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一怒之下,扔下晾衣竿,空手就冲入杨男与萧鸾中间,两个美人自然不会真的伤他,被逼得双双退开。≤,
见李昂一副火大的模样,杨男收剑嘻嘻地笑道:“我与萧妹妹切磋一下剑术,你气冲冲的跑进来挡着干嘛呀?”
萧鸾也笑道:“李郎,我们确实是在切磋剑术………”
“切什么切?”李大板着脸吼道,“万一伤着了谁怎么办?就算没伤到谁,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两个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不比女红,舞刀弄剑的象话吗?”
杨男和萧鸾两个大美人,一个眸子瞪得溜圆,一个樱唇半张着,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李昂。
李昂一发不可收拾,指着这个,指着那个,气急败坏,最后他指着杨男吼道:“尤其是你!最是调皮捣蛋!常言说得好,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敢毁伤。你倒好,竟敢削我的发,反了你!”
杨男噘噘嘴哼道:“你别不讲理,我与萧妹妹比武,谁让你冲进来打乱我们的,不就是削你几根头发吗?你吼什么吼?”
“几根就不是头发了吗?你今天你就敢削我发,来日你还不得上户揭瓦?”
“你!”
“噗!”萧鸾忍俊不禁,那倾城的笑靥足以闭月羞花,纤纤杨柳腰儿弯之欲折。
“你也一样,还笑!她调皮你也跟着胡闹,你们是生怕这个家不够乱是吗?”李昂就象举着炸药包的董存瑞,昂首挺胸。大义凛然地教训着两个娇娃。
这年头确实很重视身体发肤,杨男刚才一时性起。伤了他几根发丝,虽然只是几根。但到底是理亏。
这还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有萧鸾在场,她有意让着李昂,免得他下不了台;是以尽管李昂像训小媳妇似的训着她们两个,杨男也没有象以往那样继续顶嘴。
旁边的柳飞絮看着这一幕,低着头,想笑又不敢,忍得很辛苦。
李昂突然喊道:“飞絮,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带两位小娘子进去。好好招待。”
有意思的是,杨男和萧鸾也不再忤逆他,两人乖乖地跟着柳飞絮进堂去了。
李昂站在后面,低声嘟嚷道:“两个败家婆娘,生怕吃不穷我似的,饭前还要上串下跳开胃,真是的……”
幸好这一声嘟囔没被杨男和萧鸾听到,不然不知道又会引发什么样的反应呢。
李家现在还没有女主人,柳飞絮的身份只是一个婢女。不能上桌,堂内就杨男与萧鸾对坐,论美貌两人各有胜场,论武功。因为李昂的介入,未分输赢。
但常言说得好,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即便没有李昂打断。两人估计也很难分出胜负。
那只有比别的了。
“萧妹妹今年贵庚?”杨男还是那抹甜美的微笑。
萧鸾知道,一旦自己说出年龄。杨男肯定会说她比自己大几天或几个月。
但杨男抢去了先机,若是不答,那就等于自己落了下风。
他嫣然一笑道:“我与李郎都是自幼失去双亲,不知道自己的具体出生年月。杨妹妹呢?可曾及笄?”
萧鸾连削带打,把球又踢回给了杨男。
杨男立即一脸同情地问道:“难道萧妹妹也是从小被遗弃在路边的?”
“那倒不是……”萧鸾说到一半,发现杨男的脸容有玩味的味道,怕她继续这个话题,自己难以自圆其说,连忙转开话头道,“杨妹妹是怎么认识李郎的?”
杨男随意地说道:“边军说他是吐蕃奸细,把他抓了,我一时性想救了他一命,到了邛州,万芳楼失火,他又救了我一命,其他的也没什么了,对了,萧妹妹可曾见过他身上的金刀?”
“好象李郎是有一把金刀,只是他贴身,轻易不显人。”萧鸾有些疑惑,杨男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那就对了,这把金刀镶着名贵的宝石,价值连城,他从不轻易显人,因为这与他的身世有关。”杨男就像哄骗小孩子一样,一点点的哄着萧鸾,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亲切,充满了阳光,和母性的光辉。
“与他的身世有关?”
“没错,我可以告诉萧妹妹一个天大的秘密,但你要先保证不能泄露出去。”杨男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一脸认真。
萧鸾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立即保证不会泄漏出去。
杨男向她招了招手,萧鸾走了过来,杨男贴近她耳边轻声说道:“萧妹妹,告诉你吧,李昂是吐蕃人,很可能就是吐蕃派来的卧底,你千万不要上当。”
“吐蕃人?”萧鸾一惊讶,美丽的眸子张得很大,瞅着杨男,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窥出一丝端倪。
杨男一本正经地说道:“萧妹妹,我知道,姊姊这么说,你一定不信,有机会的话,你拔出他那把金刀来看看,刀身上用吐蕃文刻着四个字,苏毗卓玛。”
“苏毗卓玛?”
“一点没错,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这苏毗指的就是吐蕃苏毗部,苏毗部的公主就叫卓玛,是个巾帼英雄,时常带兵征战,她的金刀在李昂身上,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萧鸾忍不住问追问道:“意味着什么?”
“萧妹妹你没听说过吗?少数部族的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刻在金刀上,这种金刀绝不会轻易赠人,一旦赠出,往往代表着定情之意。是以少数部族的驸马又常常叫金刀驸马,萧妹妹明白了吧?”
“啊!杨妹妹是说………李郎是………是苏毗部的金刀驸马?”
杨男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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