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刺激他的伴侣,顺带就提到“故意让他的情人吃醋,偶尔激烈一点才刺激嘛”。之后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仰视着庄临的俊脸,唇角带笑地口头调笑道:“庄临哥哥还生我的气吗?别气别气啦,我真的是乖孩子哦,除了你我没和任何人靠得那么近过……”
艾朗习惯了口头占上风,即便是累得气喘吁吁也得胡言乱语几句才过瘾,话里调戏的意味也不言自明。他抬起左腿,刚想踩上庄临的大腿,忽然被庄临一掌拍在左臀上。庄临这一掌力度很轻,却把艾朗打懵圈了。
卧室里的气氛也因这一掌而变得有些微妙。
艾朗愣愣地看着跪坐在他面前的庄临,他习惯性地等庄临红着脸道歉说“刚刚是不小心的”,却听庄临说:“乖孩子就,就自己把腿抬起来。”
“…………”
尽管庄临这话念得底气不足,像是背台词一样生硬,艾朗却还是当场震惊了!
可惜……
艾朗还没来得及窃喜,庄临就先自己红着脸败下阵来,他尴尬得有些无地自容地说道:“学学长……你会喜欢我这样吗?”
艾朗吞了口口水,说:“为什么这么问?”
庄临脸红红地解释道:“我觉得自己木讷又无趣……每次都搭不上学长的话,就想,想让自己也能强硬一点……”
庄临的解释不明不白含含糊糊,但艾朗还是听懂了——多半是因为他那句“故意让他的情人吃醋,偶尔激烈一点才刺激嘛”的话造的孽,刺激到庄临这个小害羞的好胜心。
艾朗当时给庄临的回答是,“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这句答复的本意是在安慰庄临,即便他害羞,木讷,艾朗也不会嫌弃他。
但艾朗的心里却叹息连连,如果庄临真的能强硬起来把他摁在床上__,那他闭紧眼夹紧腿也压抑不住喜极而泣。
……
艾朗遗憾地无声叹息了一整夜,直到次日凌晨一睁眼,看见庄临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近在眼前,天大的忧愁和遗憾也暂时忘却——毕竟美色当前,其他要求都可以适当地放宽再放宽。
艾朗是被尿憋醒的,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卫浴间,撒了泡尿清醒了不少,顺便就刷个牙洗把脸,就差往脖颈喷香水了,这才带着清新的口气和一脸的干净清爽,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他侧着身子抱住庄临装睡,把脸埋进庄临的脖颈间,餍足地蹭来蹭去。
艾朗对庄临“强势不起来”的遗憾只持续到次日中午,艾朗照常下了课就去礼模部的活动室值班,马翩也抱着笔记本电脑跟他作伴。
艾朗在外卖软件叫了两杯咖啡,下楼拿了外卖回来,一见马翩在他隔壁剪片子,艾朗就凑过去看热闹。
艾朗捧着咖啡,觉得剪辑软件预览框里的卡顿画面有些眼熟,便问道:“这个是庄临参与拍摄的短片吗?”
马翩点了点头,拉动进度条调到庄临出境的那几帧,播放庄临的镜头给艾朗看,开玩笑道:“庄临这么会演,玩角色扮演都可以玩个尽兴了。”
马翩这句话里其实含有几分反讽的意思,毕竟他一直觉得庄临这么会演就等于会玩。
但这话落进艾朗的耳朵里,却让他眼睛一亮。艾朗抿了一口热咖啡,又低下头重新看了一遍庄临在镜头前的演技,忽然觉得“角色扮演”这个建议,似乎是真的可行……
艾朗一整个下午的心情都因马翩这句话而变得明朗,以至于一个多小时之后,曹槐德来活动室交接班的时候,艾朗也不吝于给他一个微笑。
艾朗暂时不再计较曹槐德拒绝留名额给庄临的事情,跟他打了招呼后,又问:“话说,fdyc车展的日程你都安排好了吧?”
曹槐德站住脚步,难得艾朗在那天不欢而散之后主动跟他打招呼,他压抑着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惊喜,点了点头:“嗯。”
艾朗唇角上扬,直奔主题道:“你到时给我留两张工作人员的通行证呗。”
闻言,曹槐德的眉头直接一皱:“两张?一张要给庄临吗?”
艾朗坦然地应道:“对啊,你说因为不想让谣言继续发酵,所以没有给庄临参加车展的名额,好,行吧,那他现在只是跟着一起去当工作人员,这你总不能说不行了吧?”
艾朗的语气带着笑意,态度也很平和,带着跟曹槐德好好商量的诚意。
然而——
曹槐德直截了当地说:“我只给你留了一张工作人员的通行证,多的没有。”
“……”
艾朗一听,登时拧眉,曹槐德这句话的最后四个字当即让他膈应得慌。
艾朗本就不是好脾气,说:“既然没有多的,那我也不占用你宝贵的名额了。”
曹槐德回头看了艾朗一眼,眼神凌厉,薄唇紧抿。
“随便。”
丢下这两个字,曹槐德板着那张冷脸,转身就走。
坐在一旁的马翩默默地喝了一小口咖啡,维持着咖啡纸杯挡住大半张脸的姿势,小声地对艾朗说:“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但我一个路人都看得出曹槐德对庄临的敌意很重啊……”
艾朗冷哼一声,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是飞沙走石,他拿起咖啡猛喝几口,强行压制住沸腾的怒气。
艾朗想到几天前庄临问他“学长到时应该得去车展现场吧,我能陪学长一起过去吗”,艾朗还坚定地对庄临保证道“要是不可以的话,那我也不去了”,没想到今天一语成谶。
艾朗憋住了一肚子的脏话,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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