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有好好修练,今天的修为就不只这样了。
但就算有象徵掌门的红绳又如何?他本就无心於此,就算他有心,真正的掌门也不会是他,因为他不是正统苏家男丁所出的。苏婴的两个儿子出生时都有此红绳,长子苏冕便是下任掌门,但他现在修为不足,历练不够,暂时无法当上掌门一职,所以他必须回去暂代掌门一职。
想到这个,苏银希就高兴不起来,因为一旦他回去,那就意味着那个与他骨血相融的人已经………
把脸上的水抹掉,苏银希拍拍自己让自己忘掉这些事,现在他不该想这个,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呢。
花点时间把脏兮兮的自己洗乾净,苏银希穿着一条白色睡裤,裸着上身,头上罩着一条乾浴巾,边擦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来到床边坐下。把自己的头发擦乾,苏银希想睡觉,但头发却还没乾,这时他忽然埋怨自己头发为何要这麽长了,看看吴靖,俐落的短发多好啊,虽然他现在头发也长了。
掬起那人的一缕发丝,苏银希感受着手中略为冰凉的发丝,看着仍旧带着氧气罩的吴靖,心想,依这人的个性来看,醒来後肯定会要求把头发给剪了,理由绝对只有一个,麻烦。
想到他醒来後看到自己变长头发那脸黑的模样,苏银希不禁想笑,他希望这人能够永远保持自己应有的样貌,他是吴靖,不是苏婴。
苏婴,已经成为过去,不会再回来了。
而吴靖,是现在真实存在的人,是未来,也是重生。
把自己的头发擦乾,苏银希不怕冷的坐在床边,等头发彻底乾,然後才拿过t恤穿上,在吴靖身旁躺下,给两人盖好被子。累了一天躺下来很舒服,苏银希舒服的叹口气,被子下的手一如既往的握住吴靖有些冰凉的手。
苏银希闭上眼睛,感受着掌中的温度,安心的睡去。
※
隔天一早,准时起床的只有朱墨颜,翠儿,虞欣和霜儿,没办法,现在就他们精力最旺盛。
休息了几天,翠儿的力气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一能动,立刻就像疯了一样动个没完,搞的朱墨颜只好每天陪她动,每天在大楼跑上跑下,算是复原後的运动项目吧。虞欣对此不予置评,只是每天看着他们出门,然後又看着他们回来,来回跑了好几趟不过二十分钟而已。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彻底恢复精神的翠儿仰头就喊:“爽啊!!”
在她身旁坐下,朱墨颜擦擦额头上的汗看翠儿大笑,很无奈,也很开心。
果然,还是活绷乱跳的翠儿好,可以陪他玩又可以互相切磋武艺,能有个修为不相上下的对手是最棒的。他比翠儿早几天出生,也比她早修练,对他来说,翠儿既是妹妹也是对手,同时也是他的未婚妻。
看着笑个不停的人,朱墨颜忽然知道了他父亲为何选翠儿当他的未婚妻了。翠儿心思单纯,没太多心计,想的事情又很简单,让她来当他的妻子是再好不过了。没办法,谁让他亲生父亲说他不适合跟有心计的人在一起,在某方面而言,他可是很老实的。
他的父亲是蛊王,将来他也要接下这位置,率领族人,那时他面临的压力绝对会比从前来的更多,因为他必须担下族人的生死。在面临诸多的压力下,若有个单纯的人陪伴他,和他说话,这或许就是他最大的安慰了。
看翠儿笑到在舔嘴唇,朱墨颜拿过桌上的水杯给她倒杯水:“渴了吧?喝吧。”
“嗯嗯!”接过水杯,翠儿大口大口喝,喝完後朱墨颜又给她倒一杯,她继续喝。
看一眼眼前这两位迟钝放闪光的人,虞欣很郁闷,翠儿都有未婚夫了,那她的另一半什麽时候要出现啊?就算她身分不凡也不想一辈子守寡,她可是红牌,守寡的红牌最丢人!
唉,另一半啊另一半,如果回去後你还不出现,那我就亲自去找你了。
郁闷到极点的虞欣乾脆一把拿过桌上的水杯,倒水,仰头猛灌,那豪迈的模样俨然将水当酒喝了。朱墨颜和翠儿都呆呆看着她,没想明白她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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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钟时,任天行从房间出来了,出来时,虞欣,朱墨颜和翠儿都在,唯独没看到霜儿。任天行想了想,不打算和霜儿说了,太复杂他可能也只听懂一点而已,还是让他去玩吧。
任天行在沙发上坐下,和他们说了他取回本体後打算要做的事,“我打算在短时间内打开幽冥道,将雾流送回去。”
“你是认真的?”朱墨颜眼神一凛,道。
点头,任天行淡淡道:“这件事念兮他们都知道,将雾流送维幽冥道後,我们就回去。回去後,我们将和幽冥道展开一场争王对决,他们一定会找出幽冥道下任王位的合适者,我们必须比他们更早找到才行。”
“嗯!”翠儿很认真的点头,虞欣听了立刻严肃,朱墨颜眼微眯,神色冰冷。
见他们都同意後,任天行又和他们说了些话。房间里,念兮看着手中的神魔录,他安静的翻看未来事。当他看到其中一段时,拿书的手猛然用力,然後松开,念兮阖上书本,微光一闪,神魔录凭空消失在他手中。
念兮起身离开房间,来到苏银希和吴靖的房间,打开门,无声地走进去。走到床边站着,念兮看到了还在呼呼大睡的苏银希和仍旧昏迷的吴靖,手握紧,然後又缓缓松开,转身离开。
“唉……”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随着念兮的离开消失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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