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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