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起来,男人说余瀚多管闲事。
余瀚不解的问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事,这是强迫。
男人冲进房间里给余瀚展示安和抽屉柜里的东西,打开黑色的盒子,里面黑色的仿真柱体落在地上。
“余瀚!这种人,你还要为他说话吗?!”
余瀚撇开眼不去看那个东西:“这是他的自由,你凭什么认为他能接受这个东西就能接受你?!”
男人也是怒火中烧:“你说的他很饥渴,让我在这方面‘照顾’好他。”照顾两个音咬得特别重。
终归吵不出输赢,男人败兴而归狠狠关上了门,安和坐在床上浑身颤抖看着余瀚:“我很饥渴?”
余瀚握紧了拳:“安和你听我说。”
“给我介绍这种人?让他来强-暴我?!”
“安和!”余瀚抓住安和的双肩:“我说的是皮肤饥渴,你需要被照顾,他理解错了而已。”
“而已吗?”安和惨淡一笑:“要是你没有回家,是而已吗?”
余瀚自知理亏,如果他没有回家,如果他真的去打了球,安和会遭遇什么可想而知。
余瀚低下头抱住了安和。
安和一愣,原本叫嚣着的愤怒气焰便消退了,忍不住伸出手环抱住余瀚的腰,沉默之后安和看着近在咫尺的耳廓:“你摸摸我。”
两人的身体分开,安和敞开自己还没来得及扣好的领口,余瀚犹豫之后伸出了手。
他想给安和一些力所能及的补偿。
安和握着他的手腕,低头闭着眼感受他手的游移。
但气氛越来越不妙,安和的呼吸开始急促,双唇微启的微微喘气。
余瀚想要收回手,但安和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
拉开薄被,安和很明显的起了反应。
余瀚苦笑:“你为什么要拒绝他。”
不要是安和的权利,但余瀚不明白为什么安和不要。
虽然说是皮肤饥渴,但压抑着的□□程度也不低。
扔在地上的黑色物件也显示着安和有多渴望性。
安和喉结微动,咽下分泌出的津液:“他不是你。”
余瀚被这个回答动摇了,五指轻轻摩挲着安和的肌肤。
安和喘得越来越厉害,扑上来搂着他的脖子,余瀚的手划过他的脊柱。
持续了几分钟后安和埋在他的颈窝闷哼一声,带着崩溃的尾音,余瀚的手停顿了,然后抬起来拍了拍安和的背。
仅仅只是这样接触而已。
余瀚看着埋在自己颈窝处安和,一瞬有些晃然,自己在做什么?
余瀚放开了安和,看他还满脸通红不断的喘息,安和看着余瀚喉结滚动:“想要...”
想要你。
很想要你。
余瀚放开了手:“别说了。”打断安和受到情谷欠的催动可能说出的话。
如果真的说了,安和清醒过来也会后悔的。
余瀚不想再继续呆在卧室:“我俩坐着聊聊?”
余瀚知道最好的选择是抽身离去,但看着安和的状态他发现自己没办法离开。
安和坐在床上没动,脸上挂着苦笑:“你要我这样和你聊?”
在这么尴尬的状况下聊天?
“去换身衣服吧,我等你。”
安和拿着衣服去了浴室,简单冲洗之后脑袋也清醒了过来,两人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坐下,安和低着头,刚刚洗澡那么一会安和已经把自己鞭笞一百遍了,为什么一面对余瀚就变成这样。
这么丢脸......
余瀚想要安抚他收到冲击的情绪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才说:“我能给你的帮助不会很多,我希望你正视自己的情绪和内心渴望,为自己想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没有人能一直压抑的活下去。”
余瀚的话太正经了,正经得像羞辱,安和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需要倾诉,需要我帮你解决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说着余瀚等待了一会,安和没说任何话,余瀚就起身离开了。
星期天忽然下起了暴雨,余瀚手里提着便当回到租房,走到休息台就看见安和站在自己租房门口,全身都淋湿了。
余瀚打开门让他进屋,拿了条毛巾给他:“发生什么?”
安和沉默了片刻:“想见你。”
余瀚在他抬起头说话的片刻看见了他嘴角的淤青。
是又被人欺负了啊。
余瀚问他要不要先去洗个澡然后慢慢说,安和抬头看着余瀚淋湿的t恤:“你先洗吧,你也淋湿了。”
浴巾扔在安和身上,余瀚推着他进了浴室,然后在门外关上了门。
余瀚打开冰箱起了一听冰啤酒,咽下浮沫听着哗哗的水声。
安和洗好了澡打开一条门缝小声的叫余瀚的名字:“可以给我件衣服吗?”
余瀚楞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转身去房间拿了自己换洗的睡衣给安和。
便当还没吃,余瀚打开递给安和,自己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桌上的便当丝毫没动,余瀚拿着毛巾揉了揉还在滴水的头发,除了居家短裤还套上了宽松的白t,坐在安和的对面:“怎么不吃?你要吃什么,我点点外卖。”
“不想吃。”
余瀚拿着手机有些无奈:“那你能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吗?”
安和垂下眼,犹豫了片刻开口:“我们班有个男生,我不小心挨着他了,他觉得我猥亵他。”
“所以他就打你了?”余瀚听得不可思议:“这样莫名其妙的事就没人管吗?”
“一些女生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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