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令人赏心悦目,令人愉悦。
一美心想,自己一个女生都看得入迷,男人该有多喜欢啊…想着,竟不敢抬头明目张胆看她。
林琳看着坐在那一动不动的一美:“你干嘛呢?”
一美抬起头:“啊?”
“赶紧啊。”
“哦…”说着,一美拖拖拉拉脱了衣服,低头、含胸,跟在林琳身后走进了浴室。
洗澡时,一美也有些走神,竟顺手挤了一把沐浴露,揉出泡沫,抹到了头发上。
林琳:“…”
怔怔看了一美好一会儿,见一美还不反应过来,便提醒:“你刚刚挤出来那个是沐浴露。”
“啊?”一美这才反应过来,把泡沫拿到鼻下闻了一闻,牛奶味的,果然是沐浴露,于是匆匆洗掉,换成洗发水重新洗过。
林琳直接一坨泡沫丢一美身上:“笨死你算了。你早上是不是经常拿洗面奶刷牙,拿牙膏洗脸?”
浴室太热,空气也太过稀薄,一美脸红红的,头也晕乎乎的,像喝醉了,林琳的话传过来,竟像幻觉,于是只是对林琳嘻嘻傻笑。
简单冲了一下身子,换上干净衣服,走出浴室。
男生洗澡较女生快些,林琳一美走出来时,孟少坤与另一个男生已经洗完,在大厅等候,四人便一起走出了水立方。
由于这一分开,便不知何时能再相见,四人站在门口又寒暄了好一会儿,这才道别,准备回去。
林琳问一美:“你怎么回去?”
孟少坤说:“我俩一个小区的,一起打车回去就行。”
一美点点头:“对对。”
林琳便说:“那行,那我先走了,孟少坤拜拜,到时候北京见,十顿全聚德别忘了。”林琳竟开起了玩笑,“还有诗庭,明天见。”
“嗯!明天见!”
于是秋夜,孟少坤与一美二人隔着一段微妙的距离步行,走到马路边上,孟少坤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还十分绅士地替一美开车门,叫一美先上,自己遁后。
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一路上相对无言。
一美几次试图开口,却又默默把话咽下,直到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一美这才开始懊恼——应该抓紧时间说一两句道别话的……
下了车,两人默默走着,到了要分开的岔路口,孟少坤说了句:“拜拜。”
一美也只是回了一句——拜拜。
所以,就这样结束了吗?
心中竟有些失落…
回到家,婶婶问:“回来啦!怎么样,好玩吗?”
“挺好的。”
嘴上说挺好,但婶婶看一美却是一点也不好的样子。
一美脱了鞋,径直回屋,走到床前,直接脸朝下,以“大”字型向床扑了过去,也不知是玩累了还是怎么,只想就这么趴着,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
趴了好一会儿,有点想听歌了,才勉强爬起,拿来手机,放了一首丁可的《if》。
浅吟低唱的,恰好符合一美此时此刻的心境。
像咸鱼一样趴了好一会儿,客厅里,“叮咚叮咚”的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一美没在意,想来,又是叔叔婶婶哪个朋友吃了饭,来串门了,直到婶婶开门,惊喜地喊了一声:“孟太太!”
孟太太!
听到这里,一美直接“腾”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孟太太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们今晚十一点飞机回北京,去了就不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来给郑太太道个谢,再把美年达牵过来给郑太太看一眼。自己亲手接的生,亲手养大,结果送了我们,心里还是舍不得吧。真是太感谢郑太太了,一直说要养狗,可也一直拖着,如果不是美年达,我们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婶婶便与孟太太寒暄起来。
而房间内,在听到“我们一家三口”的瞬间,一美便已经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粉色t桖与一条黑色背带短裤,十分淡定地换了起来。于是在孟少坤问:“阿姨,诗庭在家吗?”时,一美已经准备完毕。
“在,在房里呢。”说着,婶婶冲一美房间喊,“一美啊!你同学来了!快出来看看!”
“同学?”一美明知故问,“哪个同学?”
“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一美走出去,装出一脸惊喜:“哎?孟少坤?你怎么来啦!”说着,又乖巧地向孟叔叔、孟阿姨问好。
由于时间关系,三人并未久留,只是站在门口寒暄了一会儿,便带美年达离开了。一美也趁机与孟少坤闲聊了几句,了却了方才没能认真道别的遗憾。
该说的话都说了,一美回到房间,心里这才舒服了。
…
新学期,新气象。
休整了一个假期,第二天来到学校,只见同学们个个容光焕发、精神饱满,女生三五成群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聊着暑假趣事。
直到七点,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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