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所以他很容易得罪人。碰上个大度的还好说,如果得罪了一个心眼儿小,还记仇还缺钱的人呢?”
杜忠波闻言乐了:“你这个比喻很有趣。”
温煦没有在意杜忠波充满弦外之音的话,因为他的耳朵里传来了廖文文的声音。
“花先生以为我知道什么?”
坐在白底碎花的椅子上,廖文文冷着脸,反问对面的花鑫——你拿出当年他们挪用公款的证据来问我,你以为我知道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忽略杜杜,他可是贯穿全剧的人物。
温煦:老板,对不起,我把人带回家里住。你表生气哈。
花鑫:家里什么时候存过胃药了?
温煦:……
第26章
点缀着银色与金色星星的水吧间飘荡着淡淡的香甜气味,混杂在空调的冷气中,不着痕迹地渲染出几许暖昧。
廖文文的脸色很冷,甚至连敷衍性的礼貌都吝于给对面英俊的花鑫。她坐的笔挺,单薄的身子像细弱的标杆,稍有不慎就会折断一般。面对摆在桌子上的证据,眼睛都没眨一下。
除了最初那一眼的惊讶,廖文文再没给花鑫半分变化。
花鑫知道廖文文不好对付,如此一问并不奇怪。
“廖小姐,不是我‘以为’你知道什么,而是你知道什么都请告诉我。”
“我只知道,他们俩做了不该做的事。”
“前因呢?”
廖文文拿起杯子,却没有喝一口的意思,杯子在她的嘴边停留数秒,又被放了回去。
“遇人不淑。”廖文文如是说。
遇人不淑,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回答。花鑫就此展开想象力,筛选过很多有可能的人选。
“钱文东。”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如此肯定的态度,让廖文文误以为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知道不代表一定了解,不是吗?”花鑫将面前的水杯挪到一边,一双手肘撑在桌面上,不喜不怒,平静地望着廖文文,“我知道你不甘心,从最初到现在,你都不甘心。我需要的只是你知道的一点真相,仅此而已。”
廖文文看了花鑫片刻,脸上的冷漠轰然倒塌。眼睛红了,被泪水打湿。
“钱文东……要另立门户,因为他受够了钱毅的管制。但是他没有钱,就怂恿大俊和双林去挪用公司的一笔钱,按照钱文东的计划,这件事应该不会被钱毅发现,只要他能赶在钱毅之前,接到出国归来的财务总监,就有能力说服对方为他保密。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财务总监回来的前一天晚上,钱文东出去喝酒,因为喝多闹事,打了人。”
花鑫一愣:“打人的是钱文东?”
廖文文点点头:“所有人都以为是大俊,但事实上,那天晚上大俊在我家。因为那件事,钱文东错过了去机场见财务总监的机会,总监回到公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拢账。当天就发现大俊和双林做的事。”
钱毅抓了程双林和杨俊逼他说出整个计划。俩人还硬扛着,被打个半死了也没出卖朋友。
说道这里,廖文文冷笑了一声:“你说是不是很讽刺?钱文东被保出去,没等钱毅问,他就什么都说了。”
虽然这种事并不稀奇,钱文东这种小人满大街都是,但花鑫还是觉得,当真是遇人不淑啊。
在血缘关系上,钱文东是钱毅的侄子,钱毅的大哥过世后,他视钱文东如己出。儿子犯了错,就算打断腿,也会使劲护着。所以,到最后倒霉的只能是杨俊和程双林。
廖文文指了指证据复印件,说:“钱毅拿着这个,告诉大俊和双林,必须有一个人给钱文东顶罪,不然的话,就去警局告发他们。那时候,他俩都要坐牢。”
纤细的手指捏着搅棒,将咖啡平静的面搅出一个小小的漩涡,漩涡转动着,好像搅动了时间,回到了2012年。
秋雨迷蒙,滴滴洒洒地在雨伞上敲击出轻快的调子。廖文文脚步匆匆,跑进楼内收了伞,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敲门声泄露了她心中的急切。
房门打开,程双林看到她的时候面露愧色。
“大俊呢?”廖文文把伞放在门旁,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程双林指了指里面,没有说话。
廖文文换了鞋,直接走进了客厅,看到杨俊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再看看脸上的伤还没痊愈的程双林……
“,“钱已经被钱毅拿回去了,也不是很严重啊,凭什么要受他的威胁?”
“不要把问题想得这么简单。”杨俊苦恼道,“钱毅会告诉警察钱找到了?他根本不会这么说。”
廖文文惊讶的目瞪口呆:“怎么可以这样?钱文东呢?你们跟他商量这事的时候,没留下什么录音啊书面证据吗?”
杨俊和程双林面面相觑,最后懊恼地叹息了一声。
廖文文气得直跺脚:“你们怎么这么傻啊,都不留条后路吗?他们到底是一家人,真出了事,钱毅当然只护着钱文东,你们就是两个出头楔子!现在怎么办啊?”
程双林痛苦地抱着头,一筹莫展。
廖文文走到杨俊身边,紧紧依偎着搂着他的手臂:“我不信他能一手遮天,你们俩听我的,必须去自首。不管结果怎么样,我等你俩出来。咱们年轻,就算从头再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离开这里啊。但是,你们绝对不能答应钱毅,绝对不能!”
显然,程双林被廖文文说得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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