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母亲,但她还是听话的装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来,没有去探究主子们的私事。
“你……麻烦姑娘了。”
被个丫鬟堵在门口,宫夫人冷着的脸扭曲了一下,但见雯书那一身的精致,再看看若蓝在她面前的怯懦模样,宫夫人到底是没敢发作乔家的丫鬟,只得忍住了脾气,挤出一丝笑容来。
“请稍候。”
雯书站直身体淡淡的应了一声,那边若蓝低着头为她开了门,再她进去后轻轻的合上,态度好像对待主子一样恭敬。
“若蓝,怎么回事?”
宫夫人皱着眉头打量若蓝,没想到平日里在自己身边最稳妥的丫头,到了乔府才三天竟变得如此小心谨慎,难道乔家就真的那么大规矩?
再一想想刚才丈夫传进来的消息,宫夫人心里开始打鼓了,那个乔大少爷除了清瘦些看不出有什么大毛病,若是被他发现了事实……不会的、不会的,若是乔家发现了,自己家还能有命在吗!
“夫人……”
若蓝一言难尽般的看了宫夫人一眼,然后就低下头不再说话,其实她嘴角的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若蓝很是佩服自家姑爷的厉害,能连着让宫夫人吃瘪。
宫卓良告诉若蓝这都是乔应泽的主意。
“宫夫人,小姐请您一个人进去。”
雯书很快就出来了,打开了房门请宫夫人进去,然后关上门,同若蓝一左一右站定,毫不理会被留住外面的那几个丫鬟。
心里狠狠的骂着那些拿假消息骗了她钱的乔家下人,宫夫人难掩心中的惶惧,急急的拐进了里屋,却见宫卓良正端坐在桌旁,一脸冷傲的看着自己。
“那个乔应泽到底怎么回事?”
宫夫人一见宫卓良这样子火气就冒了出来,但顾及着外面的雯书,说话也不敢大声,神情更是难掩忐忑。
“宫夫人,你知道恶意骗婚、蓄意杀人都是什么罪,刑罚为何吗?”
没有理会宫夫人的问题,宫卓良冷冷的瞪视着对方,故意显出一副恨意难忍的模样。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宫卓良这话吓的变了脸色,宫夫人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自己原来那个怯懦卑微的庶子。
“我也是看了相公的书的才知道的,宫夫人想了解一下吗?”
宫卓良脸上扯出一抹充满冷笑,依旧是答非所问。
“你想怎么样?”
反射性的追问出口,宫夫人恨不得抽起旁边瓶子里的鸡毛掸子狠狠抽宫卓良一顿,但看着对方那满身的富贵,最终理智还是战胜宫夫人的冲动,她知道现在自己是绝对不能碰宫卓良一下了。
“你放心,我没有乱说话,乔家人还什么都不知道。”
将宫夫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宫卓良知道她对自己已经心生顾忌,这正是宫卓良想要的结果,只有让宫夫人不敢再轻视自己,自己才能跟她站在对等的位置上谈条件。
“我量你也没这个胆子乱说,不然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到底是经过商场磨砺的悍妇,宫夫人在初时的惊惧过后,心思也沉稳了下来,心想宫卓良的这番姿态,定是要有所要求了,而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宫夫人知道自己得比对方更沉住气,才能占得更多的先机。
“对,宫夫人说的没错,这件事如果暴露了,第一个被乔家弄死的人的就是我,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宫卓良从小到大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贱命一条丢了有什么可惜?用整个宫家给我陪葬,值了!”
宫卓良忽然露出了甜甜的笑意,但说成的话语却格外阴森,这样大的反差,更加令人惊惧。
这就是所谓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了,宫卓良就是叫准了宫家赌不起,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
“你到底想怎么样!”
宫夫人真是恨自己瞎了眼,怎么就把个白眼狼当绵羊了,要早知道他心机这么深,就早想办法弄死他以绝后患了!
“我要和宫家彻底断绝关系。”
宫卓良看着宫夫人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要的是自由,身为宫卓良、身为男人的自由。
“你想分家?”
对钱字最敏感的宫夫人神经一下子绷紧了,以为宫卓良这是趁机要挟,想要分走宫家的产业。
“这里从来不是我的家,又有何可分?我是要你将我逐出家门,在官府正式登记另立户籍,断绝我和宫家的一切亲族关系,宫家的脏钱,我一点也不稀罕,我净身出户。”
故意愤恨的瞪视宫夫人,宫卓良让自己表现的好像是在冲动发泄。
无论是分家还是别居,宫卓良都能敲诈到大笔家产无疑,但这样一来他就还是宫家人,就得被世俗规矩所限制,受制于宫家,那种生活对宫卓良来说同样毫无意义,断就要断的彻底。
“你是说真的?”
宫夫人彻底被宫卓良弄糊涂了,但随即双眼闪烁着笑了起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宫卓良的要求居然会是这样,他明明可以要挟自己分得许多家产的,居然傻的自己要求净身出户?自己还真是高看他了,不过是意气用事的蠢货而已!
“对,从今以后,我会继续作为宫卓妍留在乔府,必要时会按你之前的计划行事,只是等到我出家守寡之后,我就要恢复自己的身份,并和宫家再无半点瓜葛。”
当做没看见宫夫人暗藏着的欢喜,宫卓良继续让自己表现的符合一个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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