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铺上一层小石子就可以了;别小看这层石子,我们铺它可不仅是为了好看,它还能防止病虫害哦……”
楚恬一边讲解一边手把手交着钟朗操作,两人都很投入,以致于都没有发现不知何时进来了的钟意。
“凯撒,把纸巾叼过来——”
楚恬做完一个作品,正准备擦一下灰。
视线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手,楚恬顺着手看上去,正好看到钟意,于是连忙从地上坐了起来。
“舅舅——”钟朗看到钟意,连忙端起手中刚种进去了植物的盆摘,献宝道,“舅舅快看我们的作品,好看吗。”
“……好看。”
钟意向来不喜欢麻烦人,不过看现在的情况,他的小外甥明显已经麻烦上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也蹲在一旁不时地搭把手,比如递递东西,擦擦花盆什么的。
于是,陆boss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女朋友正同一个小男孩蹲在地上种花,旁边还站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场景。
关于对门住了一个大画家,楚恬一早就有同陆禹夏说过,她还同他讲过两人初次见面时地糗事,亦提到过对方有个可爱的小外甥……
对比眼前的情形,陆禹夏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禹夏,你回来拉——”
听到脚步声,楚恬拍了拍手手上的沙土,欢快地从地上站起身,见两人自家男朋友同钟大画家彼此打量着,于是连忙给两人给对方认识。
果然是对面的邻居,不过,这个邻居似乎比想象中更加年轻英俊,陆禹夏朝钟意伸出手:“你好。”
“你好。”钟意抬手相握,也略有些意外,主要是没想楚恬这么逗的人,男朋友看上去居然如此严肃稳重。
“要喝点什么吗?”
将西装外套挂到衣帽架上,陆禹夏发现自己女朋友似乎忘了招呼人,于是又打开冰箱问道。
“不了。”钟意笑笑,转头看着钟朗,“你的作业做好了吗?差不多该睡觉了。”
钟朗的作业其实只要做三个盆栽就好,后面多做的都是因为好玩。如今见舅舅催他,小朋友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同他楚楚姐姐道别,临走时还不忘留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盆栽送给她。
“好看吗。”将狼藉的地面简单收拾了一下,楚恬端起钟朗留给她的盆栽问陆禹夏道。
“嗯。”陆禹夏随意应了一声,“你说钟先生是个画家?”
“对啊,很厉害的呢。二十三就在伦敦办过画展,虽然前两年才回国,不过他的知名度在国内也很高呢,听说一副作品……”
到底是自己塑造的角色,楚恬夸起钟意来,那叫一个不遗余力,她几乎不用换气地背着自己赋予钟意的那些牛逼设定。
直到身边的陆禹夏直直看着她,眉头微不可查的蹙起,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举动有些不妥。
她现在看钟意,完全是站在亲妈的角度看儿子,巴不得早日给他找个好媳妇;可这些陆禹夏并不清楚……
设想一下要是某天陆禹夏在自己面前这样夸一个女人,楚恬想,自己怕不是要泡在醋缸子里了。
“当然,钟大画家再厉害也没有我们陆总厉害。”将盆栽放到一旁,楚恬靠进陆禹夏的怀里,啄了啄他的唇,谄媚道。
“哪里厉害?”陆禹夏语气淡淡的,似乎并没满意。
“哪里都厉害。”楚恬拉住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跪坐在他大腿上,故意前后移动了几下,刚刚好坐在他的重要部位上,意有所指地开口道。
耳边的气息忽然灼重了,她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继续吐气:“20岁接手混乱的家族企业,不到三年,便将乱作一团的陆氏整顿成本市不可忽视的商业巨头,旗下投资产业遍布各个行业,当初练手的弘业地产如今在本市都是数一数二的……”
她一面开口,一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碰着他的耳廓,又暧昧缠绵地轻吻,摩挲安抚。
不同于说起钟意时背台词一样的语调,她每说一句,便顿一下,语气里骄傲同爱慕意味明显,陆禹夏没一会儿就受不了,搂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狂风暴雨,一触即发。
楚恬被陆禹夏气喘吁吁地压在沙发上,侧头无意间憋到自己脏兮兮的手,连忙推开陆禹夏道“等…等等……我想先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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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想看楚楚给陆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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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当然是一起洗的。
浴室弥漫着温暖的水蒸汽;他们在热水下亲吻,肌肤相贴。
陆禹夏紧紧地箍着楚恬,宽厚的手掌箍着她修长的腰肢,徐徐探了上去,扣住曲线优美的肩背,仿佛要将她都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楚恬环抱着陆禹夏,流连地抚摸着他坚实的腹肌、背肌,坚韧又结实的腰,热的陆禹夏喘息粗重。
濡湿唇舌不住缠绵,慢慢滋生出热辣胶着的温度。
她看着他英挺的眉眼,密实乌黑的睫毛……那迷离的眼神激发出她体内的主动性;等他松开她时,她一块一块吻过他坚实的胸肌同腹肌,顺着他的身子滑了下去。
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陆禹夏吸了口气,颤着手去拉她:“你不要——”
制止的语气,声腔却满是浓重的欲念。
“可是我想要。”她抬头看他,水眸迷蒙著热情和渴望。
手掌包握着那,她试着上下抚慰,感受着它在手心不断壮大,她毫不迟疑的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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