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是我爱人成玉敏。这是我的儿子王志浩。”王伯伯又向他的老婆孩子介绍,“这是我的中学同学曹月英,这是她的女儿,曹月英,令爱的姓名方便告之吗?”
“我丈夫姓李,我女儿叫惜文。”曹月英在成玉敏出现之后态度温和了一点,笑着说:“成同志你好。”
“你好你好。”成玉敏也相当热情,和曹月英握住了手就舍不得撒手,还和王伯伯娇嗔:“老王,你遇见了同学就站在这里说话呀!曹姐,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成同志你太热情了,下次有机会再聊吧,我们赶时间回家。”曹月英对李惜文笑笑,“今天带孩子出来吃饭也是因为她作业太难,急的心情都不好了,现在她心情好了就要回去赶作业了。”
“不会没有关系,让志浩教你!”王伯伯把自己家儿子拉过来,“志浩,你高中的知识没有忘光吧?”
王志浩很有点搞不清楚情况,但是他足够彬彬有礼,询问李惜文:“李同学有哪里不会的,告诉我,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解答。”
“绘图作业,太难是因为手笨,不是不会写。”李惜文对小王也客气,“不敢劳您大驾。”
“不是高中生呀?”王志浩居然感兴趣了,“读大学了?什么专业?”
“机械制造,二年级。”李惜文对王伯伯笑笑,“很感谢您,但是我真的急着回去写作业了,再见。”
曹月英对一家三口笑笑,说告辞,搭着女儿到服务台付帐。
曹月英这么明显的不想搭理人的态度也阻止了老同学一家。反正她们母女推自行车的时候,那位之前说要送她们的王伯伯一家去了马路对面。
曹月英一路上都在沉默。李惜文就笑眯眯的看着她,看得曹月英忍不住了,说:“那个王伯伯呢,并不是妈妈的中学同学。妈妈是直接考师范的。当时他是师范学校的教员。我们比较说得来,他家里给他说了一门亲事,他回去想把包办的亲事退掉,但是再回来就带着妻子了。本来我师范毕业以后是可以留校任教的,我还是去了乡下。”
曹月英讲的很跳跃,但是李惜文可以脑补亲妈漏掉的情节,这就是一个天真少女遇到软弱渣男的故事,她给亲妈打个补丁,“对妈妈来说,那就是一个死人,对不对?”
曹月英想一想,笑了,说:“确实是这样。你爸爸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嫁给他我是很开心的。刚才我看见那个死人的时候,回忆自己十六七岁就觉得自己那时候有点傻。”
“我觉得爸爸和我们兄妹四个都应该感谢他的,感谢他结婚了。”李惜文挽住曹月英的胳膊,“妈妈,车子给我来骑,我带你回家。”
“好的。”曹月英放手让女儿接过车握把。
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只要可爱有趣,谁还没有过几个追求者啊。
李惜文觉得她爸爸妈妈的感情很稳固。她妈妈能把从前那段故事说给她听,其实心里就已经把从前放下来了。那个王伯伯,不管怎么样都还是个识趣的人,应该也不会对她妈妈有什么想法。就算还有想法,她妈妈没有想法,单方面那也白搭。
至于这个事情要不要让她爸爸知道。李惜文觉得她妈妈应该会说的,而且她妈妈自己说比她说更合适,她就把这个事放下来了。
她们到家的时候李大海已经回来了,不只自己洗过澡,还把曹月英和李惜文的洗澡水都准备好了,一看见母女俩就说:“我就猜是惜文回来了,你俩去哪里吃好的了?”
“去吃的秋明餐厅。还遇见一个老熟人了,我洗过澡再和你讲。”曹月英抱起衣服,和李惜文说:“你大哥哥出差了,今天不回来。你提水去隔壁洗吧。”
“好呀,晚上隔壁没有人,我就在隔壁睡吧。”李惜文善解人意,给她爸妈创造相处空间。
李大海出声想反对,被曹月英揪了一下就没声音了。
李惜文洗过澡把衣服洗干净晾起来,真的抱着她的枕头和毛巾被,带着一盘蚊香到了李春来这边睡。
李春来这边的房子离家里有点距离,就是有点动静那边都听不见的。所以李惜文把房门拴好,把盛洵家的那几件大家具都拿出来,用锯子把榫头都锯断拆成了板,又拆出来五个暗格。
上次李惜文抱怨没有纪念品,这次五个暗格里都是纪念品,而且全是皇室珍藏!
宁东的《平复帖》是镇国之宝,但是现在落到她手里的《快雪时晴帖》同样牛逼啊!
未来她把《快雪时晴帖》拿出来,还可以叫宁东把《平复帖》拿出来比一比到谁家拜祖师爷的书法家多。不用猜也是到她这边给王羲之磕头的书法家多嘛。
陆机虽然是个书法家,但是他书法家前面还有个文学家的称号,和挣到书圣称号的老王比,让书法家磕头的魅力还少了点。
和《快雪时晴帖》比金珠玉宝都是俗物,李惜文自问是个很俗气的人,所以她就收一收这些俗物,一个不少全放到她上辈子的首饰柜里去了。
盛老先生的十个大书架上除了书还有一些小东西,零零碎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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