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欺骗或者是引导而感到愧疚,因为连他也是系统手中的纸片人,也是被控制的存在,根本意义上,大家都是一样的。
系统是没有感情的,它机械的发布指示,让流放人员完成任务以获得重回现实世界的可能,就像坐牢的人需要改造一样,乖乖接受改造则有机会获得减刑的好处,郑之南说不说谢谢,它都不会在意,但这是郑之南的习惯。
接下来,郑之南会把这些流放世界当成自己做的梦,一个又一个世界,只是光怪陆离的梦境。
只要他好好的完成流放改造任务,总有一天,他会回到现实世界。
这念头无比的强烈,也必须强烈,因为这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唯一信念。
就在郑之南出神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它问:“准备好了吗?”
郑之南回过神,回答:“好了。”
随后,郑之南眼前一黑,失去意识的过程像是一个对灵魂的修补过程,在上一个世界受到的创伤,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有种被洗去污垢的轻灵感,需要抚慰的地方得到修复,连心情都变得轻松愉悦,或许婴儿在母亲的子宫里也是这样的舒服自在。
当郑之南再次睁开眼,他对上一个世界的印象都变得淡了许多,包括人和事。
他缓缓睁开眼,身体懒洋洋的,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这种感觉还不赖。
果然,这破系统还是有人性的一面。
这一次他没有像上一次那样不淡定,虽然依旧是从床上醒来的,但他立即就开始收集信息。
这应该是原主和范君海同居的房子。
毕竟已经订婚,住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在郑之南专注地想事情的时候,旁边传来响动,范君海翻个身,伸出臂膀搭在已经醒过来的郑之南身上,然后扬起看着旁边睁着眼睛的郑之南,浮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怎么醒的这么早,今天不是周六吗?”
郑之南压抑住想要浮现在脸上的嫌弃和厌恶,下意识翻身下床,不让范君海再触碰到他。
这个男人在原主面前一直是温柔爱人的角色,私底下和原主的表弟约会,也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什么病。
想到这里,郑之南就更不舒服了。
当然,有了第一个世界的教训,郑之南并没有把那种情绪表现出来,看现在的情况就猜得出来,原主还没和范君海翻脸,或许他还根本不知道。
这个时候表现出厌恶,只会让虐渣的效果降低太多,他得先伪装一段时间,最起码这个时候不能让范君海察觉到他已经知道他们的那些苟且之事。
想到范君海干的事儿,郑之南下意识非常鄙夷的在心里说了一句:果然,同性恋群体没有节操,对于感情这种事要比异性恋乱的多。
他潜意识的就弱化了一个大家都应该知道的信息,那就是,没节操和乱不是因为同性恋,而是因为人,而这个人恰好是同性恋。
郑之南仍旧歧视同性恋,保持着深深的偏见。
“有点渴,想喝水,就醒了。”
郑之南轻巧的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因为郑之南起床是背对着范君海的,范君海并没发现郑之南的转变。
他嬉笑了一声,然后用非常暧昧的语气跟郑之南调情。
“宝贝儿,昨夜我表现的怎么样?”
如果原主昨夜和范君海做了,他醒过来却没有感觉到不适,大概是做完后原主洗澡清理了一番,想到这里,郑之南舒出口气,他可不想再体验那种一醒来就“流出来”的诡异感。
“很舒服。”
郑之南回了这一句后就走到了洗手间,关上门后没有立即刷牙洗脸,他拧开水龙头,静静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依旧是与他相仿的容貌,但也有些微的差别,这次的原主带着一种温润之气,看资料,记得是花店老板,应该是个性格比较内敛的人。
而郑之南不知道范君海听到他的回复愣了一下。
因为在范君海和郑之南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他一直是个羞于表达的人,从来不讨论床上的事情,就算他问这样的问题,他大多数也只是转过身走开,选择不回答,更别说“很舒服”了,舒服都不一定能说得出口。
因此范君海在其他事上对这个恋人很喜欢,但总觉得缺少一些激情,尤其是在床上,觉得他很无趣。
范君海愣了片刻后从床上坐起来,心情不错的走到洗手间的外面对郑之南说:“亲爱的,把门打开,我也要洗漱。”
郑之南闻言,立即草草洗了把脸擦干净后,挤好牙膏塞进嘴里,这才打开门,让范君海走进来。
范君海走进来后,习惯性的去搂郑之南的腰,接着无比自然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才松开手低头弯腰开始洗脸,边洗边说:“宝贝,我过两天要去外地出差,这几天你在家无聊了可以去找你朋友玩。”
范君海表现的很体贴。
其实他出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要去见郑之南的表弟许剑。
范君海脑子里都在想着见到许剑后要怎样怎样,根本没注意到他亲郑之南一下后,郑之南僵了那么一会儿。
郑之南回过神后佯装无恙地问了一句:“去哪里出差?”
然后将嘴巴里的泡沫吐出来。
范君海擦脸的时候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去x城,我记得你表弟好像就是在x城的x大上学,要不要我代你去看看他?”
说完,范君海开始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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