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让我回心转意的方法,”我告诉他。“你不可能让我回心转意的。你曾经搞砸了一切,现在又搞砸了一切。所以求你了,走吧,求你了,”我用尽所有真诚说,试图让他明白。
“我不能,”他回答道,并用指尖扫过我的下巴。“我就是不能。求你了,我们能不能找个什么地方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我恨,恨自己看到他脸时的动摇,恨他的声音是如此地拉扯着我的心跳。
“全部的一切。求你了,杰斯珀。”
我动摇了。动摇得好厉害,几乎就要让步,跟着他去酒店,让他上我,之后再去计较那些伤痛。
动起手来的第一拳令我从思绪中猛地回过神来。那个领头的骨肉皮打了迈克,突然之间一堆人都开始把拳头往对方身上招呼。有些男生朝门口跑去;怀尔德开始打电话,班吉尖叫着让瑞克别再打了,试图把他拉扯出来;艾瑞克放开了我的手,开始跟那个小个子骨肉皮张牙舞爪地互掐起来,而亚历克斯则试图把他拽到一边;“黑飓风”的成员纷纷奔回了室内;保镖也在把迪安从我身边拉开。这也许是最好的,因为要是我真的让步了,我余生都会为此后悔。
个把飞车党推过我直奔迪安。他的保镖挨了几拳,而迪安则逃回室内,在门口望着我,眼神庄重而悲伤。
“走吧,伙计们。”泰瑞将双臂搭在我肩上。“趁条子们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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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奔卡尔-艾尔家,累得衣服都没脱就睡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躺着卡尔-艾尔身边。他穿着超人四角裤,而我则一丝不挂。这就是我不爱穿内裤的下场。
我微笑着凑向他,头枕在他的胸大肌上。他用手臂环住我,将我搂紧,就像旧时一样。
“要我帮你来一发吗?”他嗓音低沉地问道,用大腿磨蹭着我支棱起的晨勃。
“好呀。”我的手在他腹部游走。
他翻过来侧身躺着,手掌包裹住我的分身,我也摸到了他的。还没撸动几下,就听到他妈妈在楼上喊——
“卡尔文,我们要迟了!”
“等我几分钟,妈,”他喊回去,挫败地在我发间呻吟。
我一边暗笑一边撸动着他的老二,两人很快就射了出来。自打上周起我就没高潮过了。这都快破我纪录了。
“也许我们就该假扮情侣,这样迪安就会撒手了,”卡尔-艾尔一边擦干净自己一边说。
“他知道我们不是一对。”
我伸手要纸巾,不过正如我所料,他俯下身帮我舔了个干净。他的恋精癖还蛮严重的。他的舌头弄得我咯咯笑起来,笑得没有力气推开他。以前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常会这样。好吧,其实还远不止这样。我搬出去后我们偶尔也会来上一炮,但我们从来都没有成为情侣关系。他知道我不跟人谈恋爱。
“那要不让泰瑞来?你俩昨天就该来上一炮,然后确定关系的。”
“会被他看穿的。”我打了个哈欠,钻回被子里。泰瑞的确会更有说服力,因为迪安应该已经知道,我和卡尔-艾尔只是好哥们。
床在他翻身起来的时候嘎吱作响,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衣柜,穿上牛仔裤,和一件裂着大口子的“金属”乐队t恤。
他在镜子前打理他的长头发。“我在想要不要去染成黑色。”
“之前染成黑色的样子不错,”我在被子下闷声闷气地回答。
“也许我该顺便剪短些。现在长成三撮不同长度的了。”
“其中两撮刚好头发贴你的脸旁。别剪了,这样很好看。”
这是实话,他的头发有光泽地垂在他强壮、白皙的肩胛骨间,连发尾都和顶部一样浓密。在他妈妈的美发沙龙工作就是有好处。对我来说也有好处,他会免费帮我剪发。
他弯下腰亲吻我,然后离开。我闭上眼了一会,一直赖到我不得不起来撒尿。我在厕所解了手,还刷了牙,卡尔-艾尔依旧把我的牙刷留在他的牙刷旁。希望这牙刷没有被其他人使用过,不过这点应该不值得怀疑,因为卡尔-艾尔从来不往家里带人。
我走回卡尔-艾尔的房间。他完全还是个大男孩。墙被刷成深蓝色,就跟他还是个孩子时一样。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依然挂了满墙的宇宙飞船条幅。他的桌子上乱糟糟的,摆着两台巨型电脑,好让他能在同一个游戏里玩两个账号。他收藏的手办被小心地摆放在书柜的架子上,大多数还是没开封的。他很龟毛地让这些手办保持“完美状态”。周围扔着空披萨盒和脏衣服。我不介意乱糟糟。这里的整洁度和我住所的相差无几。
说起我的住所……我真的不想失去那间阁楼,但我别无他选。我的主要收入来源于“飞翔的法国人”,而且我也没从其他兼职那里收到工作电话。我只剩不到两周的时间来找一所新公寓。也许我该问问卡尔-艾尔愿不愿意与我同住一室。他也差不多该做只离巢的小鸟了。他会是个不错的室友。
我搭地铁回到我的阁楼。刚一来到街上,就看到一拨扛着长枪短炮的人在外面蹲守着。我花了好一阵时间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蹲我。我飞奔着穿过他们,躲开那些关于昨夜的问题轰炸,一路飞奔上楼。接下来的整天时间里,我胡乱地画画,弹吉他,同时又在自怜自怨。迪安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有相信,这让我觉得庆幸,但我的胃里也一阵疼痛。我应该和他好好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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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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