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在魔界,人界之事自然是不清楚的。”沈思榭的声音清冷而又禁欲, 但是却总是勾得谢淮君耳朵发痒。
这感觉甚是奇怪,谢淮君暗道,他怎么看都觉得他似乎见过沈思榭,但是他却毫无印象。
像沈思榭这样好看的人, 见过一次大概是很难忘记的。他觉得熟悉,却不知道哪里见过。
“可是多处案发现场发现了红色动物毛发,有人传说……是你的。”谢淮君继续抿一口茶,眼神却如刀锋一般划在沈思榭身上。
这话说的有些直白,不过看着这位魔尊似乎挺好说话,就算不太好说话,以他化神境的实力也不用怕。
“是吗?”沈思榭低头沉思了半晌,似乎有些失望的情绪在里边。“然而我原身是一只白狐,让谢客卿失望了。”
这话说的奇怪。沈思榭原身若真的是一只白狐,没有红色毛发,自然暂时可以排除凶手,关谢淮君什么事,又怎么会失望。
“既然沈公子愿意透露,不如化为原身让我开开眼?”谢淮君倒是对沈思榭的真身有些好奇。
竟是白狐吗?自那次失忆之后,谢淮君突然对狐狸这种动物十分喜爱,每次在凝辉山里走动都想抓一只带回去养着。
但是这一想法遭到了师姐师兄们的共同反对,于是只能作罢。
一想到白色的小奶狐,谢淮君现在都有冲上去摸一摸顺顺毛的冲动。
等了一会儿没人说话,谢淮君抬头,发现坐在首位的魔尊沈思榭……脸红了。因为他带着半截银色的面具,所以脸上倒是看不太出来,但是粉红的耳朵尖出卖了他。
见谢淮君望过来,沈思榭急忙低头掩饰,“我的真身乃是秘密,非亲近之人是不会告诉的,还请谢客卿回去吧。”
看沈思榭这幅模样,撩得谢淮君心痒难耐,就是喜欢这样脸皮薄的,还没说上两句先脸红。
谢淮君既然起了心思,那就停不下来。“非亲近之人不会告诉,那你我亲近亲近便行。”
沈思榭听了这话,不止是耳朵尖,现在连整个耳朵都红了,便微怒道。“难道谢客卿对着随便谁都如此轻佻?”
“这怎么算轻佻。”谢淮君勾了勾嘴角,“沈公子说了要亲近之人才可,我这是想与你亲近一番,做你的亲近之人。”
现在沈思榭后边的思羽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觉得他现在站在此处有点亮。
“谢客卿说笑了。”沈思榭低着头,手指攥得极紧,像是在忍耐什么。
“客卿大人若是喜欢,不如在我们鸟鸣涧里小住一段时间,多走动走动便熟悉了。”思羽受不了这氛围,便插嘴道。
这可正中谢淮君下怀,他本来就是到此查验魔尊思榭到底有没有插手吸食魂魄案,如今正好有个台阶下,自然是最好的。
“思羽!”沈思榭没想到思羽话这么多,连忙拒绝道:“谢客卿,我……”
只是还没说完,便被谢淮君截下。
“那便多谢沈公子。”
“不……”
“我正觉得鸟鸣涧是个好地方,想慢慢欣赏。”
“能……”
“既然有此机会,那边恭敬不如从命。”
最后沈思榭脸皮还是没能厚过谢淮君。
他这一句话还没说完,思羽已经带着谢淮君去挑客房。
沈思榭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另一只一直紧握着的手却缓缓松开,悠闲的垂在一旁。
或许这便是天意吧。
他难道真的能忍心把谢淮君赶出去?沈思榭在心底问。
答案自然是不能。
谢淮君住到鸟鸣涧,他比谁都高兴。
他高兴得快要爆炸,高兴到甚至想直接冲过去,把人绑在身边,可以随时随地压在身下,肆意亲吻,肆意掠夺。
让他再也离不开。
这种感觉,即便是想一想,都觉得无比畅快。
沈思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种想法压回心底。
而在会客厅外,谢淮君在思羽的带领下绕着这处院子挑选客房。
这个思羽别的还好,就是目光太灼热了一些,那眼中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每一次望向他眼睛都亮得可怕。
而且不过是个少年罢了,谢淮君却有点怕他。刚才面对魔尊他都不怕,然而面对这个少年却有点胆寒。
谢淮君思量着,思羽既然在鸟鸣涧里,原身不会是什么鸟吧。但是谢淮君不敢问,万一这思羽是个实诚的,变成真身,他可受不住。
“前边的正房是哥哥住的。”说话间思羽已经带着谢淮君来到主院门口,“旁边两间是厢房,就是小一些,但是可以住人。出了院子便离得有些远了。”
“住主院的厢房,你家魔尊不会介意吗?”谢淮君有点怀疑,怎么感觉思羽对他,比对沈思榭还要上心。
“若是其他人自然会介意,客卿大人你住进来怎么会……”话说到一半,思羽像是想起些什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好险,差点说漏嘴。思羽捂住嘴巴。
谢淮君抬头翻了个白眼,你都说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傻,自然明白你说了什么。
他与沈思榭之前难道认识?
可他从前并未见过沈思榭,唯一的可能,大概是失去的那七年的记忆。
那七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师兄师姐都不肯同他讲?
不会是他和这沈思榭背后还有一段情吧。
谢淮君发觉到自己越想越远,赶紧把思绪扭回来,“那我便住在此处的厢房。”
“那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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