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自宾身子缩了缩,在那里点点头,双方在京师也见过面,当时这古自宾还能谈笑从容,不过双方隔了几个月吉见,这王通身份气度都不同寻常,言谈举止间带着一股威势,说话又是句句都能切中要害,让人心中敬畏暗生。
听到王通的判断,这古自宾虽然不敢接话,心中却不赞同,那船头香在运河上和码头处,那是何等威风八面,官府都要让他几分,有这样的能力,把生意做起来也不是很难。可自己也曾备上重礼前往接纳,愿意交钱烧香,为何对方理财都不理睬?
正在胡思乱想间,王通却开口问道:
“古东家,你到现在赔了多少银别。
“三千两不到。
“本官补你三千两。留下来继续做,亏欠了本官补给你。赚的你我对半分如何?。
那古自宾先是一愣,接着浑身上下颤了颤,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开口说道:
小的那店铺已经兑出去了,再说给大人做,小的已经一路赔下来了。怎么好意思再连累大人这边。”
“五千两银子放在你那边,等赔了这些,你自己愿走愿留随意,再说了,有本官看顾,谁还敢找你的麻烦。这来路去路都通畅了,别人家能赚的银子,我们就赚不得。”
王通说的豪气,可那古自宾脸上依旧有为难的神色,王通稍一琢磨已经明白过来,笑着说道:
“古东家莫非以为本官被从京师里撵出来,就比不愕那些权贵了,老古你开铁匠作坊打造兵器赚钱的胆子哪里去了”。
说一句。古自宾颤一下,说到最后,这古自宾满脸通红的站起来,又是跪下,磕头大声说道:
“大人都这般说了,小的那还有二话,大人补的银子小的一分不要。就算倾家荡产也要跟着大人到底!”
王通笑了笑,上前一步把这个富商扯了起来。笑着说道:
“将来你是要财的,谈什么倾家荡产,先别说这个,快去把你那铺子买回来吧,运河两边,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好地方,银子不够,先从我这边拿!”。
古自宾诚惶诚恐的答应了一声,不管这激动做真做假,王通和古自宾心中都是明白,两人最起码现在是站在同一边的了。
等古自宾出了门,王通照例骑马去往新兵练营,出城之后看着运河和岸边的熙熙攘攘,上游下游的船只行进,原本只是感慨这个时代也有如此的商业繁荣,此时却想着,天津内外,还不知道有多少秘密。
自从三月十三内阁辅张居正归家葬父之后,万历皇帝就自在了很多。白日里走个形式,散朝之后看看王通那边送来的文报,都读读治安司的文卷,轻松自在。
但四月初六之后,这轻松日子停止了,御马监监督太监林书禄查出御马监直辖四卫营龙镶左卫监军部义贪墨,用虚报马匹马具草料等手段。共支取采买银两共两万六千两。
林书禄在禀报中说,御马监所辖兵马乃是朝廷毒后屏藩,可郜义却败坏军制法纪,贪墨军费,乃是大罪。
奏本被递到了两宫皇太后和万历皇帝的手上,这等罪过按例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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