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侍郎疲惫地在椅子中坐下:“你幼时学孔孟,你的老师评价你一天到晚不学无术,看不入流的戏文,得过且过。如今倒是学会了孟子那句‘富贵不能淫’,翰林院自开朝以来,可是第一次要收非科举入仕的官员啊!”
庄瑶用脚尖挑起装茶壶碎片的布,把一堆棱角分明、尖利渗人的碎片盖了起来,直到看不见才长舒一口气:“皇上说我的文值斗金,有斗金便够我过活,又何必需要百金……不对……”庄瑶否定了自己的这个说法,“高官厚禄自然是好,但是值百金太累,我写东西本是图一乐。进了翰林院,写得不是他人之事,而是他人之语。”
那一夜,庄侍郎在自家大堂独坐一夜,第二天天未破晓,喊小厮将家中为科举而有的书籍文章一烧了之,庄瑶睡梦中被惊醒,见此情景,“嗷”的一嗓子试图扑火救书,被一大早赶来看完庄瑶的舒衍揽住:“你不要命了!”
庄瑶叫道:“书!书!书!我不喜欢也不代表要烧啊!里面很多歪理可有意思了!”
庄侍郎:“……”
敢把礼部呕心沥血为广大师生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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