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焦越冷不丁吓一跳,瞌睡全醒,本能的往后躲。结果动作太大,直接扯到了腰,疼的小青年噙着泪花,好悬没出息的哭出来。
这特么,后腰被驴踢了?
“芭乐大哥,不对,越叔。”鹰哥儿闷闷不乐的抓抓头发:“我总是叫错……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狂跳那颗心慢慢缓下来,焦越翻了个白眼:“你神经病啊,大清早趴我枕头边,就露个脑袋跟闹鬼似的。”
鹰哥儿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算了。”焦越这才有心思打量周边。嗯?这是将军府的卧室。可是他明明记得,昨晚在他糖铺睡下的,还、还好像、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越叔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热了?”鹰哥儿很忧心,懂事的少年伸手附抚上青年的额头:“我去帮你请大夫?”
“没有没有。”做贼心虚的焦越连忙拉住鹰哥儿:“咳咳,我没事,就是刚醒,有点热哈哈……对了,你不是一早吃了饭就去跟闵雄练箭吗?”
“可是现在都下午了啊。”鹰哥儿百思不得其解:“越叔,我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你要是没生病,怎么一直睡到这个时候的?还有点发热?”
还不是你那个qín_shòu老爹下的毒手?
焦越郁闷的在心底腹诽,手指揪着被子幻想是在拧那男人身上的皮r-uo泄愤。
岳麒麟这人太不要脸了,逮着就跟吃不着似的,做了两回自己都那么示弱说不弄了,他还非哄着骗着来了第三回。
明明自己看那些文都说,那些老攻哪怕再吃不够,可是疼惜小受第一次都不会做太狠,大多就弄一次。合计自己摊上个不知怜香惜玉的?
焦越啃着手指头乱七八糟的想着,回忆着。
可是昨晚那么浪,嗯,好像自己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关系。
小青年记得自己除了最初的紧张和疼痛,很快快活的找不着北,撒着欢的箍着男人的腰嗷嗷叫。
爽,太爽了……还要……快点……麒麟哥哥……
啧啧。焦越捂脸,耳根子发烫。
唉,一世英名啊,尽毁……
可怜一头雾水的鹰哥儿莫名其妙的看着青年一会儿红着脸笑一会儿又咬牙切齿的,彻底懵了。
这这,越叔到底咋了?
☆、番外二(全文完结)
立藩王的时候,焦越没觉得怎么着,岳麒麟更加淡定的丝毫不见动容。
什么天恩浩荡受宠若惊,在俩人身上全然不见踪影。
倒是在岳麒麟受封为尊贵无比的忠王之后没多久,鹰哥儿在街上差点被受惊的骏马踢伤。好在去买东西的闵雄及时赶到,拼着自己折了两根肋骨,把鹰哥儿从马蹄下救了出来。
这件事乍一看就是件倒霉的偶然事件,只是焦越想了又想,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要知道他虽然没穿到宫斗的环境,好歹自己也看过一些这样的。前后对应着,怕是紫禁城里那个九五之尊一边想笼络岳麒麟,一边又怕他生了二心。
所有人都知道岳麒麟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万一鹰哥儿出事,皇帝老儿假惺惺的慰问一下,再来个赐婚,然后把岳麒麟的新婚妻儿扣压在京城——
焦越被自己的y-in谋论吓出一身j-i皮疙瘩。太y-in暗了。自己怎么这么y-in暗?
谁知道焦越这边羞于启齿自己的疑神疑鬼,那厢从京城过来的圣旨踩着点儿到了河市。
真他妈是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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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别跟着老子!滚去京城成亲去!”焦越叉着腰气势汹汹:“你再跟着别怪我不客气。”
岳麒麟一脸无奈:“我这不是没答应吗?你说你跟我怄什么气?”
“圣旨都说了,什么周家有女年方二八,贤良淑德。”小青年眼睛微微红了,倔强的抬着下巴不肯低头:“呸!年方二八一十六,人家小姑娘还没成年,你们这些渣渣中的战斗机!岳麒麟你滚吧,我不要你了!”
岳麒麟脸色一沉,那种领兵多年浸y-i.n出的威压瞬间释放出来,令人发冷。
“你再说一遍?”
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话了,偏偏焦越就剩嘴硬了:“说都说了,怎么地吧!”
岳将军一言不发,故技重施的一把揪了人扛到肩上,大跨步往将军府走回去。
“你放我下来!你个二百五!”焦越又气又急,伸手噼里啪啦的打着男人的后背:“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你放我下来!”
“闭嘴!”岳麒麟难得凶他,爷们儿气概十足:“再吵我就在这街上打你屁股。”
“岳麒麟,”焦越仰天长叹:“论起不要脸,将军第二,世上再无第一。在下甘拜下风!”
当晚,被扛回将军府的狗头军师焦某某被修理的很惨。据说,龙j-i,ng虎猛的忠王晚膳都没吃,又是一晚上没睡,第二天早上照样j-i,ng神抖擞若无其事的去了大营练兵。
而不作不死的焦同学,在床上整整趴了两天两夜下不了地,再也不敢嘴欠乱说话了。
而赐婚的事情,被岳将军毫不在意的以有伤在身不便返京推搪了过去,很奇怪的是,皇帝竟然也没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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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驾崩太子登基那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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