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听见蒋维那半死不活的声音,跟着脱鞋进屋,钥匙依旧扔到客厅的茶几上,扭头看着蒋维说:“我爸明天想见你。”
“什么?……你想见我?”蒋维眯着眼睛,装的和没醒酒似得,晃悠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茶几旁的时候,还故意踉跄一下,他以为高安会上来扶自己,结果看到的是他无动于衷的目光。
蒋维并不气馁,反正漫漫长夜无心睡眠,那就来出戏吧。
蒋维慢慢走到他身边,睁开醉酒桃花眼,双手扯开衬衣,微微清了清嗓子,哀嚎道:“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大半夜抽什么羊角风?如果还没醒酒,就滚屋里睡觉去。”高安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卫生间走去,然而他的嘴角却是带着笑意的。
“小安子。”蒋维装疯卖傻,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张开双臂狠狠抱住高安:“小安子,你感觉不到我的幽思吗?”
高安向后猛的踢腿,蒋维深知如果接了这一脚,那么老二铁定要疼上个几天,他急忙一扭屁股,那脚正好落在大腿内侧,蒋维连声倒地,捂着身下哀嚎着:“小安子,你大爷的……”
高安哂笑着回过头:“我大爷早死了,你丫该干嘛干嘛去。”
高安回身进了卫生间,隔着模糊的门玻璃,蒋维看到他正脱着衣服,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衣服,当下心一横,直接走过去推门而入。
我推……我在推……蒋维用力推了两次,可那门却如此坚固。
“蒋维,你丫有多远滚多远,别把老子给惹急了。”高安关了水龙头,冲着门口吼着。
滚?我滚哪去啊?这里是我家才对吧?
蒋维管不了那么多,继续装疯卖傻,不停的拍着门:“小安子,你开门……咯……开门,我要尿尿。”
里面没吭声,看来要用杀手锏了,蒋维噗通靠在门上,顺势下滑,不停拍打着门:“我要尿尿,我要尿尿,你要是在不开门,我就尿裤子里了。”
如此绘声绘色的表演,蒋维就不信他不开门。
果然,高安开门了,然而他手上却端着一盆水,不等蒋维反应过来,他已经顺头浇下。蒋维打了个机灵,抬手抹掉脸上水,傻笑道:“怎么下雨了?哈……”蒋维扶着墙站了起来,作势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鸟就要放水。
高安扔掉手里的水盆,伸手抓住蒋维的衣领,一把将他扯进了卫生间。
蒋维赤脚踩在瓷砖上,脚上一滑,整个人顺势倒在坐便旁边,脑袋还与坐便来了个亲密接触,只听砰的一声,蒋维抱着脑袋直打滚:“小安子,我操你大爷……”
高安低头瞧着蒋维,整只鸟露在外面,两颗蛋被内裤的边儿勒着,这种场面,想不笑都难,但高安却忍住了,厉声道:“蒋维,你装够了没有?”
蒋维靠在坐便上,喘着粗气说,眯眼看着他:“你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奉陪了。”
高安没应声,光着身子慢慢蹲下去,拉住蒋维的衬衣说:“脱衣服。”
“脱衣服干嘛?”蒋维笑道。
高安板着脸:“脱不脱?”高安举起紧握的拳头,锐利的目光像似警告着蒋维。
“成,我脱还不行吗?”蒋维摆着手,在高安松开衣角的时候,蒋维快速脱了衣服,连带裤子内裤都脱了,堆放在一边儿。
高安拧开淋雨,浇着自己的身体,而身上流下水,几乎都掉落在蒋维的身上。
蒋维分开腿,叉过他的双脚,方便能接到更多的水。
高安洗过头发,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蒋维,小声说:“我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我爸明天想见你。”
蒋维点点头:“你不说我也会去的,但不是这两天,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高安讥笑道:“你不是一直都说很想我爸吗?怎么现在见一面都不敢了?”
蒋维叹气道:“我不是不敢,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情,该不会是什么违法的事儿吧?”高安关小了淋雨,方便能听清蒋维的话。
“占时不能告诉你,等事情办成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高安盯着墙壁,冷声道:“无所谓,你不说我也不想听。”
“你……”蒋维算是服了,服的五体投地。
“我什么?”高安低头看着他。
蒋维咂咂嘴:“小安子,今年是你服役的最后一年吧?”
高安一愣,失落的目光落在水流滑过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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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宠忽然发现,这个文大家都在养肥吗?怎么都不肯留个言,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盯着这个文。
喵,继续码字去了,养肥好让你们宰杀。
☆、饥渴难耐
特种警察是具有服役性质的,分为三、五、七年不等,而蒋维与高安进入特警队的时候,均是五年的期限,如今一晃五年将近,两人却要面临不同的境遇。
蒋维担忧将来从事的行当前途。
高安考虑着转业后的工作去向。
“你不待见我,为什么今天还过来?”关灯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蒋维指间夹着烟,零星的火光在蒋维挥动的手指间闪烁着。
高安瞪眼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我爸想见见你,我只是来传个话儿。”
蒋维吸了口气烟:“很矛盾是不是?”
高安没吭声。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就算不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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