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板很乐意回答他,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用药上,余秋白状似无意问,“老板,您有没有听过一种名为“呋喃”的毒物?”
薛老板沉吟半晌反问,“可是七毒之一,呋喃?这个...你问的真是时候,我最近就听过。”
余秋白惊喜不已,“真的?可有治法?”
“这恐怕要你失望,这毒可烈着,莫说我,整个医馆的老大夫一起来都奈何不了,没法子。”薛老板摇摇头,又有些奇怪的问,“你从哪儿知道的呋喃,这东西可金贵着,一般人想中都没法中。”
“我无意间听说的...”余秋白随意找了个借口,有些不甘心的问,“真的没有丝毫办法吗?这毒真的没法解?”
薛老板看他这么执着,些神秘的卖了个关子,“真要治,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余秋白当然不肯轻易放弃。
薛老板抬抬下巴示意他看江无言进去的那间屋子,“这两天,里头那人就是为了求这毒的解法,他若是没有一定把握,想必也不会天天守在这里等。”
“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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