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即合,互相配合完成任务,完美得不得了。
相处过程中,两人对彼此都非常欣赏,脾气也投缘,便成了好友。
之后的许多个世界,偶尔也有巧遇的时候,偶尔也有组团合作进入同一个世界的时候,在这期间,两人队伍中新加入了一个人,叫做画庭芳,名字很女气,却是个冷峻而具有强大爆发力的人。
三人成了好友,又从好友成了好兄弟。当时三人谁也不服谁,还是打了一场才定的谁是大哥。飞雨君居首,李猎行二,画庭芳最末。
这在几乎独来独往的攻略者中近乎是个奇迹,因为在攻略者当中,同样存在资源争夺。一个世界中拥有强烈情感波动的人、能够为他们带来高额积分的人是十分有限的,然而能够获得其所有感情的人却只能有一个。所以当两个攻略者进入同一个世界,并同样想要那一份高额积分的时候,这两个攻略者,就注定了要展开一场厮杀。
当时飞雨君抱着一个期望,希望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兄弟皆能够攒够积分,从系统那里换得最珍贵的那个机会——回到过去,挽回一切。而不是像很多攻略者那样,在一次次穿行中迷失了方向再也回不来,又或因积分清零而被抹杀。
他那样单纯地期望着。
可攻略是何等的难。
这可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人的情绪和思想在转瞬之间便有万千变化,电光石火间何止有另一个方向。这不是游戏里非a即b的选项,也并不能存档重来,他们也不是故事里的主角,能够在最危险的时候依然能化险为夷。就算是他,也有数次徘徊在被抹杀的鬼门关之中。
最先出问题的人,是李猎。
有一次,在他经历了六场攻略之后,他和他的两位兄弟在蜜桃果实中相聚。也是这一次,他发现,李猎开始面带微笑了。
微笑,对于每一个人而言,几乎都是友善的,是一个好的开始。可是,当一个常年冷漠严肃几乎不笑的人随时面带微笑的时候,那就不正常了。
再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发现,李猎开始变得多话了,他的话变得很多,却不再坦诚而直接。
他想,也许在他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可他是那样的无能为力,他这个二弟,从来稳重严谨,智勇双全,从来不需要他操心什么,可他同样从来什么都不说,宁肯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直至死去。
这一回也同样,他什么都不愿说,只是笑靥如花,更如鬼魅。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李猎会对他出手。
一出手,便是雷霆手段,令他损失惨重。
更没有想到,这个二弟,在伤了他之后,便再也不认他这个兄弟了,甚至说出“我坑你就坑了,以后你要报复我,千万莫要手下留情。”这种话来。
画庭芳对他说,你不懂,那家伙就是个神经病,你别理他就好,以后见面打回去。
画庭芳夹在两人中间,委实无奈。
可他不这样想,他也不想单纯为了报复而报复。
他固执地认为,他这个兄弟生病了,他必须敲醒他,把原本的李猎带回来。
于是,便启程,跟着李猎的步伐上路了。
第一个世界的时候,他还只是好言相劝,谁料李猎压根儿不鸟他,还以为他是来破坏自己任务的,干脆也把他当敌人一并又坑了,最后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处。
飞雨君在莲花果实中复活,是真的恼了。既然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打吧。
只是最后一次,被李猎精心设计,逮到一丝机会,直接轰了他的系统。
从此,飞雨君不但再也不记得自己的过去、不记得有李猎这个天敌,每一次攻略之后的记忆也再也无法保存下来。
没有过去,也不知未来,除了脑海中偶尔闪过的些许片段,就只有璇玑大剑陪着他,一次又一次在陌生的世界找到自己的主人。
李猎初到天元界时,某次听闻很久以前死去的魔门少主飞雨君,只眨了眨眼,欲笑不笑。
而今,在这个世界,又见飞雨君。
“这叫我怎能不趁你病要你命呢?”李猎笑得眉眼弯弯。
试问良心安在?不可说,不敢问。
若是说了问了,只怕自己很快便会成为那些迷失或被抹杀掉的攻略者。
他咧开嘴笑,抬了抬小蓝帽的帽檐,露出一口白牙,望着不远处一人一鲲鹏的激烈对战,问身边带路的人:“你们将军想要我收拾谁呀?还是两个一起收拾?”
可怖的暴风雨中,姜如净时而化身为鲲,时而化身为鹏,攻守兼备又能驾驭自然之力,硬生生将原本的劣势扳了回来,令艾布诺斯略显吃力。
一阵又一阵疯狂的笑声响彻整片海湾上空,一道又一道可怕伤痕出现在交战双方的身上,姜如净仿佛没有疼痛感一般,一击接着一击,未曾有半分停顿。
恰似一个陷入绝境而疯狂反扑的病人。
这令艾布诺斯脑海中隐隐有种熟悉感,他下意识的想道:他也生病了。
一人一鲲鹏的战斗此刻已经凝聚了整个星球最核心那部分人的目光,有一道道的指令随着他们的战斗不断发出去,有一群又一群的人因他们的战斗而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姜如净战得正凶,忽然感觉颈椎上一痛,好似一根尖利的刺刺进了他的骨髓之中,刹那间唤醒了他在研究院被作为实验体时候的记忆。
“呃啊!”姜如净一声嘶吼,比刀刃还锋利的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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