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仰恩当年走的孑然一身,唯一带走的就是南苑别墅的那把钥匙,彦舸吃准了早晚他会忍不住回去,所以那里日夜都有人守着,尤其是祭日那几天,只是没想到彦仰恩这么能忍,这么多年过去了,一次也没回来。
彦舸脚步根本没停,只微微一颔首仍旧迈大步往上走,走到楼梯半道又突然顿住了,“该添置的东西再添置些,仰恩这几天就要回来了。”
掌事低头说是,退出去却又心里纳闷,回来了怎么脸色却更差了呢?
第二天阴雨绵绵,彦舸起了大早,照例在玻璃房里跑了一会儿,又额外令人惊奇的看了一会儿雨,回到餐厅吃完早餐。吩咐老袁今天去北山墓园。
老袁还不知道彦舸昨天已经见到彦仰恩了,所以看到不远处那个挺拔的身形,五十的人了几乎要吓得跳起来,急惶惶回头去看彦舸,彦舸却不出声,只是坐在车里沉默。
那墓碑前的年轻人穿一身肃穆的正装,静静的微垂的头立在那里,旁边一个人为他撑着硕大的黑伞,墓碑前一大束绽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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