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怀文笑的别有用意:“汝家有女初长成,又有一纸婚约为证,我自然是来下聘的。”
“可我有不曾见过你,又不曾听闻过父母提及此事…”苏绵绵警惕的看着岑怀文,继续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何不是好事?”岑怀文朗声笑了起来,笑的如同一朵怒放的牡丹般灿烂:“男婚女嫁如何不算是好事?”
“我既不知晓,如何算得了好事。”
面对苏绵绵的伶牙俐齿,岑怀文笑得愈发开心,引得苏绵绵怒目而视。
“总有婚约为契,上达官府,可昭日月,如何算不得好事。”
“婚约可以作假,况且我与他不认不识,如何算得好事。”
“这话可是说笑了,好好的,我为何要作假你的婚约?况且,古来有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不认不识,也成就了无数好事,传奇佳话。”
“自然是说不过你,”苏绵绵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可我就是不想嫁又能如何。”
“倒是不能如何,只要不在乎女子闺誉,苏兄养着你也并不吃力。”岑怀文高深莫测的笑着,端起茶杯浅酌一口,赞叹道:“好茶。”
话说到这里便是有些沉重了,满屋子的人唯恐发出一点声音,引火上身,恨不得即刻都如同木偶一般不会发出任何一点声响才好。
苏绵绵的心底似乎被茫然和无措所占据,她实在无法想象,眼前这样突然来了个人,便说与她有婚约,要她去到一个不认不识,完全未知的家庭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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