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宁:“哦。”
司秦眯眼,“你有什么不满意?”
“没有, 你真好。”蔚宁美滋滋地看着司秦的脸颊, 就想扑上去亲一口,碍于外人在场, 只能挑了一只最大的红油爆虾,仔细剥掉虾壳, 把虾仁夹给司秦,以示爱意。
司秦夹起虾仁咬了一口,脸色一变,立即吐在了盘子里。
“你干嘛?!”蔚宁不乐意了,发现司秦几乎没怎么动筷,只一个劲地夹手边那盘醋溜黄瓜,突然明白了,“你不吃辣?”
司秦喝完一大口水,才说:“我吃。”
“是不太能吃吧。”蔚宁记得司秦的确是吃辣的,只不过这一桌的辣可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谁规定我一定要能吃辣?”司秦不高兴了,不管什么事,反正他就不许别人说他不行。
蔚宁板起脸,用力敲了敲盘子,“你怎么不早说?我看这一桌就没你能吃的,真是麻烦。”
张阿姨看情况不对,赶紧站了起来,端起司秦面前的那盘黄瓜,神色紧张地说:“那要不然……我再去炒个j-i蛋?”
“没事没事,阿姨,我们闹着玩呢。”看张阿姨有点害怕的样子,蔚宁连忙阻止了她加菜的举动,拉她坐下,说:“不用麻烦,有面包吗?晚点给他‘叮’两块带走行了。”
“有的,有的。”张阿姨愣了一会儿,看司秦什么意见都没有,才放下心来,继续吃饭。
“行了,我们吃我们的。”蔚宁举起筷子,做最后的总结。
“嗯嗯,好吃。”程溯跟着附和,又捞了一筷子大虾,吃得满嘴流油。
吃完饭,因为还有别的工作,张阿姨简单地给蔚宁交代了一下常用品的摆放位置,还不忘给司秦烤了几片面包,这才告辞离开。
蔚宁吃得很饱,肚子都鼓了起来,瘫在沙发上消食。司秦坐在蔚宁身边,无奈地摇了摇头。尽管请了营养师和形体师,这么多天下来,蔚宁的体重还是不见涨,把张阿姨叫来做饭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吃饱了哈,你阿姨手艺真不错!”程溯称赞了一句,跟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堆文件,甩到茶几上,让蔚宁自己看。
蔚宁翻开一大叠乱七八糟的证件,快速扫了几眼,在茶场所有人和别墅户主那一栏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蔚宁一愣,立即转头,眯起眼睛控诉司秦:“你偷我身份证。”
司秦咳了一声,掏出手机晃了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聊。”
蔚宁疑惑,问程溯:“他怎么跑了?是我表现得不够感激涕零吗?”
程溯讪笑,“说实话,从你的眼睛里我只看到了满满的嫌弃和没有看好重要证件的懊恼。”
“哦。”蔚宁语气平平,问:“这都办好了,就不用我签字了吧?”
这下轮到程溯意外,“你还真是淡定啊!”
“他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吗?”蔚宁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感激涕零什么的,他肯定看得够多了吧。”
程溯夸张地“哇”了一声,然后翘起拇指:“高。”
“他买个茶场给我干什么?我又不爱喝茶。”蔚宁托着下巴,浏览着手里由茶场卖主制作的经营概况。这位卖主叫做田大,文化程度一看就不怎么高,报告是手写的,里面错别字连篇不说,语句还不通顺。照片倒是拍得不错,炒茶师傅们有老有少,都很朴实,一个个地凑在镜头前笑得开心。
“是这样的。”程溯开始解释,“司秦本来只看中了这栋别墅,也是这个田大名下的产业,就让人去问他卖不卖。田大说茶场也想出手,要买就一起买,不然就不卖了。所以咯,事情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妈的,他没事多什么嘴,有钱人真可恶。蔚宁心想。
“其实刚开始他是不想接这个茶场的。”程溯伸了个懒腰,继续跟蔚宁八卦,“现在临港的本地茶叶都没什么人喝了,碧山脚下一大片茶场关得也只剩这一家。经营状况你也看到了,亏的多,赚的少。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了卖主手写的这份报告,突然就答应了。你不用担心,茶场虽然挂在你名下,但账是从公司那边走的,盈亏算不到你头上,你只管喝茶就是了!”
蔚宁撇嘴。他担心什么,就是亏了他也赔不起啊,到时候还不是得赖着司秦。
等等,田大?蔚宁一怔。他记得再过几年,碧山脚下这最后一片茶场会被一个做电子产品的企业家收购,当时还上了电视,说他衣锦还乡,不忘扶持本土行业,还因此被评为了当年的市十大杰出青年。而这位叫做田云孜的企业家未来成了全国首屈一指的高j-i,ng尖产业大佬,随便说句话,都够业内抖上三抖。再后来,他又财大气粗地吞并了国内最大的一家网文集团,花大价钱砸下了当时最火的一个视频网站,开始横跨文娱两界,做起了大ip的影视化生意。
田云孜和田大这两人之间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蔚宁嘴角抽搐。如果真的有关系,那司秦岂不是又押对了一次宝?这都多少次了,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他能预知未来?
瞎想什么呢,蔚宁甩甩脑袋,一抬头,就看到司秦眉头紧皱,苦大仇深地拎着一只毛茸茸的生物走了过来。
司秦将手里的东西塞到蔚宁怀里,“你的。”
蔚宁接住那小东西,捧起来一看,是一只小奶猫,除去脑袋上两块花纹,其他地方都是白的。很显然,这是一只没有名贵血统的田园猫,很小,就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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