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伊凉柔声的问我。我把船上的一切都解释给她们听,女人心中残留的兴奋这才转变成紧张,随船离岛的希望破灭了。所有的武器都堆放在火堆旁,池春把大量的晒肉架起在火上。“你们现在就学习使用武器。”我把崭新的便携式冲锋枪递给伊凉和池春,告诉她们怎样瞄准和射击,如何设置保险,如何更换弹夹和填装子弹。然后对着洞外的山壁,实弹射击。
打完两百发子弹后,她俩对武器算有了初步了解和掌握。我又把在一旁烧烤食物的芦雅叫过来,让她拿着密林枪和一把
手枪,安慰着她,让她学习用枪的相关事项,但却没让她射击太多子弹。
三个女人脸上带着紧张的神情,我不断给她们打气,鼓励她们要有战斗的勇气。洞里打响第一枪时,婴儿就开始哭个不停,更使我感到责任的重大和时间的紧迫。肉干来不及多烤,刚够每个人两天的口粮。
现在最后悔的事,是当初不该在院子里建筑木墙,天蒙蒙亮的时候,船上的敌人只要登上高处的山谷,望远镜会轻易看到这片凹洼盆地,一眼就发现这里有人类居住痕迹。还剩短短几个小时,想把它们回复原貌是不来不及了,我只能带着大家躲避进充满毒蛇猛兽的森林,这个山洞现在成了招引敌人的活人墓,就像当初我们木拉橇上的鲜肉,对豹猫的诱惑那样。
我把两张熊皮带棕色毛发的一面,放在火上烧焦,用匕首将小的那张戳出些小孔,然后密密麻麻的栓上藤条。这张小的熊皮和巨熊的皮比较,当然小很多,但披在我的身上,正好将我全身遮挡住,趴在地上的时候,还可以盖到头顶。有了这个自制的伪装,趴在林地上像一堆野草,伏在树上似一簇茂密的枝叶,既可以起到保护色的作用,又迷惑住敌人,使我躲在暗处射击。
池春按照我的吩咐,将剩余的蟒皮制成两个小挎包,好用来装子弹和食物。情急之下,她一时无法找到合适的针线缝纫,幸好三个女人都有一头乌亮的长发,池春从自己和芦她伊凉身下各取下一绺,取代细线,再用植物茎条上的尖刺,穿引着长发缝制。女人头发长,与见识长短无关,很多时候她们是从柔性的角度考虑问题,而
男人则是从硬性的角度考虑。
池春把其中一个挎包递给我的时候,双眼含泪,娇媚动人,犹如向奔赴沙场的夫君赠送相思之物的新娘。这会可由不得人儿女情长,我把剩余的晒肉干全部烧掉,防止落入敌人手中,边烧毁肉干,边劝告她们多吃食物,将胃部填满。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我还需要在洞内做战前热身,由于使用莱福狙击步枪的时间较长,现在必须尽快恢复对m25的熟练操作。佣兵特训的时候,对这种枪的高难度训练,我也接受过,只是面对船上六个没交过手的狙击手,大意不得。
拿起崭新的狙击步枪,不停的操练起过去的训练动作,将持枪转身射击、奔跑急停射击、蹲伏射击、起跳射击、跑动中射击等相关动作熟悉了一边。而后调试狙击镜片。瞄准镜的前后,有两个
黑色的盖子,打开之后将视线放在上面,十字准线上的任何生灵,都立刻掌握的扣动扳机的手指上。
这把狙击步枪的科技含量优于我的老式莱福枪很多,不仅仅是射程上的差距,从镜像中精确锁定目标非常容易,比我的任何武器都要快零点三秒。狙击子弹从枪膛射出,穿透人的身体,只需零点二五秒。
这种时间上的微小差距,对普通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对狙手本身来讲,是可以从死亡名册上,更改自己名字的时间。黎明前的黑暗在岛上并不多见,天快亮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
黑色在退去。
挎上装有子弹和食物的蟒皮包,走出山洞。在这漆黑潮湿的岛上,山洞是我们唯一温暖的窝。而此刻,我们却被那群躲在舒适干燥的船舱,吃喝玩乐享受女人的恶棍,逼的躲进晦暗危险的森林。一想到这些,胸腔就腾起怒火,因为这已不是我一人在承受死亡考验的
游戏,三个无辜的女人和婴儿也跟着一起拖累进来,遭受苦难。
池春把头压的很低,尽量用身子裹挡怀中的孩子。芦雅和伊凉将池春夹在中间,三个女人披盖在巨熊皮下,头挨着头向前走。要感谢这张熊皮的主人,它把身上的皮长得很厚很结实,使三个女人在密集的雨水中,免受淋冲之苦。而我身上的熊皮,就像长满长草的蓑衣,一起一伏的在背上晃荡。
“
不要害怕,往树林深处走,我们现在有很多武器和充足的子弹。”说完,我拍拍身上挂着的好几把枪和两个蟒皮袋子,子弹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把她们逗的稍稍开心一点。“我们要走出森里吗?”芦雅紧紧靠着池春,在巨熊皮下仰着脸看我。
“不是,我们去森林里的高地,先占据那里。无论敌人从山谷上来,还是从大泥淖上来,都会暴露在我的视野下,而我们自身的地势相对隐蔽些。”我现在不能再怕她们担心,说些含糊的话安慰,必须将一切实况告知她们,让大家了解。
“我们的枪从高地也能打到他们吗?”芦雅又在向我询问她心里不懂的事情。“你们的枪是用来自卫的,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不到暴露自身目标的一刻,万不能主动向敌人开枪,否则必招致危险。你们危险了,就会影响到我作战时的注意力,明白了吗?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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