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的皮肤帮助放松,随后在那一块亲吻舔舐,黎遇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啊……”
犬齿刺破皮肤,进入脆弱的腺体,信息素温柔地流淌进尚在刺痛的伤口,雪白的皮肤上几乎看不到一丝鲜红。
不得不说向野做得太温柔了,简直是隔靴搔痒,只把黎遇撩得越来越急。他需要凶狠的抚慰,不是像合成信息素点滴一样慢慢融进身体。
“你……”
黎遇快要哭出来,主动张开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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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向野俯下身,亲吻黎遇光裸的后颈和脊背。
“啊…不……嗯……”
黎遇揪着身下的软被,身体一阵阵发颤,向野将自己缓缓送进了身下人湿热的后穴,未经开发的黏膜被撑到极限,甚至还有星星点点的痛感在交合处炸开。
但那并不重要,相对于猖狂的发情热,黎遇觉得还是这样舒服些。
脖子上还留着这个陌生的牙印,o的本能会让黎遇最大程度的接受向野的亲密,但黎遇依旧挣扎着翻过身背对他,只留下一个汗津津的背影。
不知是出于害羞还是厌恶,黎遇似乎有点排斥这种行为。
向野没有提出任何不满,事实上义工准则上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一切以o感受为主导,这才是义工存在的意义。
“我开始了?”
向野轻轻晃了晃头,汗湿的额发上掠下一滴汗,落在黎遇奶白的肌肤上。
说这是一场温柔至极的xìng_ài也不为过,为了不给生殖腔增加负担向野甚至没有完全进去,仅仅停留在生殖道内小幅度chōu_chā。黎遇死死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偶尔漏出一两声甜腻的喘息。
rǔ_tóu被蹭得瘙痒不堪,通红通红的翘起来,完全被情欲主导意识的o悄悄挺起胸口,配合向野的动作在床单上摩擦着。
“呜……”
黎遇能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有多烫,紧致的生殖道死死咬住不断抽动的yīn_jīng,甚至试图将其往里吞一点,最好能破开生殖腔口到达更加敏感的内部。
“唔…哈啊……”
身下的软被几乎被浸得透湿,向野每一次chōu_chā都能带出一股透明的粘液,顺着黎遇的会阴流到囊袋上,秀气的yīn_jīng高高挺立着,在小腹处甩出一道道水痕。
向野稍停了一下,悄悄把手挪到黎遇的屁股上揉了揉。
或许该归功于十多年的填鸭式教育,一天到晚坐着学习的黎遇浑身上下都是骨头,屁股上的肉却多得很,又白又软,随着向野的律动不断泛起肉浪。
但守则上显然禁止过于亲密的举动,将其归类于对o的xìng_sāo_rǎo和性诱导,每一次的援助活动更偏向于靠单纯的活塞运动进行天然信息素结合,完全不能称之为xìng_ài。
所幸黎遇并没有发现向野的小动作,只是无力地趴在软被上,眼泪在细碎的呻吟中坠下。
“啊……”
黎遇浑身紧绷,jīng_yè一股股从前端流出来。
他的生殖腔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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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向野的证不是白拿的,把自己憋死也绝对不能趁人之危。
o分化发情一般不会像普通发情期一样持续时间那么长,大概就是一轮持续几个小时的剧烈发情热。
结束之后黎遇有点迷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向野把被弄脏的被子丢到一边,待离开后会有专人打扫。
每个o救助站内间都会配置一个“事后评价系统”,当然了它可能本名不叫这个。等o清醒过来之后可以自主选择是否要禁止帮助自己的义工的后续接触,或者举报义工xìng_sāo_rǎo等待后续处理。
黎遇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被收拾得很干净,衣服也是新的,不用想也知道向野做事相当周到。但他一看到向野脸就白了,跌跌撞撞从救助站逃出去,路都走不稳。
“等等!你……”
向野没能叫住他,有些无奈的将黎遇的衣服收起来。
事后评价系统如果没有被使用,是会自动默认允许义工后续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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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遇昏昏沉沉的带着一身的信息素味道逃回家里,给班主任请了几天的假,体力不支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做的梦稀奇古怪。
他根本不记得向野有没有进入他的生殖腔,脖子上倒是有一个明显的牙印,碎片式的记忆连在一起,只能拼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该死。黎遇把自己泡进浴缸擦洗黏糊糊的身体,擦到脖子的时候一个不慎血痂被掀掉了,露出里面粉色的新肉。
黎遇倒吸一口凉气,鲜血伴随着痛感一点点迸出来,低头看看,毛巾上也沾了点点粉红。
黎遇皱起眉,揉揉那片已经泛红的皮肤。
暂时标记的时效是一个星期左右?
也就是说,他要带着一个陌生的信息素一个星期。
黎遇愣了愣,用手盖住眼睛沉进水里吐泡泡。
后穴口有点肿,想必里面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清洗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不明液体,或许黎遇还是可以认为自己目前是安全的。
那个义工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想不起来,甚至对方是义工这种事他也没多大记忆。
淦,发情期简直是阻止人类进步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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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出了问题没响,黎遇比平时晚起了十多分钟,飞快洗漱完毕套上羽绒服就想跑,跑到门口又定住,折回房间往脖子上套了条围巾,遮住了下半张脸。
他急匆匆出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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