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晚他可能在别墅里与那个女生像和她一样颠鸾倒凤,她的心就痛得想死。
“小东西,发起脾气来还挺吓人的,”他并不在意她的忤逆,宠溺地揪了揪她的脸颊,“你怎么能是小人物呢?还有谁能比你更重要的?”
为什么他们都说她对他很重要,既然她很重要,为什么两个人之间只有可以随意起止的合同关系?
“别对我说这些,没必要的。”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没有必要对我如此巧言令色,我不想陷进去,我也不能。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是不必要的?你对我而言,就是最必要的!”男人也有些慌了,他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所有的事情,都正在以他认为最好也是最完美的方向前进,现在到底哪个关节出了问题?乖顺的小兔子突然变得会咬人了?
他越说情话,她就越觉得委屈难过,他已经得到了她的身子,还有什么不满足,非要把她的心也骗走才肯善罢甘休吗,“必要的什么?必要的性奴吗?”她倔强地看着他,嘴里吐出的话像一把钢针一样扎进他心里,噗噗直冒血花。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性奴?你觉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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