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脸道:“你不要这样说我,我……我不喜欢……”
薛庭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异样,突然笑了:“好好好,不这么说你了。不过你可给我记住了,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这里的小嘴只能给我碰。你是我一个人的,明白吗?”
凝兰听到薛庭的话,不知怎的心里一颤,有一种陌生而奇妙的滋味从心底升起来,让他浑身都开始发烫。
“嗯……”凝兰咬住下唇,纤长的手指微微陷入薛庭厚实的肩膀,轻轻叹息了一声。
薛庭的声音突然温柔了许多:“我今天不破你身子,但是你放我进去待一会儿。”
“你,你都进去了,怎么可能不弄破……”凝兰强忍着羞意才说出这句话,脸上烫得厉害。
薛庭憋着笑,不合这个年纪的低沉嗓音在凝兰耳边振动:“我就进去个头,不会很深的。”
凝兰闭上眼,浓长的眼睫剧烈颤动,仿佛挠在薛庭心上,让他心痒得不行。
“那我进来了。”
凝兰深吸一口气,脸埋在薛庭肩头,鼻尖全是薛庭浓烈的男人气息。他们年纪只差了两岁,但薛庭已经有了男人的样子,自己却还那么纤细瘦弱,能被薛庭一把抱在怀里。
薛庭不想伤了身下娇嫩的人儿,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穴口不停地打圈,时不时陷入小半个头,又很快拔出来,让凝兰适应。
穴口已经很湿了,薛庭弄了半晌,实在有些忍不住,让凝兰的双腿勾在自己腰上,然后对准那个小口,慢慢往下压。
细嫩的穴口被挤压地变形,绷得紧紧地,颜色都有些发白。凝兰发出难耐的哭音:“好疼,别进去了,要坏了。”
薛庭听得欲火直往心头窜,粗喘了一声,暂时停止了深入。他扶着自己那根在穴里轻轻搅动,逐渐弄出细腻的水泽声。
凝兰皱着眉头忍耐下体撕裂般的痛楚。他实在太小了,那处发育得也不是很好,并不能适应这样的房事。何况薛庭那里又粗大得惊人,更增加了交姌的难度。
“你,你进来吧。”
见薛庭憋得难受,凝兰咬咬牙,摇了摇腰肢,抬起下身往薛庭下体凑。只动了一下,就觉一阵剧痛传来,凝兰哭喊了一声,咬住薛庭的肩膀,再不敢乱动。
薛庭低声安抚道:“再忍忍,马上就进去了。”
然后健腰一挺,覃头就突破阻碍,完全进入湿热而紧致的xiǎo_xué。由于是在太过粗大,穴口被撑成成人腕口大小,小小的yīn_dì被挤压地缩起来,那颗敏感的小珍珠就硬硬地顶着孽根,每动一下都能重重地摩擦到。
凝兰闷哼一声,还是痛,只是最粗的地方进去后,比方才卡着好受了许多。穴口受到刺激急剧收缩,用力挤压着体内的巨物,夹得薛庭的喘息愈发粗重。
薛庭缓缓chōu_chā了几下,终究不敢太过放肆,埋在凝兰体内感受销魂的滋味,暗想如果能全部进去该是多么地快活。
凝兰一声不吭地让薛庭插着,身体敏感地碰一下都会颤抖。他第一次让薛庭的孽根进入体内,这种感觉有些奇异,说不清喜欢还是讨厌,只觉得此时此刻内心十分安稳宁静,似乎还是喜欢多过于讨厌了。
最后薛庭是让凝兰用手弄出来的,带着腥气的白液溅了凝兰一脸,薛庭擦干净他的脸,才放凝兰回去。
第3章
回到家中已是黄昏,白宁鹤皱着眉问凝兰:“怎么去了这么久?”
凝兰脸上有些不自然,眼睛看向别处:“李大哥不在家,我就在院子里坐了会儿,这才耽搁了。”
白宁鹤一向了解自己的弟弟,见他神情有些不对,将信将疑道:“你没遇到薛家那小子吧?”薛庭以前就喜欢纠缠凝兰,一次碰巧被他碰到,当场就令他怒不可遏,差点和薛庭打起来。第二天他就让凝兰退学回家,先生也早说过,他已经教不了凝兰,不如自己看书多有裨益。这一下棒打鸳鸯,生生让凝兰断了与薛庭在一起的念头,甚至想着再也不见薛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谁知今日一见,还是被薛庭拐了走,这却是白宁鹤不曾想到的。
凝兰突然神情认真地看向白宁鹤,一字一句道:“哥哥不信我的话吗?我今天只见了李大哥,哥哥不信便去问问李大哥吧。”
白宁鹤一愣,凝兰在他面前一向乖巧听话,唯有两次和他顶嘴都与薛庭有关,意识到这个事实,他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怒火,对凝兰强压着怒气道:“你这是在怨我不信你,还是怨我提了薛庭?”他其实看出来了,凝兰未必对薛庭无情,只是他年纪还小,容易受薛庭这样的混混哄骗,暴露身体的秘密便罢了,他更不愿意看凝兰在此段荒唐事中受伤。
凝兰看起来柔弱,却是个性子倔的,此时见白宁鹤生气了,想到这个哥哥从小到大都万分疼爱自己、处处为自己着想,不由微微红了眼眶,有些哽咽道:“我长这么大,与哥哥相依为命,从未与哥哥红过脸,唯独为了薛庭闹了两次不愉快。眼见明年我就要去京城考科举,那时便与哥哥分隔两地,不知何时能再见,哥哥真要与我这样吗?”
白宁鹤闻此心头一颤,终究舍不得为难他这个弟弟,走过去将凝兰抱入怀中,沉声道:“哥哥怎么不想凝兰好好的,哥哥做什么都是为了凝兰。至于薛庭……罢了罢了,今日先不提这个,你只要记住,千万不能让薛庭看了你的身子,知道吗?”
白宁鹤还不知道,早在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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