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无法反驳。
全部都中了。
脸好疼!
斐秋目光复杂道,“你的本体是白龙,应该不是海底种族,也不是雪山上的种族……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你是哪个种族的。”
段沧澜刚要开口,斐秋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不是你还站在我面前,我都怀疑蛟墓里躺着的那条蛟龙是不是你。”
段沧澜忍不住开口,“……我是白龙,和蛟龙从本质上就不一样好不好?”
斐秋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里面的那条不是白龙?”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多了去了。
对斐秋来说,都是属龙的一种,没有任何区别!
段沧澜好脾气的让着他,“好好好,你说你说。”
斐秋低下头,好久才说话,“……这座墓,是你的吗?”真是够了,明明不想问出来的!
“我还站在这里。”段沧澜不知所措,“我这么大个人你总不会看不见吧?”
斐秋还是沉默,“……我知道了。”
段沧澜在那一瞬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见了鬼了,他从来不会有人类的情绪的。
“你知道什么了?”他艰难的问。
斐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没什么。”
说完,两人擦肩而过。
斐秋一个人向着雪山走去,脚印在雪地上一深一浅。
段沧澜愣在原地。
南望山的风雪在几百里外的东仓都能感觉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是人间的冰雪永远不能带给神的感受。
谁说神居住的地方没有一年四季?有掌管河流山川的神,就有司掌春夏秋冬的神,神各司其职,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这就是西台与众不同的地方。
几道星芒追踪而来,远远的缀在夜空上,游移不定。青卬化作青烟从西台赶来,流云状的烟雾笼罩在东仓不知名的山头上。
“找到了吗?”一团卷云状的云雾里突然发出了急切的声音。
互相交织在一起的星芒变得暗淡起来,信息传达到雨神的耳廓里,是跟丢了的信息。
青烟乱作一团,“怎么回事?我不是定位了吗?!”
星芒怯怯的缩卷在一起。
——被发现了。
青烟几经变换的动作一顿,“他发现了?”
星芒抖抖身躯,现出原形,一张张纸片人“哗啦啦”的被风吹了下来,在主人的漠视下化作碎屑散去。
“发现了为什么还回来?”青烟焉了吧唧的挤作一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看到黑海,你就应该知道前面是谁在等你,为什么还回来?”
段沧澜可没有想这么多。
斐秋的身影在风雪中几乎看不清,段沧澜回过神来,看着对方的背影微微一叹,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四周纷落的雪花忽然缓慢起来,就像是被人定格在了画面里。
斐秋停下脚步,抬起头,伸手接住一片雪花。
“别闹了,快出来。”
段沧澜在他身后慢慢显出身形,由雪花一点一点凝聚而成的俊美男人有着得天独厚的容貌,即使是满天冰雪也不及他蹙着眉遥遥望来的一眼。
就像人突然有了软肋,斐秋回过头,看见这样的段沧澜,心底软了下来。
段沧澜就这样不远不近的跟着。
斐秋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斐秋停下来,他就跟着停下来。
两人走了一段路,斐秋彻底没了脾气,“……你赢了,过来,不要跟在我身后。”
段沧澜摇摇头,美人忧郁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特别是这个美人还是故意的。
斐秋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温柔一点,“好了,你快过来。”
段沧澜还是摇头。
斐秋努力让自己冷静,不然他可能会忍不住拿刀跟段沧澜干起来,以前他怎么没发现段沧澜还有使小性子的时候?
他心里对神的印象已经跌到谷底了,但斐秋还是心累的把它捡了起来。
“你过不过来!”
段沧澜直接消失在风雪里。
斐秋愣了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跑到后面找人了。
“喂,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这性子真是让人手痒。
斐秋声音有些颤,他有点怕段沧澜发脾气把他扔在这里不管。
胡乱的转了一圈找人,深浅不一的脚印被风雪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斐秋回在原地,开始发呆。
有个身影靠近了他,带着清冷而熟悉的气息,对方牵起他的手,“跟我来。”
斐秋回过头,“段沧澜?”
段沧澜没好气道,“不生气了?我都让着你了还生气。”
这家伙的逻辑一向让人这么牙痒痒,也只有斐秋能跟他过下去了,其他人准得被气死。
“你刚刚去哪儿?”风雪刮得厉害,斐秋的声音听起来一颤一颤的。
段沧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心虚,虽然他经常心虚,但这次的心虚不一样,是心虚后再也不敢犯的心虚。
“……我不是跟你讲过句芒与玄冥的事吗,这里有棵扶桑树……”心虚的蛟龙讲不下去了。
好吧他承认,刚才他就是故意让斐秋紧张的。
斐秋对他比吃过的盐还熟,他眼神一飘忽斐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两人又沉默了。
气氛太尴尬,段沧澜想直接把人扛走,但是又心虚得厉害,此刻天人交战着。
斐秋看了他一眼,“在哪儿?”
段沧澜低头看他。
两人前胸贴后背,姿势谜一样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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