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怨鬼被血剑绞杀又落回到无间继续恕罪。
苏瑜持剑对抗三位老尊,薄奚看着苏瑜笑道:“小儿,你也坐上去了?”
苏瑜没有答话,薄奚接着说:“你都能坐上去,我又有何不可。”
说着割破掌心,滴了一滴血,以血为祭。只见他身后升起一团团黑烟,黑烟缠在他身上,好像下一刻就要被黑烟吞噬。眼睛通红泛着血光,眼神阴鸷,简直像被恶鬼缠身,周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苏瑜微微皱眉,被贬至无间的神官神力尽失,永世不可回上天庭。如今他们不仅能回来还能带着怨鬼突破禁令,莫非是吞噬了阴力,以阴力为神力。且上天庭的禁令一般的神官乃至世家只能来去自如,除了上君外无法破解,除此之外就只有…
还没来得及整理出最后的一条线,思绪就被打断。薄奚以血为养料号令身后的恶鬼扑向苏瑜,苏瑜一个转身躲开恶鬼的血盆大口。御剑攻击,血剑直直地刺向恶鬼,从身体里穿过去。但却毫发无损,就像从一团云雾里穿过去一样,这恶鬼果然是由黑烟汇聚而成。
苏瑜分化出数柄血剑围成一堵剑墙包围着恶鬼,恶鬼在剑墙里横冲直撞试图冲出去,只是这堵墙密不透风连一滴水都流不出去,没有缝隙烟自然也无法溜出去。
恶鬼的行动暂时被困,苏瑜再次持剑飞身上前。只见五鹿和斛律也以血为祭放出体内饲养的恶鬼扑过来。
苏瑜用体内抽出幽魂针射向恶鬼,可是幽魂针对恶鬼没用,凡是这种冷兵器都相当于刺穿一片云,根本伤不了恶鬼。
三位老尊大笑,五鹿指着苏瑜说道:“怎么了小儿,你就这点能耐吗?”
另两位也附和道:“三界朽矣,这种黄毛小儿也能稳坐君位。”
似乎是在谈论茶余饭后的笑料,三位老尊优哉游哉地看着苏瑜和恶鬼纠缠,宛如看一场好戏。
苏瑜观察着这两只恶鬼,模样和五鹿、斛律如出一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既然是用自己的血为养料饲养在体内,那性情嗜好应当也大致相同。
苏瑜细想了一阵后,割破掌心滴出三滴血,化成一张伏羲琴。退至天门上方,俯瞰众神,操琴御敌。声声振耳,如昆仑玉碎。每一声都如同一道剑气泛着柔和的白光穿透恶鬼的脑袋。恶鬼们听见琴声,立在原地望着天门上方。
苏瑜再抚琴,嘈嘈切切像是在洗刷恶鬼的认知,容不得他们一丝思考的余地。
恶鬼们发出急促的嚎叫声,转身盯着各自的饲主,眼神充满杀气。五鹿和斛律深觉不好,恶鬼这是被苏瑜控制住了。随即立刻割破手腕滴出更多的血催动恶鬼身体里的契约唤醒他们的诅咒,恶鬼吸食更多的血液,眼睛里的红光更亮了几分,继而抬头盯着苏瑜。
苏瑜没有看向恶鬼而是看着三位老尊,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眼睛里的红光也同样更深了几分,周身的寒气愈发瘆人。
苏瑜变换节奏,琴声不再像之前那般急促,而是声声婉转悠扬。像春日里放牛童唱的山歌,又像是空谷里的黄莺,听起来格外舒心悦耳。
恶鬼们听到琴声后没有立刻飞身扑向苏瑜,呼吸声也渐渐平息,饲主的往事排山倒海般占据他们的神志。一只恶鬼突然在地上翻滚,如同在油锅里煎熬一样。另一只恶鬼捂着嘴巴,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撬开他的嘴取东西,喉咙里还发出惨叫声。
被困在剑墙里的恶鬼蹲在地上摸着脚掌痛哭流涕,一会捂着肚子一会舔着脚趾头。
三位老尊见恶鬼的这般样子怒火中烧,望着苏瑜大骂:“无耻小儿。”
苏瑜没有理会他们的不满,继续抚琴,琴声如鸣佩环。三只恶鬼依旧蹲地上的蹲地上,□□趾的□□趾,捂嘴巴的捂嘴巴。
三位老尊即刻放出更多的鲜血喂养恶鬼,唤醒他们的血性。只见猩红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从恶鬼的脚下漫过膝盖再漫过腹部,不断往上涨。恶鬼浑身的黑烟也渐渐变得透红,闪着血光。三位老尊的身体被黑烟吞噬地更多了,脸颊慢慢凹陷,恶鬼之态渐渐显现。
苏瑜见状随即再转换琴音,如北风呼啸,铮铮铁马。恶鬼的呼吸声随着琴声变得急促,体内流淌的血液在迅速搅拌翻滚,从老尊身上流通的血液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后面催赶似的,一个劲儿地从老尊体内狂奔至恶鬼体内,老尊眉头紧皱,立刻按住手腕想停止鲜血的供应,可怎么也止不住。像打开了水龙头再也关不上了,鲜血不断往恶鬼体内流,漫过胸膛,漫过脸颊,抵达了头顶,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鲜血浸泡着,老尊体内的血差不多也流尽了,整个身子被围,只露出一双闪着血光的眼睛,空洞无神。
苏瑜看着底下的状况心想是时候了,随即加快了琴声的节奏。恶鬼们听见琴声像得到了某种号召,掉转方向朝着老尊冲过去。
苏瑜收回血剑,放开被困的恶鬼。三只恶鬼一齐扑向他们的饲主,苏瑜分化出三柄血剑刺向老尊。
恶鬼缠在老尊身上,扒着他们的脑袋抠他们的眼睛,血剑接近后又分化出两柄告诉旋转绞杀。
老尊的身体即刻被切割成无数块,堆在地上。苏瑜再次抚琴,恶鬼得到命令后抓起地上的肉块就狼吞虎咽,撕咬骨肉,舔着地上的血。
吃得差不多了,苏瑜的琴声变得凄厉幽怨,好像有千万世也诉说不完的苦楚冤屈。三只恶鬼听见琴声纷纷跪地磕头,三拜九叩后起身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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