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一口茶呛了出来,灵且冷静问道:“不知郑捕头从何得出这一结论?”
郑义看着李管家拍着胸口,又看着灵且一脸冷静,说道:“实不相瞒,胡大婶说那天夜里她听见有古怪的声音外,好奇之下开了窗户,看到一个黑影向贵府的方向奔逃,以及……”郑义清了清嗓子,从衣襟里掏出一个荷包,将荷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这是在现场发现的,王屠夫的手里攥着的,这种颜色的布料正是贵府家丁惯常穿的。”
灵且眉头锁起来,神情凝重,李管家震惊得不能自已,李瑑则一直盯着灵且,走了神。
“这是一个很好的证据,无论是查案还是栽赃,”灵且开口说道。
郑义看着灵且,微笑道:“凌先生说的是,其实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因为这实在是太明显了,只要找到了这块布料就找到了凶手,怎么会有凶手如此傻将明晃晃的证据留在现场等着衙门找上门来呢?”
“如果是栽赃就很好说通了,凶手故意将证据留在现场,到时候衙门只要顺着证据就找到了凶手——的替罪羊。”
郑义将布料收起,接着说道:“但凶手有没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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