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女婚事。黄氏闻得真娘子的话,果然心情松快下来,脸上带出了几分笑意。
黄仲瑛可不知道他阿姆已经忙着给他相看成亲对象,他早早打发了贴身服侍的小厮阿五在门口等白鑫的到来;自己则穿戴整齐,备上弓箭等用具。阿五刚小跑过来禀报,黄仲瑛便大步流星往外走,阿五不得已只能跟着他一面走一面回禀。
白鑫与田福安下了马车站在黄府门外等候,没料到黄仲瑛这么快便出来,两人微微愣怔,随即丢开不管。白鑫率先上去同黄仲瑛问好,又指着田福安道:“我找这位田福安田兄买地,因为顺路,就顺便带他过去指一下地方,希望黄二少别介意。”
“无妨!”黄仲瑛今日一心只念着打猎,旁的事情只要与他无光,他就不放在心上。
黄二少出行,自然少不了仆从跟随,尤其他是上山打猎,黄氏早早命下人准备一应人马必备物品候着。此时,阿五牵来黄仲瑛的坐骑。二少爷摆摆手,吩咐道:“你到前头带路,去公良府上”,而后他径自上了白鑫的马车,一面跟白鑫说:“我还约了子轩一块打猎,咱们先过去找他,阿鑫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人多了热闹些。”白鑫嘴上应和着,心里暗笑:多几个有身份的公子爷们来给我撑背景,正合我意。
黄仲瑛上了马车后,田福安便不坐里面改坐在车辕上——白鑫身边。这会他心里踏实了不少,今日要是遇上田福吉来捣乱,有少爷们挡着,田福吉必然不敢。
马车“咕噜咕噜”驶向公良府邸,早有仆从等候在外,远远瞧见黄府的下人便进去通报。
不多时,公良子轩整装出来。几人又互相问候过了,也不再废话,径直往城外居氏古厝的方向前行。
黄仲瑛并不安份地坐在车内,而是趁机向白鑫讨教各种打猎技巧。白鑫从林寻以及林大那里学来的还有他自己多年的经验,足以令千金少爷刮目相看,反倒是现场射猎的时候会受到他自身体质的影响而难以打到猎物,否则他来个百步穿杨、千步射鸡,还不得吓坏旁人。
所以,白鑫这会先用理论技巧令黄仲瑛和公良子轩拜服,赢得他二人的好感,之后就方便行事了。
一行人可谓浩浩荡荡地驶入居厝。坐在车辕上的田福安对于居厝村民来说,十分显眼,皆因田福吉多次令人过来与他吵闹。此时再见他过来,便有人去找人手同时通知田福吉。
报信的人看到白鑫一伙坐着马车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仆人从旁护卫,显然不一般,遂以为田福安找来了十分厉害的主顾,这就不是他们平头百姓能对付得了的,阖该请田福吉自己过来。
经过一番言谈,白鑫与黄仲瑛、公良子轩二人颇有几分深交之意。公良子轩对他改观不少,言语间收起了大少爷的架子。白鑫向二人告罪一声,说明了买田看地的意思,请他俩稍待片刻。黄仲瑛看到外面景致不错,便说要一同过去走走。
于是乎,下车的下车,下马的下马,待一通吩咐过去,留了几人看守车马,其余侍从都跟着一块走。
他们的动静可谓不小,早有村民将居氏族长唤出来打听情况。族长先是听到白鑫说来看田地,接着得知两位少爷的身份,立即表示要陪同。
白鑫心里暗自得意,自然不会反对。有这么个居氏族长在,这里的村民还敢来找麻烦?少爷们带来的仆人可不是吃素的。
果然,田福吉事先安排好的几个村民看着他们族长十分殷勤地陪笑在外来者身边,哪里敢动手,眼睁睁地看着白鑫和田福安言笑晏晏、交接土地,顺遂无比。田福安的二十几亩田虽然东一块西一块很是零散,但位置都还不错,起码在运输方面容易些,毕竟这里是丘陵地带。
事情办妥后,田福安先回去,白鑫让他到自家食铺,找林大拿钱、到衙门过户田契。此事占用的时间比白鑫预计的要少,在黄仲瑛催促之前,他们爬上了村落后山。
等田福吉收到消息赶来时,白鑫已然在后山上设置陷阱。黄仲瑛兴致勃勃,也不要仆从帮忙,一面看白鑫动作一面自己动手。公良子轩倒是对弯弓射猎更感兴趣,提溜着一张弓领着几人走到远处随性而为,走前还放下话来:“阿瑛,今日你我比一比谁的猎物多,如何?”
一向以恬静淡雅形象示人的黄二少爷此刻挽起袖子,嘿咻嘿咻忙碌不已,脂玉的脸庞透出红云,高洁的额眉上沁出淡淡汗水。他也顾不得掏出手绢了,直接抬起胳膊轻拭热汗。听了子轩的提议,他丝毫没有犹豫,十分坦然地微微扬眉,“哦?你确定不是欺负人?”
“哼,换做往日,我自然不会与你比较。不过,你现在身边可有一位‘师-父’帮忙呢。”公良子轩加重了“师父”二字的语调,换来黄仲瑛自信一笑。
“那就比一比,加上彩头才更有意思。”
“输者上花楼当众弹一曲?”
黄仲瑛不比公良子轩爱玩,花街柳巷对于他来说,可谓禁地,仅仅被一干公子少爷们强拉去走了一遭,到花楼弹曲这样的赌注,着实有些重了。然而一旦他赢了,弹曲的人便成了子轩,所谓终日赏花却当了一回花,也是一大笑话。这般思量一番,黄二少欣然应允:“就这么着!”
眼见着子轩带人消失在树林间,黄仲瑛转头便问白鑫:“阿鑫,光靠设陷阱,这一时半会怕抓不到多少猎物吧?”
今日托黄二少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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