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转了两千块钱,才注意到头像是个漂亮的小女孩,随口提了一句:“这小姑娘挺漂亮的。?”
“我妹妹。”
我没再问,左右与我并无关系,护士也推了小车过来,给我更换了点滴瓶,并叮嘱:“少劳神,多注意休息。”
我一个人住在一个套间里,单间除了我的病床外还有一个小床,小田应该就住在这里。
他照顾人很顺手,收到钱后,就去打了温水帮我擦了擦脸,我手还有些麻,让他帮我看看床头柜里都放了什么东西——除了一套睡衣之外,什么都没有,睡衣还是我之前晕倒的时候穿着的那一套。
我就不该对张晨抱有什么幻想,还去确认一下对方有没有从我家里带来一些常用品来,我又给小田转了两千,叮嘱他买一些日用品和换洗的衣服来,他特别自然地问我要什么码的内裤,要纯棉的还是其他材料的,精细得我头皮发麻,直接说大码的,随他处理就行。
我登录了微信,跟群里的员工说明了情况,让他们好好上班,不必来医院看我,再往下拨弄,却发现张晨在十多个小时前给我留了一条消息。
“陈和平,我那边事非常紧急,医生说你已经脱离危险,只是短时间内醒不来,我很想亲自等你醒来,但实在等不了了。你好好养病,等我回来。”
我的手指压在键盘上压了一会儿,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索性切开了微信的界面,放下了手机。
小田回来得很快,他除了我叮嘱的东西还买了些水果,收拾齐整后,就开始给我切水果块,水果块切好了,再用小叉子叉着,喂给我吃,他做这些不谄媚也不卑微,态度非常自然,好像我是他的亲人一般,说话也一直是和善而温柔的,放下我和他过往那些算不上事儿的小矛盾,我不得不说,这个护工请得很值价钱。
傍晚的时候,小田离开了病房,出去买了一圈菜,又在套间的小厨房里做晚饭,这种成套的房子我爷爷以前生病的时候住过,不便宜还需要有关系,我估摸是张晨联系的人。
小田做了一会儿饭,又坐在我的身边,一口一口地喂我吃东西,我暂时不能起身吃饭,会有些饭粒和菜汤残留在嘴边,小田一点也不嫌弃,很是细心地帮我擦干净,对待自己亲儿女也不过如此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理解张晨找小田当情人,他太符合所有男士的幻想,关于“家”的,关于“另一半”的。
小田喂完了饭,又问我要不要捶腿,我点了点头,他就掀开了我的被子,一点一点地向上捏,他给我捏腿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摸到了手机,按下了快捷键,直接贴在了耳旁。
“陈和平,你醒了?”是张晨的声音。
“嗯。”我回了一句。
“感觉还好么,钱还够用么?”
“都好,够用,回头我出院的时候,把钱还给你。”
“我们是一家人,我的钱随便你用啊。”
他说了这话,我的脑仁又开始泛疼,握着手机的手也有点抖,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抽出了手机,又重新贴在了我的耳朵上,我看了一眼小田,默许了他的行为。
“陈和平,喂,陈和平,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不是很忙么?”
“是很忙,但我很想你。”
我的表情大概不太好,小田的手贴着我的额头,表情很是担忧的模样。
我听见我笑着说:“我也很想你,祝你一切顺利。”
“陈和平,谢谢你违心的祝福。”
我又看了小田一眼,他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又把我的手挪回到了原处,盖上了被子,是个知趣儿的人,就不知道张晨是怎么舍得和他分的。
护士过来量了血压,又换了第三次的点滴,小田轻声问我:“你要不要上个厕所。”
我的确有了尿意,但我四肢垂软,并没有把握能从床上下来。
“我来帮您,陈先生。”
我没说话,他又说了一遍:“护工就是做这个的,没事儿的。”
我点了点头,小田拿了尿壶,帮我脱了裤子,我那玩意儿乱跳,他也没有避讳直接上手去扶,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索性闭了眼睛,终于出来了。
他拿了湿巾和纸巾擦了两遍,又顺手帮我换了内裤和睡裤。
“我能出去一下么,陈先生。”
“去吧。”
他这一走又是两小时,回来的时候像是小跑着回来的,还有些气喘吁吁的味道,他说:“对不起,路上遇到点事。”
“没事,我这边也没什么事的,你以后想出去转一圈,跟我说一声就行。”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看起来特别羞赧。
我想起很多很多年前,我去医院里看张晨,小田就是这幅模样,很乖顺也很容易脸红,张晨和我说着话,总会不经意间提起他。
我闭上了双眼,心想这可真的是自找苦吃,早该换个护工,也不至于想起些不愿意想起的记忆,想着想着,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护士过来查房、量血压、查房,小田在厨房里煎鸡蛋,香气扑面而来,勾起了人的食欲,他用小铲子把鸡蛋也划成了很多快,我有些不好意思,额外给了他五百,重做奖金,他没推拒就收了,看起来还挺高兴。
傍晚的时候他依旧打了热水,这次擦得更加细致,温热的棉布顺着小腿内侧擦到了大腿内侧,痒得很,他很自然地碰到了我下面那玩意儿,我急忙地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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