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摸过步白脖颈上的伤痕,脑海中不断浮现那天这个人奄奄一息的样子,嘴中不住地念着他的名字,或甜蜜或忧伤,情感丰富得不像他自己。
白宇就这样在步白屋中待了一夜,看到他有醒来的迹象才离开,这些步白都不知道。
他知道的只是第二天自己身边莫名多了一个叫琳琅的婢女,照顾他的一切饮食起居,而他真正成了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闲人。
在这闲适的日子里,他唯一的乐趣就是时不时地偷窥那人,即使被下人们称作夫人,他也很明白自己的位置,他没有资格主动要求见那人,便只好远远地看上那么一眼。
他知道这样很卑微,凭他以前的骄傲不至于此,但死过一次的他明白,他想要看见这个人便不要在乎什么脸面,不过随心随性而已。
可就算这样,见他的次数还在减少,仿佛那人也在躲着他一般,让步白好生郁闷。
“琳琅,白宇他现在在哪?”步白偶尔会向琳琅打听白宇的行踪,虽然从来没成功过,这位姑娘相当恪守本分,换句话说,只做分内的事情,连聊天对象都做不成。
“你何不亲自来问我?”白宇从门口踏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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