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太多,他们是顾客。谁知道当他们下了车往山道上走,我正看着收来的钱,忽然就变成了黄纸、冥币!我一怒,抬头看过去,三个顾客全变成了纸片人。知道什么吧?烧给死人的纸人。我吓得赶紧掉头跑,后来才晓得那片山是葬着卫家村先灵的地方。你说说,死人坟墓堆的地方,纸人成了活人,还去那儿,做什么?”
大概刚从那片山出来的方果镇定的说道:“做、做什么?”
司机:“阴婚啊!”
方果震惊:“什么?”
司机:“你没瞧见当时那三人手里拎着的物事吗?一半白、一半红,红白喜事,除了喜丧就是阴婚了。”
司机摇头啧啧:“阴婚啊……缺德的玩意儿,谁知道姑娘家愿不愿意。盲婚哑嫁,要是生前处得不好还能和离,死后不得绑在一块?”
方果勉强的笑了笑,走了。
上巴士找定座位坐下,方果立即给班长打了电话。奇怪的是原本打不通的电话一下子就通了,不等对面说话方果先抱怨:“班长,说好的一块参加卫唯葬礼,怎么你先食言了?”
那头班长愣了一下,然后奇怪的说道:“你说什么呀?你是方果吧。哎方果,几年不联系,一联系就发脾气,吃错药了你?”
方果愣住了,他急急的问:“你没给我发卫唯的葬礼邀请函?没约我一块去参加卫唯葬礼?”
班长:“不是、卫唯是谁?”
方果长大了嘴巴:“我们的高中同学呀。”
班长:“你傻了吧。高中三年,同班同学生日我都能给背出来,你这凭空捏造个卫唯出来,耍我呢?”
方果彻底傻了,他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喂喂?方果,在不?喂,你说话呀。”
方果回神,急匆匆的说道:“没,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然后随着巴士车回家,一路上他想通了,不管是自己的记忆出错还是班长的记忆出错。不管卫唯、卫然到底是什么人,他都决心忘记了。
只要忘掉,当做是发梦就好。
方果这般安慰自己,却在打开行李箱的时候,做好的心里建设全都崩溃了。
只见行李箱里放着一块黑木牌子,上面用金字符刻写了一个名字。
卫然。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一两章就完结吧。
第6章006
看着那块牌子,方果感到后背一阵毛骨悚然。
他想扔掉牌子,却手脚僵硬。
房间的温度忽然下降,电灯忽明忽暗。方果吞咽了下口水,后退一步,撞到了什么东西。
顿住,他记得身后空荡荡,没放着什么东西的。
耳边传来轻笑,冰凉的气息喷在后颈处,立时一阵鸡皮疙瘩起来。
耳垂被含在嘴里,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用力的撮着。要被吃掉了的感觉。
方果恐惧的颤抖,眼角一下就红了。
软软的,可怜兮兮的,好欺负极了。
他呜咽着祈求,然后被推倒在圆木桌子上,衣服被撩起来然后绑住手。白嫩的身体像献祭一般,裸|露在鬼的眼前。
那是最美的祭品,深得鬼意。
鬼的宝贝,鬼的心肝,鬼的贪欲。
他终于能够占有这个宝贝了,得偿所愿。
卫然带着满身的鲜血和孽障,得意又阴暗扭曲的笑。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条斯理的品尝他的大餐。
方果恐惧极了,他祈求呜咽,到最后变成了喘气、呻|吟和求饶。
承受不住进到最深处最脆弱处的撞击,所以放弃了身为男人的尊严和骄傲,可怜的求饶。希冀得到身上男人的一丝怜惜,放过他,让他从那巅峰般的极乐下来。
“你想怎么样?我给你请最好的大师,给你超度,送你去投胎。我给你烧纸钱、女人——不,男人,给你烧好多纸人——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
方果期间是这样求饶的,却惹怒了卫然,把他弄得崩溃了。摇着头,散着发,湿哒哒的头发。眼角晕红,眼泪被逼出来,唇舌被侵占到合不上来,艳红色的舌尖抵在唇口间,吸引着身上的男人再去侵占。
到最后,方果的求饶变成了这样——“唔、呃啊别……饶了我吧。好痛啊……求你了,不要了……”
方果崩溃的大哭,被卫然侵占的。
他也质问过卫然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卫然不答话,只一味顶弄他。
从白天到天色黑了下去,屋里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星光。
方果也从客厅到了床上,坐在男人身上,双腿环着男人的腰,双手搂着男人的头。被自下而上的顶弄,浑身无力疲累,声音沙哑得只能发出喘息声,偶尔顶到深处受不了了才发出呜咽。
最后的冲刺又快又猛,方果发出短促的尖叫,身体内部一股热流迸射。激烈的运动才算停歇。
卫然抱着方果换了姿势,方果以为要再来一次,惊恐至极的挣扎。
“不、别,求你了,不要……”
卫然抱着他,安抚了几下说道:“乖,不弄你了。休息。”
方果愣了一下,神经放松了下来。随即意识到,他似乎是第一次听到卫然的声音。也许洞房那晚卫然也有说话,但他迷迷糊糊的,没有听到。
卫然一下一下的拍着方果后背,温柔宠溺。
有人宠着,受到的委屈就会加大。
方果便委屈的询问:“为什么是我?”
卫然顿了一下,然后轻笑的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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