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你干什么?”杜忠波猛地抓住要下车的花鑫。
花鑫急的脸色发白,使劲甩了一下:“那帮孙子有可能害死温煦!放手,我要去救人。”
“你第一天入行啊?”杜忠波有些气恼地问道,“来之前你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吗?你把车门关上!不是花鑫,你非跟我犯倔是吧?我跟你说,第一次吸毒基本不会上瘾,你好好照顾两天,保准没事。”
“没事个屁。他喝酒了,喝酒之后再扎毒,还是第一次……你放手,再不放手我打你了。”
一向最讨厌暴力的花老板扬言要揍杜忠波,杜忠波咬着牙忍耐下来,不想这时候跟他硬碰硬,更可况他也很能理解花鑫现在的心情——以往,这些贩毒窝点是不会跟第一次下水的人做直接xìng_jiāo易的,更不用提对方还喝了酒,一个搞不好很容易挂了,给他们惹来天大的麻烦。可幻海酒吧里的人明显没按道上规矩招呼温煦。
但是,现在进去真的不明智。
“花鑫,你听哥哥一句。温煦已经冒险走到这一步了,你现在进去捞人,没等到地下室就会被发现。里面的人跑了,温煦做的这些都白费了。我也担心他,但是他没给咱们发s,说明他也不想半途而废,既然你让他执行任务就该相信他!”
花鑫张着嘴呼吸急促,眼睛里充满了不安的紧张。他对着杜忠波摇摇头:“不只是这个问题。那个人的声音我听过,绝对听过,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他。如果他知道我,也一定知道温煦。”
杜忠波和罗建都大吃一惊,前者下意识地抓紧了花鑫的胳膊:“你确定?在哪里见过?”
“我不知道,想不起来!”花鑫急得喊了起来,“温煦进门叫我是‘老公’,但是知道我们俩的人都清楚,他只叫我老板!”
杜忠波仅仅愣了两秒,立即回手打开车门:“他认出温煦了!给温煦注射毒品就是想要弄死他,造成吸毒过量导致死亡的假象。快,咱俩一起去。”
忽然,罗建喝道:“温煦在移动。”
一条腿已经跨出车的两个人不得不钻回去,齐刷刷地挤到后面看笔记本的显示屏。罗建怕他们看明白,一口气解说:“看到这个数值没有?他在向上移动,到地面了……朝着后巷去的。”
“该死!”花鑫转身跑下了车,杜忠波紧跟在后面。罗建丢下笔记本,打开手机里的程序,跟在俩人身后。
花鑫心里明镜似的——虽然温煦是自己的男朋友,但在此之前他是监理会的调查员,出来执行任务本就伴着无数的危机和风险,他不能因为俩人之间的感情就把温煦保护起来。可是,他不是圣人,明知道温煦有可能死亡还一心只想着任务!
万一温煦要是出了什么事……
“花鑫,你他妈的……”杜忠波猛地抓住他的衣襟合拢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把枪给我藏好!”
花鑫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藏在腰间的配枪取出,准备打开保险。杜忠波赶紧捂住他的手,使劲给按了回去:“就是开枪,也轮不到你。”
花鑫无心与他争执,撒开腿拼了命地朝着幻海酒吧后巷跑。后巷,是个不祥的地方,柯瑞在哪里被击杀,小七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将被删除的监控记录还原,姜璐暗访幻海酒吧以及后巷,不但没有结果,现在连个说法都没有。他怎么不急?
罗建没有他们俩的速度和体力,很快就被甩了下去。他紧盯着手机,不明白为什么窃听器一点声音都没收到是怎么回事,越想脚下越乱,这会儿已经连续撞了好几个人,差点跌倒。杜忠波不得不这回拉着他一起跑。
“温煦停下来了。”罗建跑得气喘吁吁,盯着手机上的位置显示,追上花鑫急着汇报情况。
花鑫几乎没有多余的念头,将碍事人推倒、跳过马路护栏、冲进黑暗的巷子瞬间,拔枪开保险一气呵成!
杜忠波也顾不上罗建了,跟着花鑫的路线追上去。乍一进到巷子里被黑暗的环境打个措手不及——这他妈鬼地方,什么都看不见。
杜忠波掏出手机照明,这时的花鑫已经举起枪谨慎前行。杜忠波也把配枪拿出来,跟在后面,一步一步向里面探去。夜晚五彩缤纷的霓虹没有施舍巷子里一丁点的余光,这里到处都充斥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手机的照明还很薄弱,尽头的黑像是泼了浓浓的墨,令人心胆俱寒。
突然,巷子深处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花鑫立刻给杜忠波打了个手势,杜忠波将手机光源朝着地面照,俩人循着声音的来源摸索过去。
大概走了十来步就走到了尽头,花鑫借着手机光源往墙根下面看——温煦靠着墙坐着,耷拉着脑袋,一只手不知道在划拉着什么。细细索索的声音就是这么来的。
“花鑫!”杜忠波一步上前,指着温煦对面的墙下,“这是谁?”
在这面墙下同样有个人。这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脑袋上的金毛尤为显眼,但是最吸引花鑫和杜忠波的是他手上的柔性手铐。
如此一来,俩人都是一头雾水。
按照现场来看,应该是温煦把金毛带出来的。但是,温煦醉的只能坐着,还能控制一个成年男人,并且把需要仔细操作的柔性手铐戴在男人的手上吗?关键是:温煦从来不会携带柔性手铐!
花鑫前后左右看了几眼,似乎确定安全了才把配枪收起来,蹲在温煦面前捧着他的脸叫了两声。
温煦迷迷糊糊地说:“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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