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正轨不正常。”
“也许你不了解,我妈没有工作,我们家在我爸进监狱之后不光断了经济来源,而且还负担了一笔不少的赔偿金。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搬进了一个大房子,生活比以前还宽裕了不少。我小时候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但稍微大点了,就忍不住去猜。”
刚说到这里,栾景年又重启了话头,开始谈他爸爸这个人。
“我爸爸从来不喝酒,真的不喝,不是因为他的工作不允许,是因为他酒精过敏。”
“而且他行事作风真的一直很斯文,我根本没法儿想象他喝醉了酒在闹市闯红灯反向驾驶还撞死了人。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相信。”
栾景年自己的思路也不怎么清晰,他说完这个之后,没有再顺着往下说,她想了想,把小本子给翻到了第一页儿,又重新开始了一段儿其他思路上的分析。
“这个本子是一年前买的,那是我爸出狱之后不久,他没怎么变,说话还是轻声细语斯斯文文的,但是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了一通电话,然后我才开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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