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洗碗,亲卿觉得有些累,直接躺炕上睡了。
老三干完活回屋,就见妹妹乖巧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打量。妹妹长得真好看,武馆里的人都说镇上卖豆腐家的小女儿漂亮,他也偷偷跑去看了,一点也不好看,皮肤没有妹妹白,眼睛没有妹妹大,头发也没有妹妹黑,总之,连妹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他轻手轻脚脱掉外衣,躺在了妹妹身边,心中涌出无限满足。
亲卿这几日总觉得不舒服,今天尤甚。她没睡着,迷糊中知道老三过来,本能地靠过去窝进他怀里。他身上也有那种让她舒服的香气,随着三兄弟年龄的增长,这种香味越明显,而这种味道只有她能闻到。
一开始她以为是家里种药草,大家都沾染上了某种香气,可后来她去镇上,一些男人也有同样的气息,只是没那么纯粹,并且越是成年男人香味越浓郁,她就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这还是那次二哥不小心射在她脸上,被她吃掉后,她才有所察觉的,但之后他就很少在面前自慰了,那种温暖的满足感她至今仍有印象。
莫非她重生成了什么妖精?
老三很激动,妹妹一向不爱亲近他,小时候都是爹爹大哥轮流抱的,他是不敢的,怕把妹妹摔了,长大了,妹妹也只爱亲近爹爹和哥哥们。想大哥二哥现在出门在外,他要对妹妹好一点,妹妹自然就跟他亲了,越想越美,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大半个时辰,醒来妹妹还窝在他怀里,心里正欢喜,却见妹妹神情痛苦,脸色苍白,额间一层细汗。他伸手一摸,触手一片冰凉,顿时睡意全无,低头赫然发现裤子上沾染着星点的红痕,妹妹裤子上也一团鲜红。
老三慌了,连忙把妹妹叫醒。
亲卿很难受,腹中仿佛有刀在搅,被老三吵醒,直想骂人,见老三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就闭了嘴。
“妹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我浑身都不舒服!
“妹妹,你流血了。”
亲卿顺着老三的视线往下一看,顿时百感交集,老娘终于成熟了啊!可以开始性福生活了啊!可是真的好痛啊!她以前从来没那么痛过啊!
月事这种事,亲卿早有准备,打发了老三去找爹爹,她全身虚软地从柜子里找出早准备好的棉布和棉花,虽然浪费了点,但也不是用不起,要她像这的人一样用草木灰,她是受不了的。
刚收拾好,准备把换下的衣服洗了,爹爹就回来了,见亲卿在洗衣服,连忙接过:“不能碰冷水!”
亲卿伸手在他脸上碰了碰,“是热水!”
爹爹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热水也不行,快回屋躺着。”
亲卿心里暖暖的,“爹爹,我没事。”
“听话,回屋歇着。”说着已经抱起她带进屋,安置在床上,又给她端来了红糖水,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喝。
老三带了大福娘过来,还抱了一簸箕大红枣。
大福娘看着亲卿打趣道:“亲卿长成大姑娘啦,这么个标致的小瓷人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后生。”
说是这么说,大福娘心里有数着呢,看了一眼一路催着她赶路,担心得不得了的老三,和对着女儿满是疼惜的季家当家,这么个娇娇宝贝怕是也舍不得嫁不出去的,这村里能配得上也就是季家儿郎了。
亲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婶婶说什么呢!”
大福娘呵呵笑,对一旁的老三说:“你去把枣洗了,我跟你妹妹说说话。”
老三“嗯”了一声,不情愿地走了,爹爹也对大福娘拱手行礼:“有劳大姐了”。
“你去忙吧,这交给我吧。”
爹爹和老三出去后,大福娘掏出一个小布包给她看:“匆匆忙忙的也没准备,知道你手巧,给你看个样子,自己做一个,这是新的,你先用着,这个是…”
亲卿一看,不是那什么月事带吗?
大福娘这是给她普及生理卫生知识来了,爹爹这么一会倒是做了不少事,思虑也是周全。
阿大娘兴致勃勃地讲着,见小姑娘垂着头一声不吭,当她害羞,只觉着这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连她都看迷了眼。
想他们这女人虽不值钱,但这季家的闺女谁不知道,模样自是不必说了,难得的是小小年纪便开始掌家,看这家里收拾的,布置样样精巧,恰到好处,看着就舒服。季家男人的衣物也是小姑娘一手打理,手工细致,心思奇巧,她家男人看着都眼馋。还有每次老三送来的点心,都是小姑娘亲手做的,尝过都忘不了。
这样的姑娘谁家不想要,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她家大福是没这个福气了,只恨当初捡到小姑娘的不是她。
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喝下去亲卿感觉好了些,抬头见大福娘火辣辣地看着她,讲得还是如此羞耻的话题,她一个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也不好插嘴,只能又埋头娇羞地听着。
大福娘讲得差不多,老三端着洗好的红枣进来了,亲卿忙坐起身:“三哥,把我新做的松子糖拿来给婶婶尝尝,再给大福哥包一点带回去。”
大福娘笑得合不拢嘴:“我们亲卿手最巧了,每次做得吃食大家都抢着要,婶婶就不跟你客气了。”
亲卿嗔道:“婶婶跟亲卿客气什么,亲卿贪嘴,又不爱出门,就自己在家琢磨些小吃食,婶婶喜欢就是夸奖我呢!”
老三拿来了糖,亲卿连忙用纸包包好了,大福娘乐呵呵地走了,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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