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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她吞下药丸的时候,眼神又更冷了几分。
“你不问我,这是什么?”
瑶姬恭顺地回答:“既是公子所赐,小女不敢多嘴。”
“呵……”叶重楼竟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冷冰冰的毫无温度,“也罢,待此间事了,我就把八苦的解药给你。”
瑶姬只觉心头一跳,叶重楼既然如此言语,也就是说,她方才服下的不是毒药?她不敢露出异色,而是愈发恭谨:“那小女就提前谢过公子了。”
她心里是不觉得欢喜的,此间事了,谁知道叶重楼要让她做的是什么事,假若……他要让自己伤害裴琰,瑶姬想,自己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依他的命令行事。
这样的思量自然不能泄露分毫,叶重楼只看到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羽睫仿佛蝶翼,在雪白的小脸上投下微薄的阴翳。叶重楼想说,“到时候,我就放你自由”。话到唇边,又觉得可笑的很,难道这么说,她就会感激?罢了,原本自己就是恶人,还是别再抱着妄念为好。
之后的日子依旧很平静,那天过后,与瀚海楼有关的一切人事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再次消失在瑶姬的生活里。直到四月里,白鹭从前院回来,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召集起来:“方才裴管事叫我过去,道是公子这两日就会回府。这段时日你们都放纵够了,都灵醒着点,别等到公子回来了还是这副懒怠样儿……”
之后的话瑶姬都没有去细听,她心里只回想着一个念头——裴琰要回来了。她猛然间发现,原来自己那样想念他。
她忙回了房,将自己这段时间画的画都拿出来,一遍遍地摸索着,又忍不住坐在窗前傻笑。直到晚间临睡前,方才将画儿都放在匣子里收好,想等到裴琰回来了拿给他看。
忽然,瑶姬拿着匣子的手一抖,本能让她下意识闪身,后颈那里还是一痛,当即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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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瑶姬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站在眼前的人竟然是裴安。
“裴管事……”她茫然地坐起来,心念电转,难道瀚海楼在裴府的眼线是裴安?!
裴安的面上都是焦色:“不要害怕,方才是我打晕你的,事态紧急,没时间和你多说,我才出此下策。”
他说着,便示意瑶姬跟着自己走到内室。瑶姬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裴安,走到内室的软榻前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公子?!”
裴琰正躺在榻上,双眼紧闭,满头满脸的汗水。他的神情显然很痛苦,口中低声呻吟着,双手双脚竟被牛皮筋绑在四边的柱子上。
“这是公子的意思,”裴安解释了一句,“公子中了毒,若不如此,恐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中毒?”瑶姬猛地想到了叶重楼给自己的那个命令,果然……果然就应在今日吗?即便没有叶重楼的命令,她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道,“裴管事让我来,想来是有事要吩咐,只要能救公子,怎样我都愿意。”
裴安听了此话,脸上却露出难以启齿的神色来,片刻后方道:“这原不是公子的意思,让你来,是我自作主张,只是……”他顿了顿,忽转过话头,“你知道梦魂香吗?”
瑶姬出身瀚海楼,自然知晓。这梦魂香是江湖中极厉害的一种春毒,不仅有毒,而且还具有催情的功效。毒就毒在此药发作时会情欲催心,若不及时阴阳交合,就会心血倒流。交合过后,毒也不会解,而是要服下解药方可。
天都府中自然有此毒的解法,只是若不交合,纵服下解药也无用。
裴安道:“公子只道,心血倒流于性命无碍,所以不允我为他寻解毒之人,但习武之人,一旦心血倒流,多年功力或许就要毁于一旦,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他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瑶姬。
瑶姬明白他的意思,江湖上若有人中了梦魂香,都是先寻人解了梦魂香的催情之效,进而服下毒药,想来裴琰打算靠自己硬扛过去,先不说他能不能硬扛,此举无疑会对他的身体造成重创。
裴安当时就想到了瑶姬,既然公子对那个小丫鬟有意,何不寻她来。但裴安也不敢威逼瑶姬,否则公子一旦清醒过来,势必会大发雷霆。所以他只好殷切地看着瑶姬,瑶姬见状,抿了抿唇,到底羞赧,片刻后轻声道:“我不忍公子受苦,裴管事,还请你……先出去。”
“好好好!”裴安顿时喜不自胜,连忙快步出了屋子,又将门窗严严地掩上。
这边厢瑶姬站在榻前,看着神智昏沉的裴琰——他未免自己冲动之下做出错事,不仅让裴安把自己的手脚给绑上,还服下了会让人睡过去的药物。只是梦魂香何等霸道,裴琰一面迷迷糊糊的,一面又觉得身上彷如火烧,正在难受已极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他脸上,冰冰凉凉的,又软腻如脂。
这手的触感……很熟悉,裴琰茫然地想,他竭尽全力地想回忆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触碰过这样一只手,但梦魂香又让他如同一个渴水的旅人,只想把全身覆上去让那只小手给自己凉意。
很快,小手动了。滑过他的衣襟,落在腰间,开始解他腰上的玉带。他感到越来越难受了,明明衣衫正被人脱下来,应该没有那样热才是。可是心里的渴望愈发强烈,自己渴望什么?裴琰难耐地想,他想要……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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