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男人,男人!他只有不停的提醒自己才能让发晕的脑子保持最后的清醒。
装作若无其事的起来,掏出怀了剩下的平安牌递到男人面前:“平安牌,我做的。”
男人把三个牌子拿起来看看,手一点,三个三指长的牌子首尾相连攒成一串,还在尾巴上加了漂亮的珠子穗子,然后跑到了美人腰间。
别说,跟他的气质还挺搭!
不对,我只是让他看看,最多给一个,怎么三个都没了?
苏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啥也没说。
他就是欠他的,该!
男人已经开始吃肉,美人光环好歹弱了点儿,苏迹肚子开始叫唤的,他也饿了。
拿筷子就夹了一大块兔肉,苏迹吃得满脸幸福。
男人停了动作,定定的看着对面跟自己抢食物的黄泥人。
“快吃啊,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苏迹边吃边招呼道,一副热情待客的主人样。
男人还是没有动手。
“是不是太干了?我再做个汤。”苏迹忙叨叨的起来,拨了拨火,烧开水打了个蛋花汤,还勾了欠,看着稠乎乎,热蓉蓉。
拿两个碗把汤盛出来,殷勤的端到男人面前,“吃饭先喝汤,到老不受伤,试试看看咸淡。”
在他灼灼的热情目光下,男人喝了一口,点点头。
苏迹乐呵呵的又开始从盆子里捡肉吃。
男人用筷子别住他的筷子:“我的。”
苏迹又蒙了,啥意思?
“我的。”男人又说一遍。
苏迹明白过来,这是护食啊?可是他也很饿啊。
“我做的,我可以吃。”美食面前,美人可以靠后。关键是他不想再做一次饭!没有抽油烟机,没有煤气灶,做饭很麻烦好吗?
男人似乎不能理解他的逻辑,估计更不屑理解,直接一闪身没人了,跟着消失的还有肉和汤!
连他面前的汤都没了!看着空空如野的案几,苏迹脸上都不知道该摆什么样的表情,他到底饿了几百年?护食护到这种地步也没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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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西
出发的前一天苏母于氏她们终于把东西打理好,陶饰品被他们用几个大木盒子装着,中间塞了干草防震,值得一提的是两个女人都在鬓间簪了自己喜欢的发簪,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变得非常饱满,神采奕奕的。
可见美丽的事物能让人心情愉悦。
这天清晨,早上的薄雾还没有散尽,要去换盐的队伍已经伏倒在了神庙图腾前。
要说整个部落最整齐的房子就是这个不知道供奉着什么的神庙。单从外面就看出了不同,整个建筑成白色,白色的石墙砌得非常整齐,屋顶用了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材料,似石非石,光滑温凉,窗棂上刻着抽象的动物植物,比他们的房子不知道精致多少。
神庙难得打开,里面的空间出乎意料的大,二十七个人在里面都显得空荡荡的,从外面看可真看不出来有这么大。
最前面供奉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图腾,很抽象,看不出来是什么。图腾前边不知道被谁随意放了一支半枯不枯的直草,耷拉着头,很没精神的样子。
苏迹也想要入乡随俗,跟着一起拜服,可膝盖怎么也弯不下去,好像有一种力在托着他,不止不让拜,还直推着他往外走。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直挺挺的站在人群最后,好歹没被带到外面。
这时苏林多双手高举,面目虔诚,合眼吟唱:“茫茫大地路迢迢,吾神护吾向前行,遇狼狼走见虎虎宁,无风无雨一路安平;茫茫大地路纷纷,吾神护吾向前奔,大道畅走无危无囹,得遇丰年盐麻满襟,愿吾之神佑吾之身,吾待归来奉与盐薪。”
苏迹这次什么感觉也没有,隐隐的还有一种排斥的感觉,说不上来,就是不那么待见。
四处打量,突然发现图腾前的直草脑袋直起来了,绿油油的,整株草精神抖擞,跟喝了观音菩萨玉净瓶里的杨枝甘露似的。
他肯定没有看错,原来就是半死不活半枯不枯,难得真的有神?
转念又一想,都有妖了,有神似乎也没有什么难以理解。
诶?二叔扫了他一眼?
苏林多拿起绿油油的直草举高,大声道:“神明已经答应护佑我等出行,出发。”
众人三拜之后才纷纷起来,安静的退出神庙才大声说笑。
苏林多把苏迹拉到一边:“你怎么没有拜神?”
“我也想啊,可是拜不下去,真的。”苏迹瞪大眼,尽量让二叔看到自己眼里的真诚于无奈。
拜不下去?他若有所思的打量自己的侄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他跟紧队伍别走散了。
苏迹没想到二叔能这么淡定的接受自己的‘无理取闹’,只能在心里暗叹古人的心思不能猜,猜来猜去都不明白。
苏迹第一次尝试到完全用双脚去丈量土地。远行变成了一种煎熬。
前行,前行,前行,沿着都算不上路的小道前行,每一次抬腿落脚都充满了不确定,不知道下一脚能踩到什么,可能是枯草,也可能是伪装的蛇。
腿像灌了铅一样沉,每一步都是在跟自己身体作斗争。还记得出发的第一天全身轻快,大家说笑着一天就过完了,可第二天腿疼腰疼背疼混身疼,连吃饭都累的不想动。第三天就变成了煎熬,累,疼,生无可恋。这跟进山打猎还不一样,它是一种漫长的体力考验,精力考验,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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