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耷拉着不像昨晚那般气势汹汹,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自己折磨的原因,居然看着有些可怜,马眼下面有一道凹槽,钱念念忍不住用手指划了两下
,男人的yīn_jīng抖了抖,吓得她差点又把它直接甩开。
被女孩软绵滑嫩的手包覆着很舒服,蒋柏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硬着yīn_jīng在女孩嘴里疯狂进出的场景,他忍不住自嘲又开始痴人说梦。
仔细确认过yīn_jīng上没有淤痕,钱念念吧唧一下亲了口乖巧的guī_tóu,眼光恰好扫到男人大腿内侧,压在床单的那一处,隐隐有好多点状的疤痕,陈旧的,深烙的,像被烫伤的。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抬起头依旧笑容灿烂,长舒一口气吐了吐舌头说道:“先生,我饿了。我们起床出去吃早饭好不好?我请你!”
蒋柏年诧异地问道:“念念,你刚刚是说出去吗?”
“嗯。”她用力点点头,向讨糖吃的孩子,捉住他的手像猫似的在他粗糙温暖的掌心里蹭了蹭,语气享受地说道:“我遇到了个特别厉害的心理医生,我最近悄悄出门都是为了去看病的。先生,我现在没事了,可以陪你逛街看电影去游乐园,你想去哪里念念都可以陪你一起去了。”
原来...她是去看医生的吗?而且...还都是为了他。
汹涌的感情在胸壑发酵,冲上脑袋,鼻子发酸,嗓子也被哽住他一时除了抱紧她深深地吻住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语能表达自己汹涌的感情。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念念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才被男人放开,男人脸上满是餍足,她龇着嘴,嘴角的伤口好像因为刚刚激烈的吻又裂开了一点,伸手轻轻一碰疼的厉害。
蒋柏年也发现了,皱眉低头用舌头轻舔舐着。
“先生,你怎么像狗一样舔我?”她被舔得又麻又痒,忍不住抵着蒋柏年的胸拉开距离。
男人一本正经解释道:“口水是最方便的消毒方式。”
“...
...”
哦,那你好棒棒啊。钱念念面无表情在心里os。
最后蒋柏年还是从药箱里翻出消炎软膏给她擦了擦。然后起身催促着钱念念赶紧换衣服。
小姑娘拽了拽他的衣袖,身体扭动着,眼里是潋滟的水光,声音软的像甜腻的奶油:“可是...念念不乖,下面流的水把床单弄湿了,先生要不要惩罚yín_dàng的念念。”
泛滥腥甜的春水滋润了蒋柏年的喉咙,也被他灌到女孩的嘴里,低声诱问”
钱念念绞紧两条无力的腿,高潮中的花壁恋恋不舍地含吮蒋柏年的两根手指。
“念念现在能吞下两个手指了,下次我们试一试三只好不好。”他缓慢的抽动着,翕动的花穴跟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出嫩红湿润的内壁,里面重峦叠嶂的褶皱贴服地包裹着粗长的手指。
他搅了搅,花穴里盈满的液体荡了荡,钱念念像一艘小船在欲海里浮浮沉沉,被男人的指尖操控着。
她舔了舔嘴角苦涩的药膏,想起了昨晚那根比自己买的自慰棒还粗壮的yīn_jīng,在男人恶意地抠弄下立刻达到了高潮,xiǎo_xué抽搐着喷出一注腥甜的yín_shuǐ。
“小浪货,你又cháo_chuī了。”
这天,钱念念的出门计划又卒了。
【念念不忘】22试药
钱念念发现蒋柏年变得分外黏人。
就连她现在拿着手机想去解决下生理问题,男人都正襟危坐,脸上的慌乱藏都藏不住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上——厕——所。”她拉长声音,捂着肚子急急跑进去,心里忍不住腹诽难不成我还能从你眼皮底下飞走不成。
她和江燃约好的日子就是明天了,依照蒋柏年现在这般随时警惕每次都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大约猜到了什么。
出卫生间前她给江燃发了条微信:江医生,我明天下午两点会到诊所找你,蒋柏年的身体最近有了新的变化,我们明天见面再说。
关于那天他硬了还shè_jīng的事钱念念没有告诉他,一是因为她好几次又继续撩拨沉睡的小柏年毫无反应,二是怕告诉他让他产生希望却没有实质的进展让他更加沮丧。
大概都是曾经生理有缺陷的人,大概又是因为他是她深爱的人,钱念念分外小心翼翼。
蒋柏年看着钱念念走出来又走到厨房的冰箱里拿可爱多,忍不住皱眉提醒道:“念念,你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她吐了吐舌,不甘愿地将可爱多又塞进冰箱里,关门前深深地望了好几眼,恋恋不舍地把冰箱门缓缓合拢。
“嗷,没有甜食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她倒在沙发上,眼神呆滞地说道望着天花板和琉璃灯,嘟着嘴撒娇。
蒋柏年忍不住笑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剥掉外壳塞到她微张的嘴里,语气宠溺:“你呀,除了吃人生就没有其他的追求了吗?”
钱念念一听立马眼睛发亮,坐起身理直气壮地宣布:“还有把到蒋柏年啊!!!”
人生第一目标,她早就达成了好不好。
两人打趣了一会儿,又聊到了江燃,蒋柏年随口问道:“你为什么会答应接受治疗?”
钱念念支支吾吾了好一阵。
他有些失落,小姑娘对他有了秘密。不过蒋柏年掩饰的很好,圆滑地转移了话题:“你觉得江燃他怎么样?”
钱念念躺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皱着眉仔细回忆道:“江医生长得挺帅的,不过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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