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直直看着她,呵呵笑着:“没事,我皮厚。”按住她抚在他脸上的小手,认真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那样了,你叫我怎么认错都行,别不理我……”
其实看到他那张干净的脸她就很难再生气了,他肖似爹爹,却比爹爹更年轻富有朝气,眉目俊朗,英气勃勃,不得不承认,他已经长成一个极具魅力的大男人了。
说道大男人,她想起他那个地方……突然好想看看……到底有多大啊……
又得不到回应,他整张脸垮了下来,而这时外面传来喧嚣的器乐声,祭祀开始了,几乎半个城镇的人都出动了,前往山庙,祭祀先祖。
大哥回来见两人还没和解,也不多劝,给亲卿穿了衣服,随意吃了些早饭,追着大部队上山看热闹去了。
古时娱乐活动不多,逢年过节总是特别热闹,亲卿很享受这种氛围,跟着人群玩得不亦乐乎。法师做完法事,往台下掷包子,她也去抢,人太多,根本挤不到前面,刚想作罢,被老三一把提起放在肩头,上头刚好落下一个,几乎是砸在她手上的,她乐得不行,接了包子就塞进老三嘴里,抬头又去抢,当然抢到的都分给了周围的小盆友,她就图个热闹。
中午留着吃了素斋才依依不舍的散去,下山的路都觉得格外的长,精力用尽,趴在老三背上昏昏欲睡,虽然没明说,但心里早已释然,看他顺眼了许多。回去他要陪她午睡她也装睡着没拒绝,还迷迷糊糊滚进他怀里,感觉到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心里默默偷笑。
再睡醒就感觉腰后顶着根棍子,人是晨勃,他还能午勃。
身后人大概是察觉了,默默后退了一些,过了一会没听见动静,又挪回来了一点。她恶趣味地突然转身,吓得他差点滚下床,瞪眼,“你用什么顶着我?”
“我……”他百口莫辩,他确实又没忍住,抱着她满脑子都是那天在河边的极乐感觉,身体一直很兴奋,压也压不住。
“给我看看……”她慢慢凑近,“你用什么顶着我……”她的好奇心已经压制不住了。
老三却捂着裤裆,害怕地摇头。亲卿顺势压倒他,“你是不是又起坏心思了?”
他真是……无话可说,被她用膝盖顶住那处,原本吓得有些萎靡的地方又精神起来。
“三哥这个东西很不听话呢……”膝盖又用上了几分力,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又硬又热的触感,她添了添唇,邪笑道:“我要好好惩罚它!”
她站了起来,抬起脚踩上那一处显眼的凸起,“坏东西,就知道欺负人!”
命根子被人踩在脚下该是紧张的,屈辱的,可他却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可能是因为那人是亲卿,知道她不会伤他,还因为她的主动触碰而挺得更高,恨不得她再用劲些才好。
脚下的大家伙还在变大,硬的她都要踩不住了,心里禁不住砰砰乱跳,这么个驴货,她那天没被干死,真是命大!那驴货还主动往她脚下撞,似乎嫌她太温柔,她又恨又兴奋,用上了七分劲,就听见一声低沉闷哼,像是爽的不行,不想让他一个人爽,她收脚正想来扒他裤子,门口传来说话声,是大哥回来了……
门一开,她就像炮弹一样投入来人怀里,被他稳稳抱住,“怎么了?这是……”
心虚地把头埋进他颈窝,糯糯道:“醒来看不到哥哥,心里慌……”
“咳咳。”旁边传来一声清咳,一抬头才发现还有个陌生人在场,我去,这种闺房之乐怎么能被外人看见?本想从哥哥身上下来,却被一向最怕难为情的哥哥往上托了托抱得更紧,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她没穿鞋。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嫂嫂风姿果然不同凡响。”那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
不知这人到底是夸她还是损她,她也不在意,当他夸她了,“谢谢这位兄弟夸奖。”
那人见她似与对着老大全然不同的态度,眼里兴味更浓,却也知道眼下不是聊天的时候,“觐知就不打扰大哥与嫂嫂歇息了,有什么尽管吩咐下面,不必客气。”
“有劳了。”大哥道。
那人笑笑,又看了亲卿一眼才走,走前还说了一句,“大哥真是有福,叫觐知好生羡慕。”
亲卿问:“他就是这的老板?”
大哥点头,进了屋关上门才认真道:“以后不可这样衣服没穿好就跑出门。”
她都不知道她的样子有多诱人,没带面纱,一张娇俏艳绝的脸就这样展露人前,可能是刚睡醒,面上染着羞涩的红晕,漂亮的眸子水光潋滟,温柔地将人溺毙,还有那他含过无数遍水嫩红唇吐出娇娇软软全情依赖的话语,这些怎么能让别人听到看到呢?
亲卿乖乖点头,“以后不会了。”知道他是吃醋了,双手缠上他的脖颈,与他额头贴着额头,有些委屈道:“我只是太想你,听见你的声音就跑出来了。”
大哥霎时便心软了,可又瞥见她没理好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玉肌,心里的酸涩重新冒头,“你可以叫我,我一定会回来,你只需乖乖等着我便好。”
“嗯”她痴痴看着他,吃醋的大哥也好让人心动,她向来是心动不如行动,咬上他的嘴唇,伸出小舌与他勾缠。大哥也很心动,追着调皮的小舌又舔又吸。经过这段时间的水乳交融,大哥的技术已经不可与同日而语,亲卿很快就沦陷了。
“哥哥,我要……”被老三勾起的火本就没灭,现下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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