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jīng_yè顺着她的花穴进去,腿上搁着周珮嫩嫩的手,立刻又牵起她的兴子来,半睁了眼睛扭着腰想和周珮再来一次。周珮怎么敢答应她,哄了许久才让她继续睡下。
此时正是困得很。
乳娘今日来带她拜佛,之后去市集逛,不过买些女孩子家家喜爱的珠钗衣裳,周采薇撇嘴,觉得甚是无趣。
轿子却突然停下。
周采薇眯着眼睛靠在里面,被这一停,微微往前一移。
“怎么了?”她揉着眼睛,出声问道。
萧宿原本在路上走着,哪知道后头突然来了匹快马,他一心避让,却不想挡了一座慢吞吞行着的轿子。
那轿由四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抬着,旁边跟了个头戴珠翠的妇人,轿身四周都围了淡淡灵气,一看便知不是俗家。
他正要拱手作赔,那里轿子里头就先传出了一句。
“怎么了?”
婉转欲滴的娇脆。
萧宿垂着头,一挑眉,嘴边倒是勾了一抹笑。
他拱着手行礼,语气低缓带着歉意:“小生城西萧宿,不意冲撞了小姐的轿子,还望小姐恕罪。”
听见这男子竟对着小姐介绍起了自己,乳娘正要拦下,轿帘就被人轻轻巧巧掀了一点起来。
“你叫什么?”
周采薇完全没了睡意,眉眼弯弯望着离她有些远的男子。
归家之后,周采薇难得没有嚷着要寻周珮,乖乖在自己屋里绣花。
乳娘指挥着小丫鬟将买来的各类东西摆好了,转过头,隔着珠帘望着明显心不在焉的小主人,微微皱了眉。
周珮至晚间才回来,周采薇已经用过了饭,半躺在贵妃榻上,听到动静抬起了眼睛,分了一点注意给他。
“爹爹~”
还是一贯娇滴滴的语调。
“可吃药了?”
周珮负手进来,脸上是难掩的喜色。
周采薇没看到,拿手里的书半遮了脸,对着他点头。
“今日买了什么?”他在榻边坐下,凑过来闻女儿身上的香气,混着一点药的味道。
“哪有什么好东西!”周采薇仍旧拿书遮着脸,转了过去,只余修长的一双腿,还有曲线明显的腰臀。
周珮沿着她的小腿摸上去,手底下传来的反应,让他知道昨夜的治疗还是有效的。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在他面前痛苦万分,精水之说只不过是和缓计策,终归还是要治了本,他才放心。
“彤儿。”他轻轻叫她的名字。
“什么?”懒洋洋的隔着书卷而显得有些渺远的回答。
“和爹爹一同飞升好么?”
周采薇颇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什么?”
周珮靠过去坐在榻首,伸出手垫在她脖子下,让她回过头看着自己。
他垂下头,眼神温柔:“同我飞升,以后便不用担心病痛缠身,还能千年万年地活下去。”
周采薇仰起头,伸出手指勾起周珮低垂的下巴:“爹爹?”
“嗯?”
“我想看看你二十岁时的样子。”
周采薇半趴在被褥上,手指紧紧抠着上头的绣线,额头冒出一点汗珠,她咬着嘴唇,屁股高高翘起,腰部下陷,双腿跪在柔软的褥子上摇摇欲坠。
“呜……”
屁股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揉搓后又往两边分开,底下两个水漉漉的洞穴时隐时现,最后是热乎乎的guī_tóu顶上来,蹭着她流下来的淫液在她的yīn_hù上轻轻磨。
周采薇侧脸贴在锦被上,喘着气,胸前被激的硬邦邦的奶头磨蹭在那些刺绣上,又痛又痒,她快要哭出来。
“爹爹~~”
终于还是忍不住,周采薇回转头去,眼里雾蒙蒙的望着背后赤裸的年轻男子。
大约二十模样,正是周珮。
周采薇微微摇动屁股,xiǎo_xué咕咚咕咚吐出一bō_bōyín_shuǐ,穴口翕动着引人入侵。
“爹爹快些呀~”她嘟着嘴甚是不满。
周珮抬眼看她,他还有些不习惯这模样,不过女儿再三央求的,他也就随她去了。
扶着已然胀硬的ròu_bàng,他空着的手在女儿屁股间一抹,满手心的黏液。
“这么想要?”
声音也低沉许多。
周采薇一听见这声音,突然就嘤咛一声,眼睛一闭,小肚子一缩,底下又是一股yín_shuǐ露出。
周珮好笑:“彤儿是怎么了?是爹爹昨日没喂饱你么?”
“不要……”周采薇迷迷糊糊阻止他。
“什么不要?”
“不要叫爹爹~”她撒娇。
周珮双手拢住她的腰,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塞了进去。
“那叫什么?”他还有心思去问。
周采薇被缓缓插进来的ròu_bàng磨的舒服,哼哼唧唧往后撅着屁股,倒被人轻轻拍了一巴掌。
“叫什么?”
整根粗长都已进去,被塞得满满当当的xiǎo_xué,只剩下穴口可怜兮兮的小花瓣贴着肉柱身,时不时渗出一点水来。
周采薇喘着气回头,周珮二十岁的模样高大许多,若不看他的脸,倒是和今日街上碰着的青年男子很像。
她突然微笑起来,娇美的脸上满怀少女羞怯:“夫君……”
*
第二日,周采薇至日上三竿才起来。她揉着腰,觉得让爹爹变作二十岁的样子很不好,特别不好。
嘟着嘴起身,两腿间立刻涌出已被稀释的jīng_yè。
她伸出手指去捻了一点,又嫌弃地擦在被褥上。
“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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